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叔父,你這番話,這到底是幾個意思?”
“什么叫要看最深處的根源,而不能只看表面?”
“請問王叔父,這根源,到底是什么?”
看著面前的王文賢,賈玉撓了撓頭的一臉狐疑,很有些想不通,搞不明白王文賢這番話,到底是什么意思!
“很簡單!
在賈玉十分狐疑的注視下,王文賢咧嘴笑了笑:“賈玉賢侄,雖然北狄國和西戎國,現(xiàn)在看的確是鞭長莫及的,似乎一點幫不了我們。”
“但是!
王文賢目光凝重無比的笑了笑:“如果他們對幽燕和涼隴,發(fā)動了十分致命的兇猛攻擊,那閹狗勢必要帶領(lǐng)朝廷兵馬,火速回防!”
“而這個時候,只要我們守衛(wèi)金陵城守的足夠久,讓閹狗一時半會,根本就無法輕易拿下金陵城!
“屆時閹狗面北狄國和西戎國的攻打,他就沒時間再和我們墨跡了!
“到了那個時候,只要我們告訴閹狗,若是閹狗接受我們的條件,我們?nèi)耘f愿意開城投降閹狗!
“那閹狗就有很大概率,會接受我們的投降,會做出讓步了!”
王文賢笑道:“因此,我們就是以拖待變,以打待變,以打來證明我們的價值!”
“以守城來告訴閹狗,我們金陵四大家族不是泥捏的,不是他想捏圓就可以捏圓,向捏扁就可以捏扁的!”
“呵呵!”
王文賢緊握拳頭,眼眸中滿是濃郁的寒芒:“現(xiàn)在閹狗不把我們放在眼中,這是因為姑蘇城很快就被閹狗拿下了,所以閹狗覺得我們金陵城就是姑蘇第二,根本擋不住朝廷大軍的兵鋒。”
“所以閹狗壓根就不把我們放在眼中,不愿意給我們優(yōu)待!
“而實際上,這地位都是自己打出來的!”
“好比你只是一個內(nèi)勁武者,那你不管到了那里,都是打雜的,都被人瞧不起,都只能當家丁!
“反之,若是你是一位堂堂的宗師武者!
王文賢目光凝重:“那你不管到了那里,最起碼都是座上賓,都會被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。”
“而若你是圣境武者,那更是不管到了那里,都被一群人前簇后擁的吹捧著,被人尊敬供著!”
“因此,地位就是靠自己打出來的。”
“砰!”
目光凝重無比的王文賢,直接重重一巴掌砸在桌子上:“我們守衛(wèi)金陵城的時間越長,然后給閹狗造成的威脅越大,讓閹狗麾下死的士兵越多。那閹狗就會越慫,就會越重視我們,越不想和我們血戰(zhàn)!
“反之,若是我們堅守金陵城的時間不夠長,那閹狗自然看不起我們,不會給我們優(yōu)待!
“更不會在條件上,有絲毫讓步!”
王文賢看著面前的賈玉和史有德以及薛富,苦笑一聲:“你們都是當家作主的人,這個道理,想必你們也明白!
“這就是愛哭的孩子有奶吃嘛!”
“比如你們想要購買一塊地,若是這老百姓好欺負,那你們肯定不愿意多花銀子的,直接嚇唬他一番,便拿到這塊地了!
“反之,若是這老百姓不好欺負,動不動就想和你們拼命,甚至干脆他就是一個殺人放火不要命的土匪!
“這個情況下,你們還會故意欺負他?”
王文賢嚴肅的看著史有德和薛富以及賈玉:“你們自己說!
“那肯定不會啊!”
薛富立刻回答:“欺負老百姓,是因為老百姓受了罪,只會忍著,不敢做出什么報復(fù)的事!
“但是這種窮兇極惡的匪徒,他們不把別人的性命看在眼中,同樣也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眼中!
“一旦和他們結(jié)仇,指不定他們半夜就會在你家宅邸,或者你旗下的酒樓故意放火!
“到時候損失可就嚴重了!
薛富十分無奈的說道:“所以一般情況下,碰到這種不要命的人,我一般都是盡量給些銀子打發(fā)了,免得多生麻煩。”
“再或者干脆直接打死!”
薛富冷哼:“反正對付這種人,要不當場打死,要不就盡量別結(jié)仇。反正,千萬不能給他們事后報復(fù)的機會!”
“要不然他們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的一直糾纏你,讓你煩不勝煩。”
薛富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反正遇到這種人,那真是會非常之難對付!”
“是這個道理吧?”
“他們之所以讓你覺得難對付,那就是因為他們敢玩命,他們證明了自己的價值,讓人知道他們不好欺負,所以他們得到了優(yōu)待!”
王文賢目光灼灼的說道:“反之,若是他們是老實巴交的老百姓,你自然不會又什么顧慮的,會往死里欺負他們!
“因為老百姓慫啊,就算你欺負死這個老百姓,那他也不敢報復(fù)!”
“因此不欺負他,欺負誰?”
王文賢冷哼:“這年頭就是這樣,人善被人欺,馬善被人騎!”
“所以我們一定要證明自己的價值,讓閹狗知道,我們不是好熱的!”王文賢目光灼灼:“如此,在面對北狄國和西戎國的威脅后,閹狗這才會選擇和我們妥協(xié),不會繼續(xù)攻打金陵城的,非殺我們不可!”
“到時候,閹狗或許不會接受我們現(xiàn)在提出的所有條件。”
“但沒關(guān)系,屆時我們可以各退一步。”
王文賢笑道:“比如,我們可以讓出三分之一,甚至是一半的土地,在明面上支持朝廷的改革變法新政。”
“如此,我們和閹狗雙方都有了臺階下,這不就是兩全其美了?”
“哈哈!”
王文賢大笑:“這樣一來,我們就可以繼續(xù)在金陵城作威作福,不擔心失去賴以生存的土地和商鋪,無顏面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了!”
“你們覺得如何。俊
說罷,王文賢很是目光灼灼的,十分嚴肅的看向薛富和賈玉以及史有德:“我們要不要用這個方式,和閹狗血戰(zhàn)的斗到底?”
“可以說是死中求活的,為自己爭取一個活命的機會!”
“砰!”
一臉嚴肅的王文賢,再次重重一巴掌砸在桌子上:“要讓閹狗知道,我們金陵四大家族,不好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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