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冷眼看向夜靳宴:“說!
夜天斐跟夜宴凌這才意識到,一向好脾氣的二哥生氣了!
意識到這點,不由得看向夜靳宴有些同情,二哥一般不生氣,可一旦生氣起來,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也不為過。
夜靳宴示意他先松手,夜博玄甩開他,示意他趕緊說。
夜靳宴被松開之后,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領,才開口:“我們找到她時,她被一團黑霧包裹著,那股黑霧陰冷無比,跟我們以往看到的黑霧有些不同,它更邪惡。
伶伶抱頭捶打自己,嘴里喊著走開。大哥抱住她時,發(fā)現(xiàn)她全身滾燙,她還不斷給自己冰凍住,可她體溫太高,她試了幾次都沒凍住自己。
她求大哥用他的冰系凍住她,大哥的冰系一開始對她有一點點用,那會她在心里說,還好大哥冰系對她有用,不用跟我們發(fā)生關系,還說后悔殺把老妖婆殺的太干脆了。”
三兄弟聽著夜靳宴的話,都陷入詭異的安靜中。
夜靳宴繼續(xù)說:“可大哥的冰系對她第一次有用,但時間沒堅持到一分鐘就被高溫融化掉。
伶伶請求大哥把她送到雪山上,可她那會身體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,她明知道跟我們發(fā)生關系就沒事了。
但她告誡自己,她不能,也不允許。大哥告訴她去雪山來不及了,只要她愿意,我們兄弟隨她挑選!
夜靳宴失笑搖頭:“可這個傻瓜一直以為自己是穿書的,她不愿意。還是她再次吐血,全身毛孔在冒血,這才迫不得已帶著大哥來這里!
他自嘲一笑,看向二哥:“她沒選我!
夜博玄瞥了一眼他:“怎么,你還委屈上了?”
夜靳宴轉頭看向夜伶門口沒說話。
夜宴凌待不住了,他抬步就要往夜伶房間里去,被夜天斐一把拉。骸澳愀陕?”
夜宴凌吃醋道:“既然大哥可以救她,那我也可以救她。聽三哥意思,她中的媚·藥比普通要強上許多,那大哥一個人肯定吃不消,我去替換他!
在他心里,如今的伶伶早晚都是他們兄弟女人,既然已經(jīng)捅破這層微妙關系,那他沒必要繼續(xù)隱藏自己感情了。
夜博玄煩躁不已:“能不能消停會?能不能別去添亂?”
夜宴凌被夜博玄一吼,感到特別委屈:“自從她回來后,我一刻都不想跟她分開,我想告訴她我喜歡她,我愛她,我想跟她做情侶。
現(xiàn)在她很危險,我就想進去幫她,我怎么就添亂了?”
“那個,不介意我加一個吧?”
溫言琛在后方聽了好一會,見夜宴凌鬧脾氣,他忍不住開口。
夜博玄看向走過來的溫言琛,皺眉:“很介意。左轉,樓梯口在那邊!
溫言琛并沒如他的愿,反而走到夜靳宴一旁站定,他靜靜聽了一下房間里的動靜后,他耳尖微紅。
隨后他冷靜分析:“她這情況估計一時半會解決不了,因為她吸收太多瘴氣陰氣了,我們現(xiàn)在就把陰氣簡化邪氣吧。
如果我沒分析錯的話,她急需至剛至陽的東西才能壓制她體內(nèi)的邪氣,否則像今天這種情況,在后面會經(jīng)常發(fā)生,而且越到越后面越嚴重。
伶伶口中的老妖婆,很有可能是被她的陰陽珠吸進去一道殘魂,伶伶應該是在殘魂口中得知解決辦法。
你們應該知道,童子之身,未泄陽元,在某種程度上,是至陽物,是能壓制邪氣。你們...”
他手指夜家兄弟幾個:“你們是不是童子身我不敢確定,但你們的大哥一定是。而我,也是。”
他露出很欠揍的表情:“現(xiàn)在的伶伶,我是欣賞她也是喜歡她的,當然,距離愛上她還差一點,但如果她需要,我是愿意奉上我的童子身!
“滾!”
“滾蛋,這里輪不到你!
“滾~”
“ 你覺得這里需要你嗎?”
夜家兄弟同時開口,沒一個給溫言琛好臉色的。
溫言琛也不在意,他笑了下依靠在墻壁上“你們別忘了,我可是奶爸,說不定我對她幫助更大呢。”
夜靳宴語氣不善:“你當我是透明的?”
溫言琛輕笑:“可我在伶伶心里是認證的奶爸,你不是。”
就在這時,夜伶門口突然被冰封住,隔絕一切聲音。
夜宴凌連忙沖過去,伸手摸了下被冰凍住的房門,氣的咬牙切齒。
溫言琛噗嗤一下笑出聲:“看來我們的夜大總裁在趕我們走!
夜靳宴瞪他一眼,看向門口沉默。
房間里。
夜景炎抱著夜伶換了個姿·勢,一邊親吻她一邊加·快速·度。
夜伶閉著眼睛任由他采摘,而她的神識進入識海,發(fā)現(xiàn)識海四周有一點點白光往陰陽珠那里匯聚。
白魚吸收那些白光之后,散發(fā)著柔和光芒,讓夜伶舒服的忍不住呻·吟出聲。
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白魚發(fā)光,之前一直都是黑魚活躍,瘋狂吸收外面的瘴氣邪氣壯大自己。
只有白魚,一直黯淡無光。
【妖魂沒有騙我,童子身真的可以救我?蛇@種辦法不是長久之計,而且我總不能一直跟大哥做這種事。】
【我還不知道這件事結束之后我該怎么面對他,怎么面對其他人。最好還是盡快找到火之心,只有火之心才能克制住這些邪氣!
剛想到這里,她悶哼一聲。
她睜開眼就看到夜景炎眼里的不悅,只見他在她耳邊沙啞道:“專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