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,咕咚!
“您這——”
聽到林逸晨的話,這面館老板是徹底懵逼了,畢竟這兩大碗面,可不是一般人的飯量能夠吃得下去了的。
也就只有那種干力工的猛士,估計(jì)能夠吃下去這樣兩碗飯。
可以說尋常老百姓,吃一碗就足以吃飽了。甚至這些力工,其實(shí)除卻那些天賦異稟很能吃的,剩下的大部分也不會(huì)吃兩碗。
畢竟一來吃多了干活容易胃疼,二來沒錢,三來則是大部分力工其實(shí)也吃不下兩大碗油潑炸醬面——。
“我什么我?”
林逸晨冷笑:“你不是說他一口氣吃了你兩碗面,一點(diǎn)都沒剩的吃完了嗎?”
“你現(xiàn)在給我吃下去,讓我看看正常人到底有沒有這樣的本事,真可以一口氣吃兩碗的,真一點(diǎn)都不剩!”
“你既然是面館老板,所以有你的能力,應(yīng)該也可以一口氣吃兩碗吧?”
“刺啦!”
小金子直接雁翎刀出鞘,冷眼瞪向這個(gè)面館老板:“墨跡什么,趕緊的給老子吃,立刻馬上!”
“這,咕咚!
“我,那我吃!
面對小金子的恐嚇,這個(gè)面館老板只能哭喪著臉的,趕緊狼吞虎咽的吃起了面。但是關(guān)中的面素來以大碗量多著稱,不像南方那樣的小碗精致。
尤其是這種力工老百姓吃的油潑辣子炸醬面,那可不像尋常達(dá)官貴人和女眷那樣,吃的只有一小小碗。
而這種一大碗,那是足以讓一個(gè)拉車還是卸貨的力工,一碗就能直接吃飽的!
畢竟這年頭缺肉類的大部分人都油水不足,所以尋常人就都很消耗主糧!
而后世的人之所以吃的少,就是因?yàn)橛退忸惗,所以也就不怎么吃主食了?br>
“嗝!”
繼而在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碗半后,這面館老板百年徹底吃不下了,他捂著肚子,神色復(fù)雜的看向林逸晨:“林公公,咕咚,小的,小的真的是實(shí)在吃不下去了!
“小的快撐死了,真的不能再吃了!”
“媽的,你個(gè)奸商!
“刺啦!”
小金子直接就利刃出鞘,很是憤怒的瞪向這個(gè)面館老板:“你自己都吃不了兩碗,卻特碼誣陷小六子可以一口氣吃你兩碗,你特馬這不是狡辯的騙人,那什么是狡辯的騙人?”
“還說你不是誣陷,你個(gè)王八犢子,真是找死!
“訛人都訛到我們東廠頭上了,你特碼也是活膩歪了!”
“我,我,我——”
面對小金子的呵斥,這面館老板只能臉色蒼白的,下意識(shí)的看向這崔云峰。
“金公公,你這就有些無理取鬧的偷換概念了!
崔云峰卻是冷笑著說道:“你要知道,人和人是不同的。他胃口小,所以吃的少,這完全可以理解。”
“但是有的人,那就天生的胃口大,所以吃得非常多,這也很正常!
“你現(xiàn)在立刻給我再做兩碗!
“遵命。”
“你去吃!”
繼而隨著崔云峰一揮手,他身后一個(gè)五大三粗的保鏢,便立刻風(fēng)卷殘?jiān)频,十分輕松的唏哩呼嚕的吃完了這兩碗面。
“看到了吧?”
崔云峰再次傲然冷笑:“這兩碗面,他不就輕松吃完了?”
“所以你們非要以此斷定,說這個(gè)小六子公公到底有沒有吃了兩碗面,這是非常不合理的!
“我平時(shí)最多一碗面的量!”
小六子下意識(shí)的說完:“我吃不了兩碗的!”
“你說這個(gè)是沒有可信度的!
崔云峰冷笑著搖了搖頭:“在刑事案件中,這當(dāng)事人的話,那沒人相信的!
“我可以吃給你看!”
“你就算是平時(shí)能吃兩碗面,但現(xiàn)在也只吃一碗面就說吃飽了,那也沒人可以證明你沒吃飽啊!
崔云峰冷笑:“這個(gè)完全是你的空口白話,不能算證據(jù)!”
“這——”
小六子聞言瞬間懵逼錯(cuò)愕。
“沒事,莫慌!
此刻的林逸晨早已搞清楚是怎么回事,也明白這小六子是純屬被人坑的套路了,這事就是沖他來的。
為此,林逸晨便越加玩味的看著面館老板:“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(huì),說出實(shí)話,饒你不死!
“否則,誅九族!”
“我,我——”
“咕咚!
神色征詢的又看了崔云峰一眼,被崔云峰惡狠狠的瞪回去后,這面館老板只能重重的一咬牙:“他就是吃了兩碗面,然后不給錢!”
“很好!
見狀林逸晨也仁至義盡了,為此他便玩味的看向這個(gè)小六子:“你會(huì)有什么好說的,有什么好自證清白的?”
“刺啦!
一咬牙,小六子直接拔出了腰間的雁翎刀:“拿碗過來!
“這面條應(yīng)該還沒消化,所以我現(xiàn)在就割開自己的胃,把這面條給你原原本本的拿出來。”
“我要讓你們看看,我到底是吃了兩碗面,還是一碗面!”
神色猙獰的小六子,此刻是緊咬牙關(guān):“林公公,金公公你們放心,我絕不會(huì)玷污了西廠的威名!
“我沒吃兩碗,就是沒有吃,我一定拿出證據(jù)!”
“絕不讓西廠因?yàn)槲襾G人的惹上罵名!”
“這,這——”
“竟然要割開自己的胃,咕咚。”
“有點(diǎn)太狠了吧?”
此刻聽到這小六子的話,張居正和申時(shí)行等文武百官均神色凝重,很有些慌張的忐忑看向林逸晨。
畢竟他們見過狠的和不要命的,但是這種為了自證清白而割開自己胃,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。
“這,你——”
看著一副不要命模樣的小六子,此刻的小金子也是神色復(fù)雜,不知該說些什么了。畢竟這個(gè)小六子,此刻似乎也只有這個(gè)辦法,這才可以自證他的清白了。
“金公公您放心,我不埋怨您和林公公,這是我該做的!
小六子卻是重重的一咬牙,然后直接把這雁翎刀對準(zhǔn)了自己的獨(dú)自:“絕不能能因?yàn)槲,讓咱們西廠蒙羞!
“更不能因?yàn)槲,給您,給林公公丟人!
“就恕小人,先走一步了!”
“啊啊啊!”
繼而重重的一咬牙,這小六子便神色狠辣的狠狠一揮雁翎刀,然后就直接重重的,義無反顧的,一刀直直的刺向自己的肚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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