圣境高手!
“這可真是出人預(yù)料了,本來我以為只有四大圣地的圣主是圣境,這些隱世門派的,最多也就門(宗、教)主是圣境吧?”
“畢竟隱世門派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,而且聽名字,也沒有四大圣地這么威武霸氣啊!
看著面前實力高達圣境的炎烈,林逸晨目光更加凝重了:“但既然炎烈這個副教主,此刻實力都高達圣境了,那真火教的教主呢?”
“難不成,是圣境巔峰,甚至是半步神境?”
想到這里,林逸晨更是倒吸一口涼氣。畢竟這真火教的教主,若是半步神境高手的話,那事情可就更糟糕了。
幸好他之前留了神,沒有一怒之下就擅闖這真火教,要不然現(xiàn)在他林逸晨,指不定就被吊起來打了!
至于說神境,這個林逸晨是想都不敢想的,因為半步神境應(yīng)該會有,至于神境,目前武者界只有關(guān)于神境的傳聞,還沒有確切的證據(jù),證明有神境高手的存在。
有史以來,武者界記載的距今最近的一位神境高手,那也是五百年前,化神鶴而去的張三豐了!
“炎烈前輩。”
在林逸晨詫異的遐思時,朱雀圣子則是立刻畢恭畢敬的,向著炎烈重重的抱拳鞠躬行禮。
“晚輩林逸晨,拜見前輩!”
在朱雀圣子的示意下,雖然心中十分震驚,但是此刻的林逸晨也無話可說,只能向著炎烈重重鞠躬了。
畢竟不管怎么說,這個炎烈都是圣境高手,暫時都比他強,年齡也都比他大。所以他對炎烈恭敬一些,這倒也不丟人。
而且這個炎烈,對他似乎也是友非敵,這一點還是不錯的!
“很好,都起來坐吧。”
炎烈微微頜首,在一棵火紅的楓樹下落座的他,便親手給林逸晨和朱雀圣子各自倒了一杯茶。
當(dāng)然他喝的茶,也是赤紅色的普洱茶。
“炎烈前輩。”
因為朱雀圣地和真火教同屬于火系,感悟的神獸雖然一個是朱雀,一個是真火鳳凰,但是本質(zhì)上,其實還是沒什么區(qū)別的。
因為受到本源屬性的影響,所以朱雀圣地和真火教的人,辦事都怒氣沖沖的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,可謂是直來直往的直性子,很少拐彎抹角,旁敲側(cè)擊什么的。
即使談戀愛也是一樣,讓他們含蓄表達,那真是難為他了!
這一點其實和世俗界大眾的審美,那還是有不少差別的。畢竟對世俗界大眾而言,現(xiàn)在流行的含蓄,而不是直接。
想不會直接說,只會說‘君住長江頭,我住長江尾,日日思君不見君,共飲長江水。’
愛也同樣不會說愛,只會說:“夢后樓臺高鎖,酒醒簾幕低垂。去年春恨卻來時,落花人獨立,微雨燕雙飛。”
林逸晨很清楚的知道,古代就是含蓄美大流行的時候。尤其是這個時代的女人,她們喜歡的也是隱晦的表達,接受不了太直白的沖擊。
畢竟她們穿衣服,最多也就穿個半透明的外襦,隱約露出肩膀和小吊帶罷了。絕不會像后世那樣,直接露出小蠻腰,大長腿,甚至是bra,這種在大奉是絕不可能的!是會被浸豬籠的!
因為縱然是青樓里的妓女,那明面上兒也不敢這么穿!
當(dāng)然房間里的事兒,這就又另當(dāng)別論了!
“你想說什么我知道。”
這不,朱雀圣子一開口,炎烈便早已了然的掃了朱雀圣子一眼:“想問我艷艷的事兒,對吧?”
“是的!
朱雀圣子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,他喜歡的真火教小師妹,正是真火教教主之女,陽艷艷。
“她在那邊過的是不太順心,現(xiàn)在懷孕了,應(yīng)該有五六個月了吧?”炎烈搖了搖頭:“估計是快要臨盆了!
“所以你就別多想了,你和她始終是有緣無分,去找一個別的女人吧!毖琢覠o奈的看著朱雀圣子:“天下歪脖子樹這么多,不要非在這一顆上吊死,對吧?”
“就好比學(xué)學(xué)你身邊這位!
炎烈伸手一指林逸晨:“你覺得他,會為了一個女人糾結(jié)這么久?”
“炎烈叔叔,人和人不一樣,我放不下!”朱雀圣子感嘆的說道:“既然她過的不開心,在那邊受欺負,為什么真火教不接她回來?”
“嫁出去的女兒,這就是潑出去的水,真火教怎么接她回來?又有什么理由接她回來?”炎烈毫不客氣的說道:“而且這個事兒,也不是由我做決定的,是教主定下的!
“那艷艷不管怎么說,她也是真火教的人啊!”
朱雀圣子很不滿的吼道:“你是真火教的副教主,你有權(quán)管她吧?”
“她的確是真火教的人,但她更是教主的女兒,你明白?”炎烈嚴(yán)肅的看著朱雀圣子:“就因為這一點,所以我沒法管她,也沒有理由去管她!
“更何況——”
長嘆一聲后,炎烈還是搖了搖頭:“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,你只需明白這個世界上,不是一切都可以隨心所欲的,這就成了!
“我不明白,我一定要救回艷艷!”
朱雀圣子氣的緊握拳頭:“我一定要給艷艷真正的幸福!”
“以后你就懂了!
炎烈只能苦澀長嘆的搖了搖頭,縱然他是圣境高手,更是真火教副教主。但是這個世界上,也不是他說什么,那就真可以都做到什么的!
“我,哼!”
氣的一聲冷哼后,朱雀圣子也只能憋屈的喝著茶:“就算豁出去這條命,我也要給艷艷幸福,我決不允許艷艷受委屈!”
“幸福是什么?”
炎烈卻是搖了搖頭:“你覺得艷艷跟在你身邊,你百般疼愛的寵愛她,對她言聽計從,她可能會幸福?”
“這當(dāng)然了!”
朱雀圣子下意識的說道:“雖然我年輕時做過一些錯事,傷了她的心。但是現(xiàn)在我改過自新了,我是一個好人,我一定會對她好的!”
“這一點,我百分百肯定!”
“這是你以為,一切都是你認(rèn)為!”炎烈卻是毫不客氣的冷笑:“你認(rèn)為和你以為的幸福,對她而言,或許并不是真的幸福,并不是她想要的幸福!
“我告訴你,有的女人可能喜歡這樣的幸福,但是有的女人,那就是挨了打也愿意跟著某個男人,會覺得這男人好有男人味。即使打她,那她也不埋怨,只覺得陪在他身邊就是非常的幸福!
炎烈冷眼看著朱雀圣子:“碰到這樣的女人,就是你再跪舔,那也沒有用!
“我勸你早日幡然醒悟,不要一條死路走到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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