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什么人?”
聽到袁騰輝這番氣急敗壞的,咬牙切齒的怒急喝問后。
林逸晨頓時(shí)玩味的笑了。
袁騰輝這個(gè)紈绔大少,總算是聰明了一次。
意識(shí)到他的身份非同尋常了!
他本來還因?yàn)椋v輝是個(gè)徹頭徹尾的愚蠢大傻子。只有在最后死到臨頭時(shí),才會(huì)意識(shí)到他的身份有多么不一般呢。
“他倒是也有些智商!
“不是徹頭徹尾的蠢到家了!
于是乎,林逸晨笑著看向一旁的阿秋。
“哼!
阿秋則是沒好氣的對(duì)林逸晨翻了個(gè)白眼。
林逸晨用她當(dāng)誘餌的行為,這讓阿秋真的很有些不爽。
畢竟阿秋可不是那些出賣色相的女人,阿秋一向是雷厲風(fēng)行的,敢打敢殺的女俠!
現(xiàn)在林逸晨用她的色相來當(dāng)誘餌。
說實(shí)話,她是有些不爽的。
但因?yàn)榱忠莩窟@么做,是為了大奉的安定,是為了讓女帝和姬天賜可以放心的在長(zhǎng)安好好生活。
阿秋也就只好沉默的容忍了林逸晨的利用。
要不然,她都想和林逸晨翻臉了呢。
“小子,我特么問你話呢!”
“砰!”
眼見林逸晨和阿秋說話,但卻不搭理自己。此刻的袁騰輝,真是徹底勃然大怒。
忍受不住林逸晨無視的他,是重重一拍桌子的,雙眼通紅的,再次厲聲呵罵著林逸晨。
他可是堂堂的袁家三少爺。
在汝南,只有他心情不好,不搭理別人的份。
還沒人敢這么囂張的,不理會(huì)他。
所以林逸晨此刻的行為,讓他豈能不怒?
“你廢話什么?”
“嗶嗶歪歪的,廢話真多!”
在袁騰輝怒急的呵斥下,林逸晨十分無語的回過頭,冷眼掃了這個(gè)氣急敗壞的袁騰輝一眼:“蠢貨,我告訴你,我的身份,你還沒資格知道!
“我到底是什么人,回頭汝南知府衙門的官員,以及你們?cè)业募抑鱽砹撕!?br>
“你自然會(huì)知道。”
“不要著急。”
林逸晨玩味一笑的,一臉鄙夷的看著袁騰輝:“你放心,我肯定不會(huì)走,一定會(huì)讓你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!”
“所以,慌什么?”
“非要急著去死?”
“嘖嘖。”
林逸晨拿起茶杯的抿了一口茶,然后一臉玩味的看向袁騰輝:“我勸你還是抓住這最后的機(jī)會(huì),多吃點(diǎn)喝點(diǎn)!
“因?yàn)槟泷R上就要死了!
“等到了地獄后,可沒有這樣的好吃的和好喝的了!
“珍稀這最后的活命時(shí)光吧。”
“哈哈!
說著,林逸晨再次喝了一杯茶。
在他眼眸中,此刻這袁騰輝,已然就是一具尸體了。
“你、你!”
而袁騰輝聽罷林逸晨這番話后,真是雙眼通紅的,咬牙切齒的,惡狠狠的死死瞪著林逸晨。
真是要被林逸晨給徹底氣炸了。
林逸晨,真是太囂張了。
這是一點(diǎn)也沒有把他放在眼中!
簡(jiǎn)直是猖獗到,等于騎在他頭上拉屎撒尿!
“小子,你真是猖獗過頭了!”
于是乎,袁騰輝緊握拳頭的,雙眼通紅的,惡狠狠地死死瞪著林逸晨:“小子,本少我明確的告訴你。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你背后有什么人!
“但記住了,這是在汝南!”
“這是我袁家的地盤!”
袁騰輝咬牙切齒的厲聲吼道:“在汝南,你敢如此囂張的得罪我,你只有死路一條!”
“絕無其他可能!
“砰!”
重重一巴掌砸在桌子上的袁騰輝,真是怒急無比的,惡狠狠地死死瞪著林逸晨。
很是殺氣騰騰。
“哦。”
林逸晨則是微微聳肩,絲毫不在意袁騰輝的厲聲威脅。
“你,你!”
眼見林逸晨竟然在自己這么狠辣的厲聲威脅下,還如此囂張的不以為意,袁騰輝真是被林逸晨的態(tài)度給氣炸了。
習(xí)慣所有人得知他的身份后,都會(huì)嚇得都在他面前求饒的袁騰輝。
真是接受不了林逸晨的囂張。
“小子,你等著吧!
“我會(huì)讓你死的很慘!”
徹底怒急的袁騰輝,急切無比的看向茶樓大門口,等待著汝南知府衙門的官員帶衙役趕到。
他在心中暗暗發(fā)誓,等會(huì)他要把林逸晨大卸八塊,剁碎喂狗。
他要讓林逸晨,為自己的行為。
付出慘重的代價(jià)!
這都是林逸晨自找的,是林逸晨活該!
而此刻,在袁騰輝急切等待時(shí)。
茶樓中的眾人,則對(duì)此議論紛紛。
“這小子,到底是什么身份?竟然敢硬懟袁家三少爺?他不要命了?”
“可不是,袁騰輝可是臭名昭著的很啊。在汝南,得罪袁騰輝的人,都會(huì)死的很慘!”
“這小子真是無知者無懼,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在汝南地界,得罪了袁家,那都必死!”
“可不是,我估計(jì)等會(huì)知府衙門的人到了,他就會(huì)嚇得跪地求饒,慌張的屁滾尿流,再也不敢這么囂張了!
“沒錯(cuò),等會(huì)知府衙門的人到了后,他肯定會(huì)被徹底嚇慫。因?yàn)樗米锏,可是袁家!?br>
“這就是自作孽,不可活啊。”
“得罪其他人,知府衙門或許還會(huì)秉公執(zhí)法。但是得罪袁家,那真是不管起因是什么,都是袁家有理!
“這小子,現(xiàn)在逃走還來得及。要是等會(huì)知府衙門的人到了,那可就徹底完了!”
“在汝南,最大的禁忌不是得罪官府,而是得罪袁家!”
看著仍舊一臉輕松愜意的,和阿秋一起喝茶的林逸晨。在場(chǎng)一眾圍觀的茶樓顧客,都神色狐疑的嘀嘀咕咕。
都覺得林逸晨是必死無疑。
畢竟林逸晨得罪的,是袁家!
“或許他有什么通天的背景呢?”
這時(shí),又一個(gè)茶樓顧客嘀咕著說道:“畢竟剛才袁騰輝都明牌出牌的擺明了身份,但是他卻仍舊一臉的無所謂!
“不可能!”
又一個(gè)顧客搖頭晃腦的說道:“他要真有什么通天的背景,就不可能獨(dú)自出來,身邊肯定會(huì)跟著人!”
“嘶,這倒也是!
這顧客瞬間愣住,無法反駁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哪個(gè)膽大包天的王八蛋,敢再我汝南地界鬧事。俊
這時(shí),在眾人的狐疑嘀咕聲中。
汝南府通判石強(qiáng),帶著十幾名衙役。
氣勢(shì)洶洶地殺入了茶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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