廚師見了,猶豫了一下,坐下來。
夜伶率先吃了一口面,其他三人才動手吃。
溫言琛問廚師:“師傅是本地人?”
“是。我原來在我們縣里最好的飯店當廚師。唉,誰能想到,好好的日子,突然就結束了!
“家里還有親人嗎?”
提到親人,廚師眼里閃過恨意,隨后勉強笑了笑:“之前有,現(xiàn)在沒了。”
游子墨盯著他一會,突然開口:“跟那個胖子有關,對吧?”
廚師一驚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游子墨:“你有個可愛的女兒,而且年紀很小,但因為胖子,她沒了!
廚師眼淚刷的一下掉下來,他看向游子墨激動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?我...”
他想說什么,但看到外面有人盯著他,他連忙剎住脫口而出的話,握緊拳頭不再說話。
游子墨輕聲道:“你脖子上戴的墜子,是粉色水晶做的,款式就是十來歲小女孩喜歡的款式。
剛才提到親人時,你眼里閃過恨意,隨后你說之前有,現(xiàn)在沒有了。那個胖子過來時,我看到你眼里閃過殺氣,可你最后隱忍下來了。我分析的對嗎?”
廚師掐住自己的大腿,猶豫了一下,看向游子墨:“你們能給我們做主嗎?”
游子墨很肯定的說道:“可以!
廚師又看向溫言琛和夜伶他們,就見他們點頭:“他說可以就可以!
廚師突然給他們下跪——
十分鐘后。
夜伶對廚師說道:“基地長來了,你們的事我們知道了,先下去吧。”
廚師聽到基地長,身子抖了抖,然后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回到后廚。
夜伶對游子墨說道:“游隊,一會見到人了,你把你的霸氣和強大的氣場給我全部釋放出來,這個人欠收拾!
游子墨失笑了下,然后收起笑意對她點了點:“不會讓你失望的!
在等待基地長到來時,夜伶告訴他們一件事。
她指著碗里的湯面:“其實,這里被下了迷藥!
夜靳宴微微點頭:“吃出來了。我就想知道,廚師是被迫下的,還是習慣性下的?”
夜伶搖頭: “他不知道,是他身后那個人下藥的。雖然這種藥對我們沒用,但這行為,我很難不生氣,他們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!
夜靳宴靠近她耳邊小聲問:“那你是打算處理完這里的情況,再走?”
夜伶被微熱氣息弄的縮了縮脖子,她輕輕嗯了一聲,然后在他耳邊小聲說:“其實就是一個晚上就能解決,就是比較麻煩!
夜靳宴握住她的手,鼓勵道:“放心去做,別忘記了,你還有我們!
“稀客呀稀客!
基地長爽朗的聲音從外面?zhèn)鱽,門被打開瞬間,一陣陣寒風吹進來,讓房間里的溫度瞬間冷了十幾度。
基地長是一位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,中等身高,右臉有個刀疤,本來一張還算英俊的臉被這刀疤給毀了。
他大步來到餐桌前,看著圍坐在餐桌前的四人,心里閃過不悅,他好歹是基地長,他們看到他居然都不站起來,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。
心里雖然不爽,但理智還在。
他們四個人一個個氣場強大的可怕,特別是左手邊這位,他坐在那里仿佛一頭兇猛的猛獸,他僅僅是靠近對方,他就全身汗毛豎起,頭皮發(fā)麻。
這種感覺非常不妙,他好像被對方鎖住了。
四人里,看起來最弱的就是那個叫夜伶的漂亮女生了,她坐在那里一副吃瓜表情,讓他有了初步判斷,突破口就是這個叫夜伶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