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!
“噗通!”
隨著箭矢劃著耳畔的射入一個侍衛(wèi)的胸膛,臉上被箭矢劃過一道血痕的西戎國贊普,是當(dāng)場就被嚇得跌落馬下,然后褲襠一熱。
“王八蛋!”
察覺到自己被嚇到尿褲子的西戎國贊普,立刻憤怒無比的大吼出聲:“來人,給我殺,給我活捉了這個該死的王八蛋!
“嘭!”
畢竟西戎國人多勢眾,所以幾分鐘后,隨著百余名親衛(wèi)騎兵陸續(xù)戰(zhàn)死,身受重傷后被俘的蓋勛,也被帶到了西戎國贊普身前。
“該死的東西!”
瞪著面前的蓋勛,西戎國贊普真是雙眼通紅,被氣到了極致。但是明白蓋勛意味著什么的他,為了打擊涼隴的軍心士氣,還是強忍著怒火:“你現(xiàn)在投降,那我可以饒你不死!”
“并且還會封你為西戎國的忠義王!”
“呸!”
蓋勛卻是一口帶血的濃痰噴出:“可笑!
“我尼瑪!”
“我要殺了你!”
一抹被蓋勛吐在臉上的帶血濃痰,憤怒至極的西戎國贊普在怒急中,是狠狠的一刀就直接捅向蓋勛的腹部。
“噗嗤、噗嗤、噗嗤!”
瞬間,被捅了十多刀的蓋勛便徹底氣絕身亡!
“該死啊!
“噗通!”
看著明明被捅死了,但是臉上卻仍舊帶著笑意的蓋勛,西戎國贊普被嚇得一屁股跌坐在混著尿泥和鮮血的地上,真是狼狽無比。
“給我,給我把他的尸體剁碎喂狗!
“咕咚!
過了良久,這才被幾個同樣被蓋勛震驚嚇到侍衛(wèi)扶起后,西戎國贊普才算是緩過來的開口下令:“整軍,立刻去金城救援!”
“贊普!
這時一個酋長目光凝重的看著西戎國贊普:“雖然剿滅全殲了蓋勛的一萬人,但是我軍死傷起碼高達兩萬人,而且還人人驚慌,士氣更是降落到了冰點!
“所以現(xiàn)在貿(mào)然出兵,只會給閹狗伏擊和反擊的可乘之機,會導(dǎo)致我們剩下的十八萬人出事!
這酋長掃了贊普被浸濕的褲子一眼,只能無語的搖了搖頭:“我們還是先安營扎寨的休整三天,調(diào)整恢復(fù)一下士氣,再出發(fā)金城救援吧。”
“這閹狗的士兵,都太瘋狂了!
“咕咚。”
西戎國贊普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,看著四周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士兵,此刻也只能苦澀無比的重重點頭:“那也就只能這么辦了,先安營扎寨的全軍休整吧。”
“閹狗,真是太瘋狂了!”
想到剛才蓋勛那狀若魔神,而且死到臨頭竟然還在笑的瘋狂模樣,此刻的西戎國贊普便仍舊膽戰(zhàn)心驚,心中十分慌張。
“不過折逋阿喻丹那邊,能撐得?”
還算有些理智的西戎國贊普,便下意識的問了一聲:“他要撐不住,被閹狗全殲了,那我軍可就麻煩大了!
“他撐不住也要撐啊!
這個年老的酋長,只能無奈的長嘆一口氣:“我軍現(xiàn)在成了驚弓之鳥,必須要休整后才可以出戰(zhàn),否則再來幾次這樣的亡命沖擊,那我軍這十八萬人是有可能被幾萬人直接殺敗,給殺的全軍大潰的!
“現(xiàn)在沒有其他辦法了,只能希望折逋阿喻丹可以撐得住了!
“那就派遣信使去見折逋阿喻丹,告訴他援軍正在路上!
被侍衛(wèi)扶著的贊普,只能是心有余悸的重重一揮手:“讓他一定要帶人堅持住,援兵很快就到!”
“遵命!”
同樣臉色蒼白的一個酋長,也只能對著一個豪酋揮手示意,然后希望這折逋阿喻丹自求多福了。
繼而三天后,在折逋阿喻丹收到西戎國贊普的消息,知道西戎國贊普這才剛剛出兵救援,起碼還需要三天才能趕到時,是直接氣的吐出了一口老血,心中問候了西戎國贊普的十八代祖宗。
畢竟他帶兵守衛(wèi)營寨已經(jīng)長達三天,這期間他自己都親臨一線的受了好幾次傷,十萬人死傷了整整三萬多人,那這才算是守住了營寨三天。
再讓他守三天,那他可真沒這個守住的信心了!
而此刻在折逋阿喻丹氣急敗壞怒吼呵罵時,林逸晨和蒙毅以及李廣利幾人,也是同樣的臉色陰沉。
“蓋勛,已經(jīng)沒了!”
蒙毅重重的一咬牙,狠狠的揮拳一砸:“林公公,蓋勛給我們爭取了足夠的時間,我們一定全殲了折逋阿喻丹的十萬偏師,用折逋阿喻丹的人頭來祭奠蓋勛的在天之靈!”
“否則,我對不起蓋勛兄弟!”
“你放心,折逋阿喻丹逃不走,蓋勛兄弟死得其所,是豪杰!”
林逸晨重重的拍了拍蒙毅的肩膀:“韓熙載,傳本總管軍令,追封蓋勛為忠貞公,并蔭嫡子為忠貞侯!”
“三代不減爵!”
“遵命。”
一旁的隨軍文士韓熙載,自然是立刻提筆寫封賞令,然后送去朝廷的用印備份。
“謝林公公!
“林公公仁慈!”
李廣利和李化吉幾人,作為涼隴的本土派魁首,自然都紛紛向著林逸晨行禮,感謝林逸晨對蓋勛的恩德。
雖然蓋勛的公爵是追封的,但是三代不減爵的侯爵,卻是實打?qū)嵉穆湓诹松w勛的后代身上,讓蓋勛沒有白死!
“然后蓋勛帶領(lǐng)的一萬兒郎,也要記功追封和重重撫恤!
林逸晨目光凝重的再次開口:“每個人撫恤的時候,都要按照官升一級的路子,給本總管加倍撫恤!
“西廠盯住了,誰敢貪污撫恤金,必殺無疑!”
“遵命!
“奴才明白!
隨著韓熙載和小金子的躬身行禮,這林逸晨又看向蒙毅和李廣利幾人:“至于大軍的其它賞賜,則等拿下折逋阿喻丹,打退了西戎國贊普后再說。”
“林公公,現(xiàn)在這折逋阿喻丹一直死撐著固守,我們已經(jīng)傷亡了五千多人,但卻始終沒有拿下營寨!
李廣利緊鎖著眉頭:“一旦讓西戎國贊普殺來,那我軍可就危矣了!”
“下午我?guī)擞H自沖一次!”
被蓋勛死亡刺激到的蒙毅,便神色陰冷至極的重重一揮手:“不成功,便成仁!”
“蒙毅將軍不用如此,這樣損失太大了,和林公公盡量保留有生力量,以最小代價獲得最大勝利的初衷不合!
這時,被林逸晨從護國寺帶來的先秦王謀主,被雪藏了一年避風(fēng)頭的黑衣僧人,卻是突然開口:“如此即使我們可以拿下折逋阿喻丹,但也會損失慘重!
“大師有何教我?”
林逸晨頓時重重一躬:“還請大師明言!”
“阿彌陀佛。”
黑衣僧人笑著雙手合十的打了個佛號:“貧僧的確有一計,明日可以讓林公公輕輕松松的。”
“拿下折逋阿喻丹大營,全殲這十萬偏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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