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在姑蘇城內(nèi)暗潮涌動,張小山和崔棟都急匆匆的,想要迅速拿下姬德發(fā)和姬德桑兄弟,直接投降林逸晨時。
與此同時,閩地,廈州。
“王爺,船只都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!
“然后閩地的許多金銀珠寶和老百姓,也都被水軍強(qiáng)行遷移到寶州了!
“可以說閩地即使不是百分百,但也有百分之五十的老百姓和財產(chǎn),都被我們一掃而盡的徹底搬空了!
“閹狗拿下閩地后,只能拿下一個空省!
“哈哈!
看著面前的新楚王姬德斌,范增笑著說道:“想必閹狗到時候,臉上的表情一定會非常之精彩!
“王爺,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?”
“那是肯定的!”
在范增這番話聲落下后,姬德斌立刻不假思索的回答:“閹狗,他估計到時候看著干干凈凈,啥也不剩的閩地!
“會被直接氣炸!”
“哈哈!”
姬德斌很是玩味的放聲大笑:“這一點,我可以基本斷定!
“其實也不光閹狗,就算我們見到這一幕,估計也會被氣炸!奔У卤笮Φ溃骸爱吘购貌蝗菀状蛳聛淼牡乇P,卻什么都沒有!
“府庫空蕩蕩,糧倉空蕩蕩!
“別說財富了,就連城池都空蕩蕩的,兩個人影都沒有!
“哈哈!
姬德斌放肆大笑:“閹狗,他只能拿到一片空地!”
“真是太有趣了!”
“是的!
在姬德斌這句話落下后,范增立刻笑著回應(yīng):“這都是閹狗咎由自取的活該!
“畢竟他這個混賬王八蛋,已經(jīng)占據(jù)了大部分天下了,卻還要貪圖閩地這一隅之地。所以王爺您搬空閩地,就是他自找的!”
“咱們雖然打不過他,但卻可以通過這個方式!
“氣死他。”
“哈哈。”
看著面前的姬德斌,范增咧嘴一笑:“閹狗,他被活活氣死才好呢!”
“嗯!
姬德斌微微頷首,目光凝重的眺望著大海另一端的寶州:“這些廈州和閩地的老百姓,到了寶州后,生活的可習(xí)慣?”
“這個王爺您放心,寶州雖然是蠻荒之地,但溫度和廈州與閩地其實差不多!
“有平原,也有山區(qū)!
“然后整個寶州的面積,雖然比閩地小一些,但也沒有小多少!
“所以這些閩地的老百姓,到了寶州后,生活的很習(xí)慣!狈对鲂Φ溃骸耙簿褪且婚_始需要開荒,所以有些麻煩。”
“畢竟生地種莊稼和熟地種莊稼,這產(chǎn)量是兩碼事!
“但只要熬過前幾年的艱難時期,就好了。”
“再說我也下令了,前三年開荒的生產(chǎn),全部免賦稅!
范增微微聳肩:“而且王府還有給予他們一定的耕牛和種子以及金銀補(bǔ)貼,讓他們盡可能的渡過難關(guān)!
“并且這些開荒出的土地,都是他們自己的!
“他們可以依據(jù)地契,把這土地傳給子孫后代!”
范增咧嘴笑道:“這要比他們在閩地的情況,好得多了!
“畢竟他們在閩地,只能給那些達(dá)官貴人和世家大族當(dāng)?shù)钁,自己沒有土地,更沒有什么財產(chǎn)!
“而到了寶州后,他們會有自己的土地,有自己的房屋,有自己的財產(chǎn)!
“可以從佃戶,直接轉(zhuǎn)變?yōu)樽愿r(nóng)!
范增說道:“雖然這過程有些艱難,需要開荒!
“但是結(jié)局肯定是美好的!”
“畢竟當(dāng)有私人財產(chǎn)的自耕農(nóng),肯定要比當(dāng)?shù)钁魪?qiáng)得多啊。這一點,王爺您也理解吧?”
“嗯!
“理解。”
姬德桑微微頷首,對此自然非常贊同。
畢竟不管是誰,那都希望有自己的財產(chǎn),而不是給別人當(dāng)?shù)钁舸蚬ぐ。?br>
畢竟有自己的土地,這種出來的東西除卻交稅后,都是自己的。
土地也是自己的!
而當(dāng)?shù)钁,種出來的糧食除卻交稅后,還要上交給地主老爺。自己不僅剩不下多少,就連土地也不是自己的!
這對大部分老百姓而言,都是他們不愿意接受的殘酷事實。
畢竟人都希望自己有私產(chǎn)啊。
“這些老百姓,有沒有怨氣比較大的,想要造反,或者逃走的?”
姬德斌目光十分凝重的看向范增:“畢竟開荒很累,而且也容易水土不服的,丟掉性命。”
“有肯定是有!
范增立刻回答:“畢竟人一多,這形形色色的,什么人都有!
“但是王爺您放心,這種想要蓄謀作亂的人,終歸是少數(shù)人!
“因為一來我們在寶州有著足夠多的駐軍,早已監(jiān)視著他們,防止他們造反作亂,威脅王爺您的統(tǒng)治”
“二來便是寶州和閩地,是隔著大海的!
“所以他們就算是想要逃走,但也沒地方逃啊!
“難不成是劃著小竹筏,跨越大海的逃到閩地?”范增搖了搖頭:“這不可能嘛,這是找死!”
“然后就是逃到山里,和土著一起當(dāng)野人?”
“那也不可能嘛!
范增笑道:“在山里當(dāng)野人,還不如老老實實的,在官府的支持下開荒呢。最起碼,開荒初期還可以得到官府提供的耕牛種子和糧食與金銀支持!
“再者,那些非常硬的,真不愿意去寶州的刺頭。”
“我們也沒有帶著他們?nèi)氈!?br>
范增咧嘴說道:“從閩地往寶州運人時,那些反抗劇烈的,我們的士兵基本都當(dāng)場殺了!
“或者就沖入軍隊的,當(dāng)了炮灰!
“再或者就沒管的放了,沒帶他們?nèi)氈荨!?br>
范增說道:“因此現(xiàn)在被我們運送到寶州,基本上都是比較溫順的良民!
“他們在被強(qiáng)行從閩地帶到寶州時,沒有反抗,不敢反抗!
“那現(xiàn)在既然人已經(jīng)到了寶州,他們自然就更不敢反抗了!
范增笑道:“畢竟寶州和閩地隔著大海,他們就是再不愿意,但是他們反抗也沒意義,也無法回到閩地!
“畢竟大海是天然的城墻!
“既阻攔了閹狗從閩地攻擊我們寶州,但同樣也阻攔了我們從寶州進(jìn)入閩地!
“這是有利有弊的!
范增說道:“但目前對我們而言,肯定是利大于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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