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劍立即瞪著眼睛看著她:“你有辦法了?”
蘇燦的臉色嚴(yán)肅了幾分:“你現(xiàn)在不是查不出來嗎?那就先把他給放了吧。反正關(guān)著也是浪費時間,而且容易引起省委里其他人的不滿。他畢竟是個副省長,容易影響不好!
“。!”
不僅肖劍感到吃驚,就連其他人也覺得匪夷所思。
“不是,姐,這好不容易抓到的人,怎么能把他給放了呢?”
“就是,咱們當(dāng)時可是嚴(yán)陣以待布下的陷阱,才把他們給抓住的。這樣做不是放虎歸山嗎?”
肖劍也皺眉地道:“這詹德才要是一旦放出去,他肯定會報復(fù)我們的。到時候很多證據(jù)可能都要被他銷毀了!
“放了他,我們才有破案的可能。如果不放,這事很可能會越來越僵!
肖劍把手里的胡辣湯一口氣喝了個凈光,看著蘇燦道:“這要是放出去,萬一出了差錯怎么辦?他可是個副省長,一肚子的壞心眼子呢!
萬一事情收不住怎么辦?
蘇燦直接道:“這樣吧,你盡管把他放了,出了事我來負(fù)責(zé)。”
“那不行!這個責(zé)任怎么能讓你背呢?不過我知道你有的是辦法。”肖劍頓了一下,沉默了幾秒后點了點頭:“行,那我就先聽你的試一試。不過要是他出去后事情控制不住了,我還得想辦法把他給抓回來的!”
“行!”
……
詹德才在公安局里被關(guān)了一天一夜后,被放了出來。
其實肖劍去放他的時候,詹德才就不屑一顧地看著他道:“肖劍,我早就告訴過你,你這次弄不死我,有你后悔的時候!
這個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,詹德才說話也不藏著掖著了。
他手底下有的是人,既然肖劍沒查到他犯罪的證據(jù),那就證明他這個副省長是清白的。
想治肖劍這樣的人,輕而易舉。
肖劍臉不太好看地道:“我會不會后悔,現(xiàn)在說這種話還為時尚早。你要是再做犯法的事,我一定還會把你抓回來!”
詹德才冷笑道:“我這次都是清白的,你覺得以后還能再抓我回來?我告訴你,這次你平白無故往我身上潑臟水,這件事我不會輕易翻頁的。你等著吧!
說完他揚著下巴,傲慢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他手上有權(quán)力,手底下有愿意為他賣命的手下,很多事情他都能輕而易舉地辦到。
一個小小的公安局大隊長,拿什么跟他對抗?
詹德才從公安局里走出來的時候,并不知道此時路對面的汽車?yán)铮恼翘K燦和胡立。
當(dāng)然還有那個沒事就愿意湊熱鬧的白九。
看著他氣沖沖地往省委大院的方向走,蘇燦啟動車子離開了這里。
汽車在城市里七拐八繞,最后在一處居民樓前停了下來。
白九往車窗外瞅了瞅,納悶地道:“姐,我們來這里做什么?”
胡立也打量了一下外面,再看著蘇燦道:“這是誰家?”
蘇燦道:“根據(jù)肖隊長查到的資料來看,這里應(yīng)該是呂建軍父母的家。”她說完看向白九道:“白九,發(fā)揮你作用的時候到了。我跟你說……”
白九聽的眼睛越瞪越大,最后忍不住沖蘇燦豎大拇指:“姐,你說你這腦子咋這么好使呢?行了,你就擎好吧!
胡立則聽的淡淡一笑:“這辦法不錯。”
兩人下了車,很快向著呂建軍父母家走去。
尹學(xué)寬和蕭才貴等人雖然昨天晚上的時候跑回家了,但是今天一整天都在到處打聽情況,想知道呂建軍和詹德才被放出來了沒有。
當(dāng)然除了這個,他們最擔(dān)心的就是自己的兒子有消息沒有。
整整一天,都沒打聽到有用的消息,不過快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,家里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。
來的是蕭才貴夫妻倆。
尹學(xué)寬趕緊把夫妻倆請進(jìn)了屋,這房門剛關(guān)上,蕭才貴便扔出了一顆炸彈:“你們還不知道吧?詹德才早就被放出來了,好像人家兒子今天晚上也能放回來了!
“你說什么?詹德才被放出來了?那我們的兒子呢?呂建軍呢?他們是不是都要被放回來了?”
尹學(xué)寬夫妻倆頓時來了精神,全都眼巴巴地看著蕭才貴夫妻倆。
可他們接下來的話,讓夫妻倆直接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