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家拜見林公公。”
“林公公九千九百九十九歲。”
“林公公威武!
“林公公天下第一,林公公威震天下!
不一會,在小金子的帶領(lǐng)下,秦淮八艷便出現(xiàn)在了林逸晨面前。
“嗯。”
林逸晨掃視一番,這秦淮八艷,還真是八個各有特色,非常鶯鶯燕燕,讓人一眼看上去就食指大動,就胃口大開的極品美女。
“林公公,這秦淮八艷,分別是寇白門、顧橫波、董小宛、柳如是、李香君、馬香蘭、卞玉京、陳圓圓八人!
“其中寇白門是賈玉之妻!
“馬香蘭是薛富之妻!
“卞玉京是王文賢之妻!
“李香君是史有德之妻!”
小金子一臉恭敬的看著林逸晨:“陳圓圓、柳如是,是史家和王家的兒媳。”
“董小宛和顧橫波,則是目前還待字閨的黃花大閨女!
“敢問林公公,今日先選哪個美女,陪您共度春宵?”
小金子一臉討好的看著林逸晨:“這秦淮八艷,是秦淮河最漂亮的八個美女。她們每一個人,都多才多藝!
“原來秦淮八艷,竟然是這樣的身份!
林逸晨聞言,還真是十分詫異倒吸一口涼氣:“本總管,還以為她們是八個出身于青樓的知名歌姬呢!”
“林公公您誤會了!
小金子立刻解釋:“她們都是良家女,因為擅長琴棋書畫的漂亮又好身材,是典型的多才多藝,所以這才被金陵人稱為秦淮八艷!
“其中寇白門擅長琵琶,馬香蘭擅長古琴,董小宛擅長古箏,柳如是擅長笛子,李香君擅長胡笳,顧橫波擅長簫曲,卞玉京擅長詩詞,陳圓圓則是擅長舞蹈!
“都是各有特色,各有絕技!
小金子一臉恭敬的看著林逸晨:“她們都是良家女,并非什么青樓歌姬,還請林公公您明鑒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林逸晨笑著微微頷首,知道他此刻身處的大奉,畢竟和前世他身處的世界不一樣。前世他身處的世界,秦淮八艷是八名青樓歌姬。
而這平行世界的大奉,這秦淮八艷,則是八名良家女!
還是區(qū)別很大。
“你們表演一番吧!
于是乎,林逸晨抿了一口茶,掃過這秦淮八艷:“只要表演的好,本總管大大有賞!
“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!”
林逸晨笑著一揮手:“記住,本總管對美女向來優(yōu)待,不吝賞賜。”
“趕緊拿出你們的真本事,向林公公表演!”
在林逸晨話聲落下后,小金子立刻瞪向秦淮八艷:“你們?nèi)羰遣幌氡涣鞣诺窖轮,就使出渾身解?shù)的好好表演,爭取讓林公公滿意!
“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,只有林公公滿意了,你們才可以不用被流放到鳥不拉屎的崖州!”
“否則,你們就等著到酷熱無比的崖州,吹海風(fēng),吃沙子吧!
“那感覺,嘖嘖!
小金子冷笑著搖了搖頭。
對大奉這種古代而言,一旦被流放到崖州,那真是兇多吉少,大概率會死的很慘,很慘!
“請林公公欣賞奴婢演奏的十面埋伏!
“奴婢愿意為林公公演奏胡笳十八拍!
“奴婢為林公公彈奏一曲高山流水。”
“臣妾為林公公表演漁舟唱晚!”
在小金子話聲落下后,這秦淮八艷立刻各自拿出樂器的,為林逸晨好一番演奏。
她們均十分的賣力。
不過,此中有一個意外。
那就是史家的兒媳,柳如是。
“閹狗,去死吧!”
“呼哧!”
在為林逸晨吹奏漁舟唱晚時,手持笛子的柳如是突然暴起,手中的笛子冒出利刃暗器的,狠狠扎向林逸晨。
是偷襲的,準(zhǔn)備要了林逸晨的命。
“砰!”
不過在她笛子中的利刃,即將靠近林逸晨,就已然被林逸晨用手指夾住。
柳如是,一個普通弱女子。
想要刺殺半步神境的林逸晨。
這不就是妥妥的癡人妄想,癡心說夢!
“保護(hù)林公公!
“嗤啦!”
小金子和沈練立刻拔刀,怒氣沖沖的想要劈死這膽敢突然暴起的柳如是。
“不要著急!
林逸晨瞥了小金子和沈練一眼,呵斥住了兩人。
“林公公,是奴才剛才沒有仔細(xì)檢查,導(dǎo)致出了這樣的意外,請林公公您責(zé)罰。”
“屬下有罪!
小金子和沈練很是一臉慚愧的,立刻向著林逸晨請罪,非常的羞愧萬分。
畢竟他們沒有仔細(xì)檢查樂器。
因此讓這個柳如是有機(jī)可乘,直接偷襲暗殺林逸晨。
幸好林逸晨眼疾手快,早有防備。
否則,事情還真是鬧大了!
“沒事兒,這就是意外,沒啥。”
“咔”
林逸晨笑了笑的,直接用兩根手指夾斷了柳如是刺向他的匕首。繼而,林逸晨很是一臉狐疑的看向柳如是:“你為何要刺殺本總管我?”
“閹狗,霍亂天下,濫殺無辜!
“人人得而誅之!”
柳如是眼眸通紅的,死死瞪著林逸晨,很是殺氣騰騰。
“呃呃呃!
“你這小妞,還真是滿嘴胡言亂語啊!
林逸晨十分無語的看著柳如是:“請問本總管到底怎么禍亂天下?到底怎么濫殺無辜了?”
“閹狗,金陵本來好好的。但你卻非要攻打金陵!
“把四大家族流放!”
柳如是怒視著林逸晨:“你該殺!”
“你還真是只為自己考慮啊,本總管流放四大家族,是賈史王薛這金陵四大家族咎由自取,而不是本總管的錯!
看著俏臉上寫滿了慍怒的柳如是,林逸晨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繼而,林逸晨瞥了小金子一眼:“柳如是的夫君,是誰?”
“回稟林公公,柳如是的夫君時史有德的兒子,史珍!
“不過還未正式成婚!
小金子恭敬回答:“按照婚期,是明年三月份,柳如是和史珍才會成婚!
“史珍是吧?”
林逸晨冷笑一聲:“去,把這個史珍給本總管帶來!
“奴才遵命!”
小金子立刻讓西廠番子去找史珍。
“閹狗,你究竟想做什么!?”
柳如是很是一臉憤怒的死死瞪向林逸晨,質(zhì)問林逸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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