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這個晚上,不僅是劉水濤和蕭文波他們著急等蘇燦的消息,京城的胡家人也在等著蘇燦被弄死的消息。
當然兩方面的立場不一樣,想要等到的消息自然也不一樣。
不過他們等了整整一晚上,也沒有等到蘇燦被解決的消息。
隔天一大早,于鳳柔實在是坐不住了,顧不上吃早飯,便帶著女兒胡越菲趕去了大兒子胡衛(wèi)杰家。
到了之后發(fā)現(xiàn)二兒子胡修明也在,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。
外面有保姆說話不方便,一家人進了胡衛(wèi)杰的書房里談論這件事。
“到底怎么樣了?那個小賤人死了沒有?”
門一關上,胡越菲就看著大哥追問。
于鳳柔也看著兒子,心里有些不安:“不會又讓她逃過一劫吧?”
胡衛(wèi)杰皺眉地道:“媽,還真被你說對了,那個姓蘇的竟然又逃過了一劫!
胡越菲氣地一拍沙發(fā)扶手:“這個蘇燦是屬貓的嗎?難不成有九條命?怎么一次一次的都能逃過去?大哥,是不是你派去的人太差勁了?所以才會讓她又逃過一次?”
胡衛(wèi)杰道:“這件事是讓泉城那邊的公安出面,誰能想到他們會這么沒用,居然連個女人都斗不過!
“一群廢物!”
于鳳柔氣的不行,一張保養(yǎng)不錯的臉變成了青黑色。
“大哥,你剛才打過電話,百分百確認這件事了嗎?”
胡衛(wèi)杰臉色陰沉地點頭:“那四個解決她的人現(xiàn)在下落不明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但是蘇燦已經(jīng)回到她的收音機店里了。據(jù)說昨天晚上驚動了部隊,但到底是哪個部隊我們現(xiàn)在不清楚!
胡修明看向母親:“媽,要不你跟我爸打聽一下?”
于鳳柔瞪一眼兒子:“你瘋了?他從來都不知道有蘇燦這么個人,一旦我們向他打聽這個情況,他肯定就會注意的。到時候他要是知道蘇燦是誰,我們都得死!”
死不死不知道,但是以胡玉山的性格,她們這母子幾個人下半輩子是別想著過上好日子了。
胡越菲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地道:“大哥,你說昨天晚上驚動了部隊。那是誰給部隊上透露的消息?”
于鳳柔也回過神來:“對呀,誰把電話打到部隊去的?”
胡修明道:“蘇燦的男人陸戰(zhàn)東不是就在部隊上嗎?他現(xiàn)在可是副師長,如果向首長申請的話,應該是可以得到支持的。”
胡衛(wèi)杰道:“他自己都是副師長了,都不用跟別人打招呼就能調(diào)人了。”
胡越菲恨恨地道:“這次算這個小賤人走運,下次我們再動手的時候,要是能越過陸戰(zhàn)東的部隊就好了!
胡修明的手指在沙發(fā)上點了點,陰惻惻地道:“咱們這么弄她,我相信這個女人不會無動于衷的。她接下來很可能會直接來京城。”
于鳳柔陰狠地道:“如果她真敢來京城,那就別想著再回去了!”
“對!只要她敢來,我們就讓她有去無回!”
胡衛(wèi)杰看向妹妹胡越菲道:“對了,楊雅麗和那個韓立平最近怎么樣?”
“還能怎么樣?兩個人老老實實給我干活。不過話說回來,如果蘇燦來京城的話,他倆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了!
“嗯,這兩個人對蘇燦也是恨之入骨。讓他們先自己斗去,我們在后面看熱鬧。”
于鳳柔反問:“可如果蘇燦不來京城呢?”
胡修明笑了一下:“媽,你覺得可能嗎?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認了梁明江兩口子為干爸干媽,肯定覺得自己在京城也是有靠山的人了。
她在省城做的生意遠超過很多人,而且我們?nèi)叶荚诰┏,以她現(xiàn)在的能力,她比任何人都想查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于鳳柔點點頭:“有道理!不過咱們家現(xiàn)在不方便出面!彼f著看向女兒胡越菲:“菲菲,那個方家的老三你最近見見唄。據(jù)說自從回來后他現(xiàn)在非常的上進!
胡越菲一臉排斥地道:“媽,我不是跟您說了嘛,我喜歡的是文昌哥!
胡衛(wèi)杰道:“就呂文昌一個破團長,而且現(xiàn)在還離開部隊了,他家要錢沒錢,要權沒權,你說你非要嫁給他做什么?”
“就是,那個方家在京城可不是一般人物,方老三他爺爺是個老將軍。他現(xiàn)在又進了部隊,以后咱爸只要稍微一提拔他,前途不可限量!”
“我不嘛!我不喜歡那個人,跟個二流子似的!
于鳳柔道:“你說的那是以前,現(xiàn)在可不是一表人才了。我告訴你,你想讓呂文昌在京城待下去,那就給我好好去見見方家的老三。你要是不同意,那呂文昌也別想留在京城了!
她知道女兒喜歡那個呂文昌,但是呂文昌無論是家世還是他個人的能力,都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女兒。
胡越菲聽母親的話郁悶至極,但是也清楚自己家的實力,如果母親不想看到呂文昌,只需要一個電話,呂文昌可能就直接在京城消失了。
“好好好,不就是見個面嘛。那我去還不行嗎?什么時候見面?”
“就這兩天吧。我今天跟方家打個電話,看看他們那邊什么時候有時間?”
胡越菲郁悶的一撅嘴巴,不說話了。
咚咚咚——
門口傳來敲門聲,緊接著響起保姆的聲音:“大少爺,三少爺來了!
聽到這句話,一屋子的人臉色都極其的難看。
胡衛(wèi)杰捏了捏眉心:“前天剛給了他五百,今天又跑過來了。就這玩意兒你說我們胡家養(yǎng)著他干嘛?”
三少爺不是別人,自然就是胡玉山收養(yǎng)的那個養(yǎng)子胡立。
胡越菲一聽立即瞪大了眼珠子:“不是吧?昨天他去家里跟咱媽也要了五百呢。這錢這么個花法,金山銀山也經(jīng)不起花呀。媽,你得想想辦法!
于鳳柔看女兒一眼:“想什么辦法?現(xiàn)在這樣就是最好的。難不成你還想把這個扶不起來的阿斗培養(yǎng)成生意人?他越是這樣對我們越好。幾百塊錢而已,給他就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