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使者能夠把吳大勇和杜洪濤一家的尸體,千里迢迢的送來,本總督我真是深表謝意!
“若是之后本總督斬殺了北狄國的將領(lǐng),自然也會把尸體,原原本本的送還給北狄國,由北狄國處置!
因?yàn)閺墓胖两穸加袃绍娊粦?zhàn)不斬來使的規(guī)矩,更何況這個多爾袞的使者,又確實(shí)是送尸體而來。
因此,縱然于謙因?yàn)樾氖,因(yàn)閰谴笥潞投藕闈乃唬浅5耐葱摹?br>
但是,于謙也不會說立刻翻臉的,直接殺了這個多爾袞派來的使者。
因?yàn)檫@不合規(guī)矩。
所以縱然多爾袞屠殺宣府城的惡劣行徑,可以說讓于謙恨得牙癢癢。但是,于謙還是保持著足夠的禮貌。
“來人,送使者去驛站休息!
“為使者提供好酒好肉,并送上銀兩,不讓使者白跑一趟!
雖然心中不爽,但是大奉是大國,而大國那自然要有大國的氣度。因此,于謙是一臉溫和笑意的,對著多爾袞派來的使者一揮手,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“于謙總督!
“我們多爾袞將軍,還有幾句話,讓在下轉(zhuǎn)告給于謙總督!
這使者對著于謙拱了拱手,再次開口:“不知于謙總督,可否讓在下把這幾句話,當(dāng)場講完?”
“哈哈,可以,當(dāng)然可以。”
于謙大笑一聲,揮手示意這個使者可以隨便說。
開什么玩笑,身為堂堂的大奉幽燕總督,于謙那是封疆大吏,是一方重臣。因此,于謙自然那不會說連多爾袞的幾句話,都不敢聽。
沒這個道理!
即使現(xiàn)在戰(zhàn)略上處于劣勢,不會主動出擊。然后宣府的失陷,于謙要負(fù)責(zé)任,要向林逸晨檢討。
但是,于謙在明面上,也不會說顯露怯意的,直接怕了多爾袞。
“于謙總督,我們多爾袞將軍說了,現(xiàn)在被我們北狄國拿下的是宣府城,但是下一個被我們北狄國拿下的,就是燕京城了!
“閹狗林逸晨遠(yuǎn)在閩粵,他沒本事支援于謙總督你!
“一旦燕京城被北狄國拿下,那情況會慘不忍睹!
“因?yàn)槟孟滦呛,我們北狄國是三日不封刀的在宣府城大肆燒殺搶掠,奸淫擄掠!?br>
“因此,我們多爾袞將軍想,于謙總督你作為幽燕最高的官員,應(yīng)該是不想看到燕京城,也變成宛如宣府城一樣的人間烈獄,無比凄慘吧?”
“所以,我們多爾袞將軍希望于謙總督你,可以投降北狄國!”
“這樣最起碼,能夠保全燕京城里所有老百姓的性命!
這位多爾袞的使者,一臉森然寒芒,故意威脅的說道:“否則一旦燕京城破,那不僅于謙總督你要死,這燕京城內(nèi)的所有老百姓,也都要遭殃!
“而于謙總督你投降的話,那我們多爾袞將軍可以約束大軍,不在燕京城燒傷搶掠!
“而多爾袞將軍,更會在我們北狄國豪格大汗面前推薦于謙總督你,讓豪格大汗重用于謙總督你。”
“如此對于謙總督你,對燕京城的所有老百姓而言,這都是好事,都是幸事!
“于謙總督,你說是不是這么一個理兒?”
看著面前的于謙,這位多爾袞使者笑道:“于謙總督,對你而言,投降是最好不過的!”
“你特么給本將我閉嘴!”
“你真是找死啊!”
“嗤啦!”
在這個多爾袞的使者這番話聲落下后,于謙沒有說話,但是一旁的徐世績頓時徹底怒了。
他直接拔出利刃,惡狠狠瞪向這個多爾袞的使者:“想拿下燕京城?我告訴你,多爾袞他做夢!”
“只要他多爾袞敢踏入居庸關(guān)一步,我破虜軍必殺他!”
“最后慘死的人,只會是你的主子多爾袞!”
徐世績惡狠狠吼道:“至于你背后的豪格大汗,你當(dāng)他是什么英雄人物呢?他一個狗都不如的東西,林公公的手下敗將!”
“待林公公解決了閩粵的揮師北上后,便是豪格的死期!”
“呵呵!”
徐世績一臉不屑的,死死瞪著這個多爾袞的使者。
多爾袞的這番話,實(shí)在是太猖獗了。
真是徹底氣到了徐世績。
讓徐世績,對此真是憤怒無比!
“徐世績,你這番話,也就偏偏自己了!边@多爾袞都使者,是寸步不讓的,冷眼直視著徐世績:“閹狗林逸晨,他絕對不是我們北狄國的對手!
“至于你的破虜軍,更是我們正白旗的手下敗將!
“就你的破虜軍,還想威脅威脅正白旗,威脅我們多爾袞將軍?”
這使者不屑冷笑:“徐世績,本使者我送你四個字!
“癡心妄想,妄自尊大,白日做夢,可笑至極!”
“王八蛋!
“你特么真該死啊!
“嗤啦!”
徐世績徹底被這個囂張無比的使者激怒了,怒吼一聲的徐世績,直接揮舞著鋒利的雁翎刀,便想要了這個使者的命。
“住手!”
不過這時,于謙還是喊住了徐世績。
“于謙總督?”
徐世績很是不甘心的看向于謙。
“兩軍交戰(zhàn)不斬來使,這是古往今來的規(guī)矩。”
“我們大奉是堂堂的天朝大國,不能主動破壞這個規(guī)矩。”
于謙嚴(yán)肅的看著一臉不甘的徐世績:“縱然他囂張跋扈一些,但是,他仍舊是使者,是有免罪權(quán)的!”
“我們不能殺他!
于謙伸手拍了拍徐世績手背,示意徐世績一定要冷靜。
“我,我!
“唉!”
在于謙的示意下,雖然心中無比不甘,但是徐世績也只能被迫放下雁翎刀,不好說真的去殺這個囂張無比的使者。
哪怕他無比憤怒,但是他也不能殺。
因?yàn)檫@個事,于謙說的確實(shí)比較對,大奉是天朝上國,的確不應(yīng)該擅殺使者。再者殺一個使者,那也沒什么用。
真正有用的,是在戰(zhàn)場上,狠狠殺了該死的多爾袞。
還有北狄國的豪格大汗!
真正該死的人,還是多爾袞和豪格大汗。
“算你便宜!
于是乎,雖然憤怒至極,但徐世績也只能憤憤的瞪了這個多爾袞的使者一眼,然后被迫放下了手中鋒利的雁翎刀。
沒有殺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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