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我,你指望他?”
“高公子啊高公子,你真是吃屎吃,腦袋徹底裝滿屎尿屁的傻了吧?”
在高公子憤怒至極的呼吼聲中,林逸晨則是饒有興趣的,看向這個被高公子準(zhǔn)備隆重設(shè)宴招待的,更是被他譽為洛陽第一貴客的年輕人。
而這年輕人林逸晨恰好認(rèn)識,因為這年輕人便是此前三番五次刺殺的他,但卻每次都失敗了的,而且還搭上了玄武圣女和青龍圣女的送女童子,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玄武圣子!
“你也是愚蠢的很!”
掃了這個被灌了一嘴屎尿的高少爺后,林逸晨便冷眼玩味的看向玄武圣子:“真巧啊,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!
“對了,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殺本總管我嘛?”
抱著胳膊的林逸晨,越加有興趣的對著玄武圣子勾了勾手:“來,我就站著不動,你有種就趕緊過來殺了本總管!”
“閹狗!”
玄武圣子此刻也是臉龐直抽抽的,被林逸晨給搞得懵逼傻眼了。畢竟這是在中原的洛陽,而不是在關(guān)中的長安,所以林逸晨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
難不成,是朱忠已經(jīng)背叛關(guān)東聯(lián)盟,直接無恥的暗中投靠了閹狗林逸晨?
“該死!”
想到這里,玄武圣子頓時身體一顫,有一種要被嚇瘋了的感覺。畢竟若事實真是如此的話,那就代表現(xiàn)在林逸晨是故意挖了陷阱,等待他跳入陷阱的殺他!
“你個混賬王八蛋!”
狠狠的瞪了這個向自己求救的高公子一眼后,明白自己不是林逸晨對手的玄武圣子,此刻是毫不拖泥帶水的,是直接嚇的扭頭就跑,話都不敢再多說一句。
畢竟林逸晨的實力擺在這里,別說這波是他一個人過來的,而林逸晨早已布下天羅地網(wǎng)的陷阱了。就算是只有林逸晨一個人,那以他剛剛進(jìn)入大宗師高階的實力,也比不上半步圣境的林逸晨,會死的很慘!
“該死!”
“殺了他!”
眼見這玄武圣子想要逃跑,小金子和小全子二話不說,便目光一冷的,想要去追擊這玄武圣子。
“不用管他,窮寇莫追!
林逸晨卻是突然開口,揮手?jǐn)r住了小金子和小全子:“早晚我會殺了他,但不急于一時!
說著,林逸晨又冷眼看向高公子:“你現(xiàn)在服不服?”
“我!”
面對林逸晨冷漠的眼神,被灌了一嘴屎尿的高公子雖然心中一萬個不爽,但是見到連自己請來的尊貴客人玄武圣子,那都被林逸晨給輕易嚇跑了。為此心中即使再憤怒,但他也就只能老實開口:“我服了,我再也不敢這樣做了,對不起!
“服了就好,記住了,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不要再這樣沒事干作死的猖獗!庇媚_尖勾起高公子的下巴后,林逸晨更是冷笑:“否則你會在不是不覺中,死的很慘!
“走!
說著,林逸晨對小金子和小全子一揮手,便事了拂衣去的裝了B就走!
“高公子!
“公子,我們剛才也是被迫的,請您恕罪!
繼而在林逸晨傲然離開后,這幾個打手跟班都紛紛硬著頭皮的,尷尬無比的看向了高公子。畢竟方才他們在林逸晨的威脅下,是大逆不道的,喂高公子這個主人吃了屎!
“都給我閉嘴!”
高公子惡狠狠的掃過這幾個跟班打手,繼而又看向秋月樓老鴇母:“今天這事,我就當(dāng)做沒發(fā)生了,任何人不得透露一個字出去!
“若是這個事在洛陽傳開了,我就砸了你們的垃圾店!
“走!”
說罷,氣勢洶洶的高公子惡狠狠的一揮手后,便狼狽的逃出了秋月樓。他現(xiàn)在只想回家洗個澡的換身衣服,然后再趕緊漱漱口。畢竟現(xiàn)在他連打嗝,那都是一股屎味!
“我真是倒霉死!該死!”
想起林逸晨那傲然離開的模樣,此刻的高公子更是恨不得把林逸晨大卸八塊,剁碎喂狗。
“你給我等著!”
憤怒的高公子緊握著拳頭,眼眸中滿是濃郁的憤怒:“你不是喜歡喂我吃屎嘛,我這次就要把你抓住剁碎了煮熟喂狗,讓你變成一坨狗屎!
“王八蛋!”
說著,憤怒的高公子便沖向高家宅邸,準(zhǔn)備找親爹告狀求援。
而此刻的高公子親爹高原遠(yuǎn),卻是在洛陽城的節(jié)度使府邸里,見到了河洛節(jié)度使朱忠。
“將軍,事情就是這樣。”
看著面前的朱忠,高原遠(yuǎn)拿著一封書信,苦笑著對朱忠說道:“齊王殿下稱帝額,號為東帝,然后尊林逸晨和女帝為西帝!
“然后齊王殿下封您為梁王!
高原遠(yuǎn)神色復(fù)雜的看著朱忠:“這就是他派人送來的冊封詔書和印綬,并表示這個爵位可以世襲罔替,傳諸子孫!
“有屁用?”
朱忠直接無語的被逗笑了:“他這個東帝早已經(jīng)岌岌可危,隨時可能被閹狗攻破完蛋了。他不過是死之前,過一把皇帝的癮罷了,這有求用?”
“我要接了他的冊封詔書,成了梁王的確是挺好,我也想當(dāng)異姓王!敝熘易旖敲土页榇ぶ;“但是這個王位,閹狗不會認(rèn)的!
“我一旦接了這個王位,在閹狗率兵殺入中原后,我便再也沒有機會和閹狗妥協(xié)。”朱忠緊鎖著眉頭:“而現(xiàn)在的齊王早已自顧不暇了,他的殘兵敗將能不能守住齊地都沒準(zhǔn)。”
“我還指望他的援救?”
朱忠一臉無語:“那我還不如指望天降正義,直接一道雷霆劈下來的,當(dāng)場把閹狗劈死呢!”
“將軍,其實不管您接不接受這王位,那閹狗都會殺入洛陽,這是百分百肯定的。”高原遠(yuǎn)苦笑著說道:“您難不成是打算投降閹狗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朱忠立刻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:“閹狗這個人可惡無比,投降閹狗后,便只能失去一切的做個沒用的富家翁了。一心削藩的他,才不會給我重新安排節(jié)度使的官位!
“入朝當(dāng)一個生死掌握在別人手里的木偶,這有什么意思?”
朱忠重重的一揮手:“閹狗真要殺來了,那我就和他戰(zhàn),我就守城待援!”
“真要打不過,那我就突圍逃竄。”
“反正只要有一線希望!敝熘夷抗饽厝f分:“那我就是寧死也不會投降閹狗,會和他血戰(zhàn)到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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