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逸晨,沒卵蛋,死太監(jiān),禍國家!
“找死。
“王八蛋,林公公末將請命,攻打蓬溪!
“必須要殺了這個該死的席俊!”
而在看到這橫幅的一瞬間,不僅林逸晨怒了,就是小金子和高德還有吳坤云與沈煉等人,此刻也是同時的勃然大怒了。畢竟古話說的好,主憂臣辱,主辱臣死!
對小金子和沈煉等人而言,林逸晨就是他們的主。此刻林逸晨被席俊這么侮辱,他們必須給林逸晨找回面子,負(fù)責(zé)就要以死謝罪了!
“還真是不自量力的自尋死路!”
此刻神色陰冷的林逸晨,目光之中滿是濃郁的寒芒:“真以為本總管,是泥捏的不成?”
“敢如此挑釁本總管,誰給他的膽子?”
雖然自己是假太監(jiān),但明面上,那也仍舊是一個太監(jiān),而古往今來所有太監(jiān)的禁忌,那都是厭惡被人說沒卵蛋,罵為死太監(jiān)!
要知道太監(jiān)因為不好色,所以都是貪財小心眼。為此敢罵太監(jiān),那就等著被太監(jiān)記小本本的,記恨一輩子的想辦法報復(fù)吧!
就好比陽痿的人,絕不能當(dāng)面罵他三秒男,或者患有HPV的女人,不能一嗅鼻子,罵她臟臭一樣。
有些事情就是打人不打臉,罵人不揭短!
一旦打人打臉和罵人揭短,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極大仇恨!
若是沒有報仇的機會也就罷了,只能被迫忍耐。但是一旦有報仇的機會,縱然是老實人,那估計也都會鋌而走險。
來一出匹夫之怒,血流五步,橫尸二人的慘劇!
“傳令!”
身為大奉帝國的天下兵馬大元帥,又是宗師高階的絕頂高手,麾下有著三十萬精兵的林逸晨,又豈能忍受這樣的侮辱?
“吳坤云,沈煉,小金子,高德,以你們四人為首,各自帶領(lǐng)二千人馬,給我從四面攻城!”
看著面前的蓬溪城,林逸晨目光陰冷的一揮手:“限你們一個時辰內(nèi),必須給我拿下蓬溪城,活捉了這個作死的席俊!
“今晚,本總管要在蓬溪城內(nèi)吃烤魚!”
“遵命!”
“奴才明白,一定會讓林公公您在蓬溪城內(nèi),吃到烤魚!
“全軍出擊,目標(biāo)蓬溪,殺,殺,殺!”
“殺入蓬溪,搶糧,搶錢,搶娘們!”
隨著林逸晨的命令聲落下,只見到八千騎兵紛紛下馬。繼而在小金子和吳坤云以及高德和沈煉的帶領(lǐng)下,均是不要命的,紛紛怒吼著的沖向蓬溪城。
要知道不管是一萬神策軍,還是五百的西廠番子以及一千的錦衣衛(wèi)緹騎,那都是林逸晨的親兵。
尤其是西廠番子和錦衣衛(wèi),那更是皇帝家奴。
女帝是林逸晨的,所以這皇帝家奴,不就等同于林逸晨的家奴?
為此在這個情況下,有著主辱臣死氣氛的他們,自然是發(fā)誓要破了蓬溪城,拿下這該死的席俊了。
“什么,攻城了?”
“怎么可能,閹狗是瘋了嗎,他竟用騎兵攻城。俊
繼而正在知縣府衙中,享受著前任知縣妻子的席俊,此刻被縣丞羅詞超喊醒后,那是徹底傻眼了:“瘋了瘋了,閹狗真是瘋了!”
“大人,現(xiàn)在說這些沒有用了。
羅詞超無比急切的看著席。骸伴幑穪韯輿皼,以八千人從四面城墻同時攻向我們蓬溪縣,我們該怎么辦?”
“還能怎么辦?”
席俊重重的一咬牙,慌張的蜷縮在被窩中:“守住,一定要守住啊!”
“大人,您需要親自出馬,去城墻上鼓舞士氣!”
“我昨晚睡覺著涼了,身體不舒服,我就先不去了!
席俊立刻搖頭:“你去找一下孫河,讓他主持大局,負(fù)責(zé)抵抗閹狗吧。”
“你、唉!”
看著平時人模狗樣兒似乎十分兇猛,但是事到臨頭卻比誰都慫的席俊,此刻的羅詞超是徹底無語了。
“我真是眼瞎啊,怎么就相信了你,跟了你這么一個廢物主公?”
“廢物!”
因為掛橫幅罵林逸晨的計策,是他出的,所以此刻的羅詞超也無可奈何。知道一旦蓬溪城破,那鐵定會必死無疑的他,便只好緊急的去找孫河,然后動員全城民眾的去上城墻守城。
“怎么辦,敵人來勢洶洶啊!
“帶隊的錦衣衛(wèi)的沈煉,宗師級別的高手!”
“我們這五百人,怎么可能扛得?”
而此刻蓬溪的西門城墻上,看著已經(jīng)整兵完畢,以五百錦衣衛(wèi)緹騎為先鋒,然后以二千神策軍騎兵為后援,已然是扛著云梯和撞門柱,準(zhǔn)備沖來的攻城的強兵。城墻上的一眾孱兵,那都是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連刀都拿不穩(wěn)了。
這些孱兵雖然是之前的蓬溪守城兵丁,也算是吃皇糧的周縣正規(guī)軍。但是他們平時剿剿匪,還是欺負(fù)欺負(fù)老百姓,再或者是抓一些搶劫犯和殺人犯什么,這倒是沒問題。
畢竟巴蜀承平已久,他們這些守城兵丁實際上也沒啥事,就是每天點卯后在城墻和城門洞站崗,裝模作樣三小時,躺尸休息一整天。
此刻讓他們和殺氣驚天的錦衣衛(wèi)緹騎,以及神策軍騎兵作戰(zhàn),他們哪有這樣的膽子!
這要放到后世,大概就是讓最孱弱的小學(xué)一年級的小孩,去和985與211大學(xué)的學(xué)生同臺考試,
這不就欺負(fù)人呢嘛!
“李大人,我們守不住!
在一眾士兵慌張的注視下,這城門官只能神色忐忑復(fù)雜的,慌張無比的看向李國濤:“那可是錦衣衛(wèi)和神策軍啊,是全國知名的精兵啊。”
“我們這些平時也就守守城門,剿滅些土匪,或者勸阻一些鄉(xiāng)村宗族械斗的縣兵,哪里是人家的對手?”
“估計人家一個突襲,那我們就敗了!”
“的確是不能再戰(zhàn)了!”
看著氣勢洶洶殺來的沈煉等人,李國濤目光一凝:“負(fù)責(zé)守衛(wèi)城門的,是席家的三十個家族子弟,他們是不愿意投降的!
“想要活命,現(xiàn)在就隨我去殺了他們,然后開城門投降,臨陣起義的投靠林公公。”
“相信只要我們這樣做了,那林公公一定不會殺我們,會留我們一條性命的!
“而且或許,更是無罪有功!”
“好啊,殺光他們,投降!
“殺、殺、殺!”
聽到不用和錦衣衛(wèi)與神策軍作戰(zhàn),早就看這些借著席俊的勢,狐假虎威的騎在他們頭上拉屎撒尿的席家子弟不爽的守門士兵。
自然是立刻蜂擁而下,亂刀就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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