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唱戲?”
“你確定,是上臺陪著她唱戲!?”
林逸晨嘴角頓時猛然一抽,被這個小桃紅的騷操作給驚呆了,讓男人陪她上臺唱一曲,然后就可以免費睡,這還很是奇葩中的奇葩了!
畢竟對大部分達官貴人和士子讀書人而言,寫詩詞和繪畫什么的,自然都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兒,不會有什么別扭和尷尬。
但是上臺唱戲,這可就大不一樣了!
畢竟這年頭戲子是下九流,所以這些有身份的人,豈會親自去上臺唱戲啊?
這是丟人現(xiàn)眼,侮辱門楣的事兒!
可以說誰要這么做了,那回到家后,他爹都會把他亂棍打出家門。和他斷絕父子關(guān)系!
畢竟這些達官貴人和士子讀書人,聽戲可以,但是親自唱戲卻絕對不可以了!
“實際上古往今來,喜歡唱戲的皇帝,也就一個唐玄宗和一個唐伶宗了!”林逸晨笑道:“唐玄宗只是喜歡聽,還沒怎么唱過。而唐伶宗的話,卻還真是喜歡自己唱戲的很,最后把自己給活活唱死了!”
無奈的搖了搖頭,林逸晨便神色復雜的看向這個老鴇子:“你確定,她真是這個要求?”
“我哪敢忽悠大爺您。俊
老鴇子十分恭敬的說道:“我家這個女兒啊,她說什么人生如戲,戲如人生。她是個妓女,沒辦法在現(xiàn)實過上美好的一生。為此就想在戲中過一生,然后就此認命,成為咱醉香樓的賺錢工具。之后就會來者不拒,給錢都可以入閣享受!
“您說她都這么說了,那我這個當媽媽的還哪能不同意啊?”
老鴇子嘆息的搖了搖頭:“我也挺心疼她的,但是沒辦法,既然生在了這種見不得光的地方。也就只能滿足她這唯一的愿望,然后認命了。”
“她平時都十分乖巧聽話,我是不忍心拒絕。
“哈哈,好一句人生如戲,真是有趣!”林逸晨微微頜首,對這個小桃花倒是高看了幾眼?磥硭,倒也不是一個純粹的,賣身的妓女!
“所以這位大爺,您看您感興趣不?”老鴇子再次恭敬的說道:“您要不感興趣的話,那我就給你換個人呢。”
“唱,為什么不唱?”
林逸晨十分無所謂的一揮手,向來臉皮其厚無比的他,可不會像那些明面上忠孝悌律,背后男盜女娼的虛偽士大夫一樣,即使饞的要命,也不敢上臺唱戲。
林逸晨向來是敢作敢當,既然饞了,那他就會去做,就會去得到!
“好嘞,您可真是大英雄,真豪杰!”
老鴇子見到林逸晨愿意,自然是頓時大喜了。因為這小桃紅已經(jīng)上臺半個月了,算是吊足了臨安這些達官貴人和富豪商賈士子的心。
這一波雖然會便宜林逸晨,但是之后,她便可以盆滿缽滿的,從這些人身上賺回來這個錢!
所以她何樂為不為呢?
“你真的要去?”
看著和老鴇子聊的非常好的林逸晨,這朱雀圣子瞬間神色復雜,越發(fā)狐疑的看向林逸晨:“這不太合適吧?”
“這有啥不合適的?”
林逸晨聞言頓時笑了:“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,本總管向來不避諱這樣的事兒。當然你放心好了,我已經(jīng)讓人給你安排美女了。等下你喝點酒,然后和她一起睡,這不挺好?”
“睡?睡。?”
聽到林逸晨的話,朱雀圣子頓時臉色大囧,很有些尷尬的看著林逸晨:“真,真的要睡?”
“那還有假?”
林逸晨直接被朱雀圣子給逗笑了:“來青樓玩兒,不睡女人,那還玩?zhèn)屁。窟有什么意思啊!”
“所以你就放心,等下該怎么玩就怎么玩兒,聽老鴇子給你安排,玩的開心就好!绷忠莩啃Φ溃骸板X的事兒不用放心,我請!”
“這,我我!
看著面前的林逸晨,朱雀圣子神色十分復雜,是既想,然后又有些忐忑不安,不太敢去。
“你沒玩過女人?”
看出了朱雀圣子的尷尬,林逸晨頓時眉頭一皺,十分詫異的問向朱雀圣子。
“呃,沒有!
在林逸晨狐疑的注視下,朱雀圣子這個紅臉大漢,只能尷尬的低下頭:“我就和她談過一次,然后只是抱著睡,沒有做其!
“之后我沒有談過也沒有娶妻,就一個人生活了。”
“你小子,也是絕了!”
聽到朱雀圣子的話,林逸晨頓時就無語了:“你一個大男人活一輩子,不玩女人還活的有什么意思?還不如死了算求!”
“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朱雀圣子啊,這要傳出去,不丟死人了?”
“人家玄武圣子和青龍圣子,可都要比你會玩的多。 绷忠莩啃Φ溃骸半m然玄武圣子悲催的死了,但是他活著的時候,還是非常享受的!”
“這位大爺,還真是純潔呢!
看著羞澀又尷尬朱雀圣子,一旁的老鴇子也笑道:“你放心,我等會一定給你安排一個漂亮又溫柔的美女,讓她好好的伺候你呢!”
“保證今晚啊,讓你樂不思蜀的玩的開心!”
“必須讓我兄弟開心!”
林逸晨很清楚的知道,男人最鐵的四種關(guān)系,便是一起同過窗,一起扛過槍,一起蹲過監(jiān)獄,再有就是一起去過青樓了!
所以為了不被這朱雀圣子賣了,讓他把這事兒告訴朱雀圣主或者朱雀圣女,那林逸晨自然要毫不客氣的,讓他也踏入這青樓的無底洞了!
“你放心吧,爽的很!”
看著還有些猶豫不覺的朱雀圣子,眼珠一轉(zhuǎn)的林逸晨,便決定添一把火:“你還是不是男人?連這個都不敢玩兒?”
“你是不行嗎?”
林逸晨嘆息的搖了搖頭:“你要不行的話,那就算了,這個就怪不得你了!
“我信!”
在林逸晨話聲落下后,有被刺激到的朱雀圣子,自然是立刻嚴肅無比的說道:“我是正常男人,我可以的!
“我要玩兒,今天我必須要玩兒!”
“哈哈,這就對了嘛!”
看著臉紅脖子粗的朱雀圣子,林逸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等下你就知道,在青樓過夜有多爽了!
“立刻安排!”
說著,林逸晨便扔出了五百兩的銀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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