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炷香后,云消雨散,春光明媚。
“舒坦!”
伸了一個懶腰的林逸晨長出一口氣,許久沒有開葷的他,看著面前的花蕊夫人,自然是越加的興奮和開心。
簡直是喜歡的愛不釋手!
“林公公!”
蜷縮在被窩中的花蕊夫人抱著被子,雪白貝齒緊咬朱唇的她,神色越發(fā)復(fù)雜的看著林逸晨。畢竟此時此刻,這李嚴(yán)就在門外,而蜀王也就在隔壁!
而她剛才,卻又不受控制的——。
此刻想起剛才的情況,花蕊夫人就越發(fā)的羞澀難當(dāng)了。她知道在李嚴(yán)和蜀王心中,估計她早已經(jīng)是個不守婦道的蕩婦賤人了吧?
“你很不錯,我很喜歡!
雖然花蕊夫人無比的羞澀和委屈,林逸晨卻是毫不在乎的,直接靠在枕頭上的伸手一拉,便把花蕊夫人抱入懷中。
“林公公,你不要這樣!”
“趴好!”
林逸晨哪會給花蕊夫人掙扎的機(jī)會,他肩膀微微用力,這花蕊夫人便已然趴在了他的胸口,十分的溫柔體貼了!
“這才對嘛,女人就要這樣的小鳥依人,這才可以讓男人心情愉悅!
“否則,哪里有女人味?”
看著趴在自己胸口的花蕊夫人,感受著她柔軟溫暖的嬌軀,林逸晨伸手勾起她的秀發(fā),放在鼻尖輕輕的嗅著:“你很不錯,是個極品,以后就跟著本總管吧!
“待改日凱旋回京時,本總管會把你帶會長安,以后你就在長安的金仙觀中居住就好了!
“名義上就是看破紅塵,出家為道!”
林逸晨笑道:“你放心,金仙觀中像你這樣的女道士有不少,平時你們想做什么我都不會管,仍舊是大戶家族的少奶奶待遇。”
“只要不給本總管戴綠帽子,你們念佛也好,還是誦經(jīng)也罷,這都無所謂!
“反正只要本總管想的時候,隨時讓本總管享受,這就成了!”
“林公公,您真壞!”
花蕊夫人羞澀的緊咬著朱唇:“蜀王殿下和李嚴(yán)就在門外,你剛才非要那樣做,故意弄出那么大的動靜!
“這讓人家以后怎么見人?”
揉著自己現(xiàn)在還有些酸疼的膝蓋,花蕊夫人是越加的羞澀了:“而且,我是蜀王妃,你讓我去金仙觀出家,那我怎么和蜀王殿下交代?”
“到了長安后,我又怎么和宗人府,以及臣工百姓們交代?”
“或許以后歷史的記載中,我就是一個不守婦道,被人鄙夷的無恥蕩婦了!”
“想多了吧,哪有這么玄乎?”
看著美目中滿是憂愁的花蕊夫人,林逸晨卻是笑了:“整個長安,本總管說一不二的。我說你看破紅塵的出家為道,那就是出家當(dāng)?shù)拦昧,沒人敢反對,也沒人敢有意見!
“宗人府那邊你放心,我打個招呼就好,他們不敢嗶嗶!
“至于你說本總管壞。”
勾起懷中花蕊夫人的下巴,看著她雪白如天鵝的脖頸和晶瑩的鎖骨,林逸晨頓時笑了:“這年頭,可不就是男人不壞,女人不愛?”
“我告訴你,男人必須要壞一些,舔狗不得好死!”
“我當(dāng)年有個朋友就是舔狗,一心一意的對一個女人好,甚至女人說什么,那他就是什么,可真是聽話的很!
林逸晨越發(fā)不屑:“但最后的結(jié)果呢,卻還是被這女人給無情拋棄了。”
“人家出去約會的玩樂,和男人聊天的開心,而他卻凄凄慘慘,只能獨(dú)自借酒澆愁,寫幾首酸詩,也是可笑的很。”
“我勸他他還不聽,還自以為這樣是真愛,一定可以感動這女人!
“對此我只有三個字。”
“大傻逼!”
冷笑一聲后,林逸晨便再次緊緊的抱住花蕊夫人:“所以本總管既然穿越了,那就一定要痛改前非,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!”
“這一世對本總管而言,女人就是衣服,玩也就玩了,穿也就穿了。膩了后,那就愛去那去那,本總管不在乎!”
“去特馬的愛情,都是過眼云煙的東西!”
“這——”
聽著林逸晨的話,雖然有些不懂‘穿越’是什么意思,但花蕊夫人還是嬌軀輕顫的緊咬著朱唇:“您,是受過傷,是有故事的人!
“沒有,你想多了。”
“我是浪蕩天下的浪子情圣,處處留情,這才是我的行事風(fēng)格。”
“不要和本總管談愛情,傻子才相信狗屁的愛情!”
說著,林逸晨便再次勾起花蕊夫人的下巴:“別以為我不懂你們女人,你們女人不就是誰睡跟誰好,對誰體貼嘛!”
“愛情這東西都有保質(zhì)期的,別說幾年了,幾個月不聯(lián)系那你們那幫人就找了別人了!
“以前本總管相信愛情,卻活成了傻逼!
想起前世落魄的自己,林逸晨越發(fā)冷笑:“這一次,本總管不管什么狗屁的愛情,只有一個字。”
“那就是活的爽!”
林逸晨看著花蕊夫人梨花帶雨的俏臉,此刻自然是越加興奮了:“前世本總管一想到,自己心愛的人在別人面前婉轉(zhuǎn)承歡,心中就很難受,就覺得有遺憾和不甘心,所以始終糾結(jié)痛苦。”
“現(xiàn)在本總管才不在乎呢,因?yàn)楸究偣芡婺伭说,愛特馬怎么樣,本總管無所謂!”
“一句話,爽就完了!”
“您真是有過許多故事。”
花蕊夫人不知該怎么接話了,她只能俏臉通紅的,聽著林逸晨的心跳。她知道,她已經(jīng)無路可退了。
畢竟蜀王和李嚴(yán)就在院外,而李嚴(yán)也并未闖進(jìn)來解救她。
所以即使林逸晨愿意放她去見蜀王和李嚴(yán),可她也沒法去了,因?yàn)槭裢鹾屠顕?yán),豈會,又豈敢要她這個被林逸晨享受過的女人。
他們是不要命了?
花蕊夫人心中很清楚的知道,他們可以被動的和林逸晨當(dāng)同道中人,但是想要主動的,和林逸晨站在同一陣線上的去做同道中人。
那估計會死的很慘!
畢竟林逸晨雖然嘴上說的無所謂,但是任何一個男人碰到這樣的事,恐怕都不會真的無所謂!
花蕊夫人很清楚,男人都有征服欲和占有欲。
“你可真香。”
看著懷中嬌嫩的花蕊夫人,林逸晨一掃窗外的臘梅。
便發(fā)現(xiàn)它已然再次開放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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