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在楚王瘋狂的準備自焚時,林逸晨則是在錦衣衛(wèi)緹騎和東西廠番子的簇擁下,騎著高頭大馬的,神色凝重的走入了郢城。
“還真是混亂不堪!
掃過城墻和地上到處都是血跡與尸體的郢城,林逸晨有些不悅的微皺眉頭。
郢城畢竟是湘楚第一大城,所以林逸晨是不希望郢城太過動亂,被破壞太大。
畢竟接下來朝廷和北狄國與西戎國的戰(zhàn)爭,還需要從郢城收稅!
“林公公,這些都是楚軍自己做的!
一旁的小金子趕忙說道:“在楚王回撤到楚王府,選擇死守楚王府后,城內(nèi)的幾萬楚軍就徹底亂套了!
“失去了具體指揮的他們,開始了三人一股,五人一隊的,很是混亂的燒殺搶掠。”
“有的放下武器投降,有的想要趁亂逃出城,還有的則是去城內(nèi)借機劫掠,大肆的燒殺搶掠!
“尤其是一些游俠兒,更是借機奸淫擄掠,十分可惡!
小金子恭敬的看著林逸晨:“我們的人已經(jīng)在挨個街道的清查了,并且督戰(zhàn)隊也在盡可能的約束軍紀。”
“碰到這種亂搞還不愿意投降的敵軍,都是殺無赦!
“砍下人頭,以儆效尤!”
小金子重重一揮手:“在我軍的嚴苛軍紀束縛下,情況已經(jīng)好多了!
“嗯!
林逸晨滿意的微微頷首:“傳令!
“錦衣衛(wèi)緹騎和東西廠番子,立刻給本總管我上街巡邏。不管是我軍的士兵,還是敵軍的潰兵與游俠兒,任何人,膽敢燒殺搶掠的,均直接以軍紀處罰,殺無赦!
林逸晨冷聲說道:“此前作孽的,如果證據(jù)確鑿,也全部抓起來,給本總管我嚴懲!
“向郢城所有老百姓宣布,我朝廷禁軍是王師,在入城后,秋毫無犯!
“他們可以安心的生活,繼續(xù)一如既往的做買賣還是工作,不用擔心人身安全!
“各個店鋪也要繼續(xù)營業(yè)!
林逸晨嚴肅的說道:“若是有禁軍士兵,敢白吃白喝白拿,一旦抓到,罰款十倍,并由錦衣衛(wèi)緹騎和東西廠番子,親自押送到店鋪的當面道歉!”
“若是敢仗勢欺人,奸淫民女什么的,不用請示,證據(jù)確鑿就直接殺無赦!
“砍下人頭,掛在菜市場,以儆效尤!”
林逸晨暮光凝重:“郢城本地的游俠兒,更是要盯住了,防止他們作亂的嚴懲!”
“最后楚地的世家大族和商賈!
林逸晨笑著掃過一旁的高遠原:“這個就交給你了,去見他們一下,讓他們拿出一部分錢財,給大軍發(fā)賞!”
“只要他們拿出了錢財,那就不動他們,算是破財消災!
“之后的改革變法推進,你和韓熙載,與朝廷的張居正張丞相商量著辦。”林逸晨笑道:“總之,一定要盡快推行,讓老百姓得到實惠!
“然后收取稅賦,供給朝廷大軍的剿滅北狄國和西戎國!”
林逸晨目光灼灼的看著高遠原:“這個能做到吧?沒問題吧?”
“屬下保證沒問題!”
高遠原立刻恭敬回答!
“好,那就去準備吧。”
林逸晨對著高遠原一揮手,便走上城墻的,眺望著混亂的郢城。
“林公公,這是盧錫安派人送來的!
小金子恭敬的把項燕的人頭,小心翼翼的遞給林逸晨:“項燕負隅頑抗,始終不愿意投降,所以盧錫安將軍便只好出手,斬殺了他!”
“嗯,很好!
林逸晨微微頷首,掃過項燕的人頭:“既然他求仁得仁,非要為楚王效死,那盧錫安殺他,也算是成全了他!”
“他的確很忠心楚王。”
小金子跟著回應:“雖然我們和他的陣營是敵對的,但是對他的忠義,我們不得不服!
“是啊。”
林逸晨點頭:“本總管對這種忠誠義士,向來都是十分敬佩的!”
“對了林公公,還兩個混賬,被我們活捉了!”小金子恭敬的看著林逸晨:“您看,您是否要見一下?”
“什么人?”
林逸晨狐疑的看著小金子。
“此前背叛您的藍玉,以及想要趁亂逃走,但卻被認出,最終被我軍活捉的敵軍大將鄭凌。”
“這鄭凌此前詐降的,害死了郭云峰!”
小金子恭敬回答:“他們兩個,都被活捉了!
“立刻帶過來!”
林逸晨很是不爽的冷著臉:“這兩個混賬東西,敢詐降和背叛本總管,他們必須要受到嚴懲!”
“本總管絕不會輕易的饒恕他們!”
“本總管最討厭的,便是叛徒!”
“其次便是說話如同放屁一般的詐降!”
林逸晨冷聲說道:“對這種王八蛋,本總管一定要嚴懲不貸,絕不饒!”
“遵命!
看著氣怒的林逸晨,小金子立刻對著東廠番子揮手,示意他們把鄭凌和藍玉壓到了林逸晨面前。
“跪下!
“撲通!”
在小金子的呵斥下,鄭凌當場慌張的跪下。
而渾身浴血的藍玉,則是冷笑的站著,并沒有給林逸晨跪下。
“媽的,和你說話呢!”
“見到林公公,立刻給我跪下!”
見到藍玉不跪,小金子立刻惡狠狠的瞪著藍玉,想要上手毆打藍玉。
“不用!
但這時林逸晨卻突然開口的,攔住了憤怒的小金子。
“林公公?”
小金子瞬間狐疑的看向林逸晨。
“沒事兒!
林逸晨卻是對小金子一揮手,然后看向藍玉:“你見到本總管?為什么不跪?”
“難道你不想活命?”
林逸晨指了指項燕的人頭:“項燕都已經(jīng)死了,你還指望楚軍能夠救你?不要再愚蠢的癡心妄想了!”
“好啊,項燕將軍死得其所,快哉,快哉!”
藍玉大笑一聲的,很是不屑的看著林逸晨:“閹狗,我站著是死,跪下也是死,所以我為什么要跪?”
“我對你閹狗很了解,不可能說我跪下了,你就大慈大悲的饒我不死!
“你閹狗是什么人我很清楚!
“你殘忍,好色,剛愎自用,陰險狡詐。”
“所以我藍玉,豈會給你一條可笑的閹狗跪下?”
藍玉不屑冷哼:“閹狗,我就明著和你說了吧,我藍玉就是給一只母豬跪下,那都不會給你這條閹狗。”
“跪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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