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弟,你可以撤退,但是我不可以!
看著面前的姬統(tǒng),襄王一聲苦笑的搖了搖頭;“我是襄王,我們的父祖尸骸都埋在這襄地!
“我要走了,那便是愧對我們襄藩的列祖列宗!”
“所以我已經(jīng)做好了準(zhǔn)備,勢必與襄樊共存亡!”
襄王目光炯炯的看著姬統(tǒng):“但是你沒有必要這樣,因為你還年輕,而且你又不是襄王!
“所以聽哥哥的,你現(xiàn)在馬上收拾東西,帶著家小和一部分財產(chǎn)離開!毕逋跎焓忠恢赶宸箝T:“郢城就不要去了,我擔(dān)心楚王守不住。雖然項燕看似很能打,但是閹狗更難打,他有很大幾率是打不過閹狗的,是會戰(zhàn)敗的!”
“為此聽我的,你直接去江南腹地,或者干脆遠(yuǎn)離中原和江南的,去縱深的閩粵地區(qū)!
“去了之后就隱姓埋名的好好生活,千萬不要暴露你是襄王一脈的身份,不要再拜皇室的譜。就老老實實的,把自己當(dāng)成一個普通人”襄王凝重的看著面前的姬統(tǒng):“靜待天時!”
“閹狗的子孫后代不會永遠(yuǎn)英明,早晚會發(fā)生內(nèi)亂,會爆發(fā)如同這次一樣的全國大混戰(zhàn)!”
“到時候你的子孫,便有機(jī)會復(fù)興我姬家皇室了!”襄王重重一揮手:“就算是不行,那也可以保存我襄王一脈的血統(tǒng),不至于被凄慘滅族!”
“哥!”
聽到襄王這交代后事一般的叮囑,姬統(tǒng)頓時急切的紅了雙眼:“你不能這樣啊,你這是下了死志。
“實在不行,你可以投降閹狗,也不能輕言死亡啊哥!”
姬統(tǒng)急切的拉住襄王的手,慌張無比的說道:“哥,活下去比是都重要,一定要活著啊!”
“傻弟弟,你以為我不想活著?”襄王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但去長安十王府,當(dāng)一個階下囚,被人宛如養(yǎng)豬一般的活著,這有什么意思?閹狗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這個王八蛋,十分防著我們姬家人,不會給自由的!
“而且他還好色如命,你想讓你嫂子,成為他的胯下玩物?”襄王凝重的看著姬統(tǒng)。
“這……”姬統(tǒng)尷尬的不知該怎么說了,因為閹狗的確喜歡收集王妃,這個是眾所周知的。
“所以,本王我絕不會投降閹狗!”襄王嚴(yán)肅的的說道:“而且我說的是最壞的情況,是襄樊失守,郢城也失守!
“這個情況下我沒辦法了,只能與襄樊共存亡!”襄王凝重的看著姬統(tǒng):“如果有其他辦法,你放心,我肯定不會死!我也不想死!”
“我又不是大傻子,我當(dāng)然知道好死不如賴活著!”
襄王十分苦澀的說道:“但如果真的沒辦法呢?與其被閹狗活捉的做階下囚,我只能選擇以死明志。
“咱們不能什么事都往最好里想,也要做好最壞的準(zhǔn)備!”襄王凝重?zé)o比的說道:“所以弟弟,你去閩粵,我留在襄樊,這是我們襄藩一脈的最好選擇!
“即使事情到了絕境,我死了,你還可以活著,那我們襄藩一脈就還存在,可以延續(xù)下去!”
“否則你要和我一起留在襄樊,那我們都會死!”
“我們襄藩一脈就徹底斷了!”襄王急切的說道:“弟弟,你要明白我的一番苦心。
“哥!”
姬統(tǒng)急切萬分的,緊緊握著襄王的手:“實在不行,你就跟我一起走,不要留在襄樊了!”
“說什么胡話呢?”襄王無奈的拍了拍姬統(tǒng)手背:“只要我在,姬德斌可以允許你帶人離開。但是我要走,這姬德斌絕不允許。”
“畢竟我一走,十萬襄軍就會立刻散了!
“如果閹狗不來,那姬德斌自然允許我放棄襄樊的離開,這樣他有足夠的時間接手襄樊,把襄樊變成楚地的州府!
“但現(xiàn)在他沒時間收拾襄樊,為此他是絕不會允許我離開的!
襄王無奈的說道:“你啊,就聽我話,走吧!”
“哥!”
姬統(tǒng)無奈的大聲哭泣,只能聽從襄王的命令,收拾東西帶著家小和親信護(hù)衛(wèi)的,狼狽逃出襄樊。
而姬德斌雖然知道了這個事,果然就如同襄王所言,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任由姬統(tǒng)離開。
反正只要襄王留在襄樊,那就問題不大,襄軍的戰(zhàn)斗力和士氣便有保證!
……
此刻,在姬統(tǒng)帶人乘船離開襄樊后不久,姬德斌便在襄樊后面的隨州,見到了把大將軍帥帳立在隨州的荊楚大將軍項燕!
姬德斌在軍中的官職是大軍副將,所以他雖然是楚王世子,但此刻也要聽從項燕的節(jié)制。
“大將軍!”
為此姬德斌在進(jìn)入帥帳后,立刻十分主動的,恭敬的向項燕行禮。
“世子快快請起,無需多禮!”雖然項燕名義上的官職要比姬德斌高,但是在面對姬德斌時,他也不敢有絲毫的桀驁。
畢竟姬德斌隨時可能成為新任楚王!
老楚王現(xiàn)在看似健康,但畢竟已經(jīng)老了,誰也不知道他會什么時候撐不住。而姬德斌在楚軍中,還是有一定聲望,得到了一批軍中將領(lǐng)的效忠的!
所以老楚王一旦薨逝,那姬德斌是有很大可能,會名正言順的,不發(fā)生波折的接任楚王王位的!
他的幾個兄弟,或許翻不起什么風(fēng)浪。
為此項燕自然是立刻笑著扶起姬德斌,不讓姬德斌向他行禮。
“末將見過世子!”在扶起姬德斌后,項燕又恭敬的向姬德斌行禮。
“大將軍客氣了,無需如此!”姬德斌也是十分禮賢下士的,直接重重的扶起項燕:“此刻是在軍中,一切以軍職說事。我是大軍副將,是大將軍您的下屬。您有什么命令,盡管吩咐我!”
“現(xiàn)在閹狗來勢洶洶,我們的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是一定要擋住閹狗!
“其它都是虛的!
姬德斌苦澀的說道:“畢竟擋不住閹狗,我們所有人都是階下囚!”
“什么大將軍也好,副將也罷,世子也一樣!奔У卤罂粗椦啵骸白詈蟮慕Y(jié)局,都是閹狗的俘虜!”
“沒有區(qū)別!”
姬德斌目光炯炯的看著項燕:“大將軍,我已經(jīng)成功勸阻了襄王,他會留在襄樊的嚴(yán)防死守!”
“為此接下來,大將軍你還有什么具體戰(zhàn)略戰(zhàn)術(shù)計劃吩咐。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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