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!”
聽到林逸晨的話,耿金明頓時臉色大變,憤怒無比的瞪向林逸晨;“我乃左丞相李林甫李相的親信,你敢殺我,李相絕不會放過你!”
臉色巨變的耿金明,在怒吼中就想立刻撤退逃離:“給我攔住他,殺了他!”
“你走不了!”
林逸晨根本就并未急著動手,他直接放出了大宗師強烈氣勢。繼而便因為高級武者對低級武者的威壓,這些本想受命過來搏命阻擋林逸晨,為耿金明爭取逃命時間的親衛(wèi)。是連靠近林逸晨都沒有靠近的,便直接體內經(jīng)脈中內勁爆裂的迅速爆體死亡了!
繼而這耿金明自己,竟也渾身發(fā)顫,臉色巨變的無法動彈了!
“你,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
耿金明臉色蒼白,神色驚慌無比的看向林逸晨,一位堂堂的宗師高手,此刻腳步竟然都有些踉蹌了。
“我什么都沒做,是你自己太慫了!”
林逸晨搖了搖頭,玩味的看著慌張無比的耿金明:“看在你并未率軍反抗造成無辜士兵和民眾死亡的份上,我可以給你三分鐘時間,現(xiàn)在把遺言交代一下吧!
“不要浪費時間,否則你會死的很慘!”
“你,我!”
在林逸晨清冷眼神的注視下,耿金明瞬間臉色大變,他用盡內勁的想要掙扎,但卻始終無濟于事。
“林逸晨,我變成鬼都不會放過你,真后悔當初沒有跟隨秦王殺你!”
沒辦法,耿金明只好雙眼通紅的,氣怒無比的瞪著林逸晨:“早知道當初我就率軍和秦王圍攻你,斬下你的狗頭當尿壺了!
“閹狗,你不得好死!”
“敢辱罵林公公,你找死!”
小金子臉色一凝,便想要去殺這耿金明。
“不急。”
林逸晨微微搖頭,這可是送上門的修為,雖然不多,但他也不會錯過。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,就算是區(qū)區(qū)一年的修為獎勵,那也是修為!
“你還有一分鐘。”
“我——”
面對臉色清冷的林逸晨,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必死無疑的耿金明,嘴角猛然抽搐著。怎么都無法掙脫出林逸晨大宗師威壓的他,只能認命了的,臉色蒼白的看著林逸晨:“我的父母妻兒,你打算怎么處理?”
“無慮。”
林逸晨瞥了這耿金明一眼:“你死后,我會派人照顧撫養(yǎng)你的妻女,不會讓她們受委屈,也不會把她們送入教坊司!
“你的兒子,只要不造反的替你報仇,那我保他們一世平安!
“好!”
耿金明聞言松了一口氣,他自然不想讓自己的妻女,變成教坊司人盡可夫的姐兒花魁!
“我沒什么好說的了!
耿金明神色陰鷙的瞪向林逸晨:“我雖然忠于李相,之前算是背叛了陛下,但我自問這輩子并沒有做過什么傷害尋常老百姓的事。”
“我希望死后,如果可以,請保留我的名譽。”
“最起碼不要讓我兒子知道,他父親是被自己人所殺!”耿金明一聲慘笑:“我算不得造反的逆賊吧?”
“這要看你的主子李林甫怎么選了,我現(xiàn)在無法給你準確的保證。”
林逸晨負手而立的緩緩開口:“他要敢造反,那你就是從逆。要是他老老實實的退下,那我會給你定一個畏罪自殺,并不抄家滅族。”
“我信你!”
重重的看了林逸晨一眼,想起自己剛剛娶的十六歲的第九房小妾,回憶著她那柔嫩的肌膚,還沒來得及享受幾次的耿金明苦澀的閉上了眼:“給我一個痛快吧。”
“這輩子我當過官,玩過美女,吃過大餐,享受過人前人后的簇擁,掌握過一萬大軍,最后能夠死在大宗師手里,那也算值了!”
“好!
“噗嗤!”
隨著就林逸晨一揮手,耿金明便直接身首異處!
“叮咚,檢測宿主斬殺宗師八層武者,獎勵修為三年!
“才三年,真是越來越少。”
嘀咕一聲后,林逸晨便又看向想逃走,然后被王彥章帶人抓回來的趙天德。
“饒命啊,林公公我愿降,饒命。
看著耿金明身首異處的尸體,這趙天德頓時就嚇尿了,他慌張無比的向林逸晨好一番跪地磕頭:“我招供,我愿意把我知道的,關于高恭的所有罪狀都招供。”
“我愿意從此效忠陛下和林公公您,求您了,繞我一條狗命吧!
“嘭嘭!
說著,趙天德便慌張無比的向林逸晨好一番磕頭。
“就你?”
“收下你,只會玷污了我的西廠!
“你連被閹的資格都沒有!”
冷笑一聲,林逸晨直接御使風雷靈劍的一劃!
“噗嗤”
不過瞬間,這趙天德的人頭就已經(jīng)落在了地上,而林逸晨也相應的得到了二年修為的獎勵!
“骯臟的玩意!
掃了地上的一灘黃水,知道這個趙天德沒少仗勢欺人,禍害老百姓的林逸晨,那是連說遺言的機會都懶得給他!
他知道這趙天德之前看中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婦女,但因為人家有丈夫不愿意從趙天德,這趙天德愣是用手中的權利害死了她丈夫和孩子全家,最后用弄死她娘家全家的威脅逼迫她,讓她乖乖成了趙天德第二十八房小妾。
所以對這種喪心病狂的玩意,林逸晨殺他都不帶眨眼的!
“林公公,接下來怎么辦?”
提著趙天德和耿金明滴血的人頭,吳坤云恭敬的看向林逸晨。
“你們留下來善后,處置羽林軍!
說著,示意小金子從吳坤云手中接過兩個人頭,對一旁臉色有些發(fā)白的張居正笑了笑抽,林逸晨便直接策馬馳騁到長安達官貴人居住的城西,找到了左右丞相李林甫和高恭見到他之后,就立刻大門緊閉的宅子。
“呵呵!
冷笑一聲,把兩個滴血的人頭分別掛在門梁上后,林逸晨便笑著看向張居正:“聽說張大人的楷書一絕,那接下來,便請張大人寫兩句話了。”
說著,林逸晨便用狼毫毛筆沾了沾耿金明脖頸上的鮮血,繼而把它遞向張居正。
“咕咚。”
張居正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,臉色蒼白又凝重的看向林逸晨:“林公公,寫什么?”
“不過幾個字罷了!
林逸晨笑了:“殺人者,林逸晨、張居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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