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房正榮轉(zhuǎn)身離開,房子明緊緊皺起了眉頭。
他看了一眼仇千,用眼神示意他“此時不動,更待何時?”
仇千得到主子的允許,立即便動了。
他是被房子明救過一命的人,是房子明的死忠粉。
他料定胡立不會真的開槍,對著他便單掌劈了過去!
胡立的動作更快,身體一閃,在他的手掌劈過來時,一個肘擊擊中他的肋骨!
仇千身體向后踉蹌的時候,其他的手下看這個情況全都向著胡立撲了上來!
蘇燦看著房子明冷聲道:“你這些手下還真是不怕死!
他們打的什么算盤,她一清二楚。
房子明坐著沒動,現(xiàn)在勝負未分,他還是有把握的。
蘇燦冷笑一聲,也沒動。
白九嘖嘖兩聲:“既然你們非要找死,那我立哥只能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了。”
胡立身邊圍了七八個人,可他的身手快的讓人應(yīng)接不暇。
只聽著呯呯呯的拳腳聲,一個個身影從人群里被打飛出來,撞到了餐桌上,把桌上的美食撞到了地上,整個客廳里響起一陣噼里啪啦的碎裂聲。
人群里被踹出一個,接著便又圍上了好幾個。
呯呯呯!
胡立一個掃堂腿,七八個人全都摔了個狗啃屎,撞到周圍的椅子上,墻壁上,柜子上,疼的齜牙咧嘴,眼淚直飆。
接著圍上去的人正要進攻,就被胡立一個回旋踢給踢出了幾米遠。
根本沒有人能近他的身!
白九在旁邊看的哈哈大笑,接連叫好:“房子明,我跟你們說實話,就你們這些人,根本不夠我立哥一個人打的。我之前說的話你不相信是吧?看看,看看,我說錯了嗎?你們這些人全都不是對手!
哈哈哈,一群廢物!”
房子明氣的臉色發(fā)白,嘴唇發(fā)青,拳頭握的咯咯作響,可是手底下這些人確實不是人家的對手!
身邊的蘇燦還拿著槍,房子明賭她不敢開槍,眼看著胡立在那里大展拳腳,他右手在桌面上一撐,整個身子便輕松躍過了餐桌,直踹向正在跟另一個手下對打的胡立!
“立哥!小心!”
白九看著這場面,罵了一句拿起旁邊的椅子對著飛身的房子明砸了過去!
椅子還沒砸中房子明,便被旁邊的一個手下給踹飛了!
眼看著房子明就要踹中胡立,卻見胡立眼疾手快,一個側(cè)身把對手拉到了房子明的正前方!
咔嚓!
那人的身體從門口直接飛了出去,撞到了外面的樹上掉落在地,連哼都沒哼一聲,直接昏死過去!
房子明穩(wěn)穩(wěn)落地,正好站到了胡立的對面。
胡立嘴角一勾:“想不到房先生的身手這么好,正好打到興起,來吧!”
房子明沒說話,眼神一凜,拳頭對著胡立便招呼了上去!
胡立沒躲沒閃,跟他的拳頭直接硬碰在了一起!
呯!
一聲悶響,房子明的眉頭一皺,腳步后退了兩下。
他抬手把鼻梁上的眼鏡一扔,提拳又對著胡立掄了上去!
胡立的身手剛剛看到了,但他覺得這個男人打了這么長時間,體力肯定也開始降低了。
可是一交手才知道,胡立的體能在各方面都超出他一大截。
出拳的速度他根本就不是對手。
沒多長時間,房子明便被打的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只有招架之功,沒有還手之力。
隨著胡立幾個連環(huán)拳,房子明被打的狼狽不堪,最后一拳直接跌撞到了后面的柜子上,嘴巴鼻子里溢出鮮血。
周圍的手下全都看傻眼了,他們再傻,也能看出來,房子明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。
何況現(xiàn)在槍還在人家的手里。
白九這時候把地上的繩子給撿了起來,扔給旁邊瑟瑟發(fā)抖的兩個人:“想活命嗎?”
兩個人點頭如搗蒜:“想。”
“上去把人給我捆起來。”
這兩人一聽要去捆房子明,全都嚇的把繩子直接給扔了。
那還不如讓他們直接去死呢。
房家勢力這么大,就算是現(xiàn)在房子明打輸了,只要房子濤一回來,他肯定還能回到原來的樣子。
可他們就慘了。
白九氣的上去踹了兩人一腳:“慫貨!”
蘇燦看著他道:“白九,別太過分了!
白九立即冷哼一聲道:“姐,你還想著咱們別太過分了。你看看這些個王八蛋,往酒里下毒,用繩子把我們捆起來,連槍都給拿出來了。你還想著別對他們太過分了。有比他們這些王八蛋更過分的嗎?”
要不是蘇燦暗中把他身上的繩子割斷,要不是他們提前做了準備,他現(xiàn)在早就被這些王八蛋給捆個結(jié)結(jié)實實關(guān)起來了。
……
房子濤是打坐完,剛剛到了廂房里睡覺的時候,聽到了門口的敲門聲。
打開房門后,得知是家里來人找她,有非常重要的急事。
人命關(guān)天,她必須回家一趟。
聽到這種話,房子濤也沒猶豫,換上自己來時穿的衣服便出了門。
回去的路上,她從兩個手下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(jīng)過。
今天晚上原本想把蘇燦和胡立三個人拿下,但卻被人家給反殺了。
“家主,您不管房家的這幾年,少主他做了很多不光彩的事,這次回去您可得好好查一查。再這么下去,我們房家可就徹底的完了……”
房正榮忍不住地開口,聽的房子濤眉頭緊皺。
“你在房家這么多年,還是沒學(xué)會不能在背后議論別人這件事是嗎?”
她最討厭別人在背后議論別人,尤其那個人還是自己看好的房子明!
“家主,現(xiàn)在的房家跟您之前在的時候可是大不一樣了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一樣?房正榮,你要是再說下去,我可就真的生氣了。”
聽著房子濤的話,房正榮沒敢再開口。
車子一路急駛,平常一個小時的車程,半個多小時便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