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說!”
“慌什么。俊
掃過這火急火燎的朱老頭,此刻的高縣令卻是十分的不以為意:“平時我是怎么教你們的?記住了,辦事要不驕不躁!要沉著冷靜!”
“給我記住了,就是天塌下來,那也有本老爺撐著,也砸不到你們身上!”
“所以你慌什么?”
高縣令一臉勝券在握的傲然:“莫慌,慢慢說!”
“咕咚。”
在高縣令的呵斥下,這朱牢頭十分慌張的咽下一口吐沫:“縣尊,是囚犯里那兩個囚犯,他們不是一般人!”
“他們竟然把我派去的三個壯漢,給打成狗了!”
“實力真的是太強悍了!”
朱牢頭十分慌張的說道:“縣尊,他們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我們是不是惹上什么不該惹的人了?”
“完了,這下真的完蛋了。
此刻的朱牢頭,已然是有了些許的第六感察覺,是嚇的屁滾尿流,快要被活活嚇死了!
畢竟這三個壯漢的殺人犯,已經(jīng)是囚室里最能打的人了!
但就這,三個殺人犯一起上,竟還不是小金子的一合之敵。
真是太嚇人了!
“什么玩意?三個殺人犯的壯漢?竟然打不過他們倆個人?”
高縣令聞言也是徹底震驚了,他很是不可置信的盯著朱牢頭:“你特馬的,在故意忽悠我是吧?”
“這怎么可能?”
高縣令嘴角猛烈抽搐著:“我告訴你,這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”
“可不是,這也太奇怪了!”
趙地主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:“你是不是收了他們的錢,然后故意搞鬼?”
“兩位老爺,天地良心啊,我哪敢?”
朱牢頭一臉尷尬的解釋:“事實就是這樣,我派去的三個殺人犯的囚犯,被他們輕易的打吐血的,全部廢了!”
“縣尊,您吩咐的事,我哪敢不認真辦。俊
朱牢頭臉色十分蒼白:“實在是他們太強了,我沒辦法了!
“媽的,這,這,這!
高縣令瞬間意識到危險:“這要出事啊!”
“先去看一下!”
同樣臉色蒼白的趙地主,便拉著高縣令的胳膊,火急火燎的沖進了牢房。
“嘶!”
“這,這,這——”
看著囚室內(nèi),三個鼻青臉腫,凄慘無比的,排排站蹲在墻角的彪形壯漢,高縣令和趙地主都傻眼了。
畢竟事實擺在眼前,已然是由不得他們不信了!
“他們到底是什么人?這下糟糕了!”
高縣令臉色慘白,渾身顫抖的宛如篩糠一般,已然是要被徹底嚇慫了。
“咕咚!
趙地主臉色同樣青紫難看,一番沉默后,神色一凝的他,便咬著牙的,對高縣令一番耳語。
“嘶!”
“你,你確定?”
聽罷趙地主的密語,高縣令徹底傻眼了:“咱們真要這么做。俊
“沒有其他選擇了!”
趙地主臉色凝重無比,他緊握拳頭:“否則一旦知府和巡撫知道這個事,我們都會完蛋!”
“只有盡快處理了他們,你我才可以保住姓名的脫身。
“也只能這么辦了!”
在趙地主目光炯炯的注視下,一番思索后,高縣令便徹底下定了決心。他知道,現(xiàn)在的確是如同趙地主所言,他和趙地主是毫無退路了。
沒其他辦法了!
“對,我們別無選擇了!”
“走吧!”
神色一凝的趙地主,便拉著高縣令的胳膊,把高縣令拖入了縣衙。
“來人,把罪犯帶上來!”
坐在青天白日牌匾下的高縣令,便臉色陰鷙的,重重的一揮手。
“走!”
“進去!”
只見到幾個兇神惡煞的衙役,便拿著砍刀和長矛的,十分警惕的,把林逸晨和小金子押入了縣衙。
因為在囚室中,見到了被小金子打成狗的三個殺人犯,所以這些衙役對小金子和林逸晨,那真是警惕的!
他們都意識到,明白小金子和林逸晨是高手了。
所以生怕小金子和林逸晨,突然暴起的,把他們打成狗,或者殺了他們的逃走!
他們寧愿放林逸晨和小金子越獄逃走,也不想殉職!
為了這點銀子的豁出去性命,不值當!
“威武!”
“升堂!”
隨著一群衙役敲響水火棍,在趙地主的眼神示意下,心中忐忑萬分,害怕小金子和林逸晨突然暴起發(fā)難,挾持他為人質的高縣令,是做好了隨時逃竄的準備。
“嘭!”
一咬牙,高縣令重重的敲響驚堂木:“臺下犯人,可認罪!?”
“跪下!”
見到林逸晨和小金子,見到縣令竟然不跪,幾個衙役立刻冷聲呵斥。
“找死是吧?”
小金子冷眼掃過幾個嗶嗶的衙役。
“嘶。”
“咕咚!
在小金子的冷眼掃視著,這幾個衙役立刻嚇的渾身發(fā)顫,身上冷汗直冒的,不敢再嗶嗶了。
“咳咳!”
眼見小金子要爆發(fā),此刻的高縣令,也不敢讓林逸晨和小金子跪下了:“本縣問你們話呢?你們認不認罪!?”
“呵呵!
林逸晨只是不屑冷笑。
“認罪?認個屁。俊毙〗鹱痈橇⒖谭磻唬骸拔覀儧]罪!”
“不認是吧?”
高縣令卻是神色一凜:“證據(jù)早已確鑿,所以不管你們認罪還是不認罪,那都無妨了!”
“你們作為奸細,膽敢在河洛刺探情報,實屬罪大惡極!
“本縣宣判,你二人流放崖州,立刻執(zhí)行!”
“壓下去,立刻流放!”
心中慌的要死的高縣令,立刻重重的一揮手。
“流放三亞?”
而林逸晨,卻是被這個糊涂宣判的高縣令,給逗笑了!
要知道后世多少人,想去三亞定居,得到三亞戶口,那都沒資格呢。他倒好,竟然被流放三亞了,也是有趣。
“走!”
“立刻滾蛋!”
隨著高縣令的宣判,幾個衙役便簇擁著林逸晨和小金子,準備在半路上,找個林子的捅死林逸晨和小金子,直接埋尸逃走。
畢竟崖州那種煙瘴之地的鬼地方,可沒人愿意去!
“住手!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為什么要流放崖州!?”
但沒等林逸晨和小金子被押出縣衙呢,只見到一個紅色和一個紫色袍服的朝廷大員,便在一群人的簇擁下,突然闖入了縣衙!
而這倆人,竟赫然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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