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景炎摸著她的臉龐,低頭蹭了蹭她的額頭,輕聲說:“伶伶,你現(xiàn)在情況非常不妙,就算把你送去雪山也來不及了。
伶伶,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需要男人,我可以幫你,如果你不愿意跟我,你三哥在這里,你也可以選他!
這是什么虎狼之詞!
夜伶以為自己燒糊涂了,她粗喘著氣扯了扯嘴角:“別鬧,我是需要男人,但你們是我兄長。而且,我可以堅持到雪山,或許,或許雪山能降溫!
【我連奶爸都不敢肖想,何況是大哥你們了!
這讓聽了好一會的溫言琛微微一怔,是不敢,還是不想?
夜景炎卻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嘴角,在她震驚中,他說:“你是祁家掌上明珠,是我們心儀對象。
如果我們真把你當(dāng)親妹妹對待,我們?yōu)槭裁床唤心阈∶媚?為什么我們身邊從未出現(xiàn)其他女性?因為你啊伶伶!
夜伶大腦宕機(jī),完全失去思考能力。
什么祁家掌上明珠,什么心儀對象,她統(tǒng)統(tǒng)無法思考,因為太震驚了。
夜景炎再次輕輕吻了一下她嘴唇,柔聲道:“你只要點頭就行,其他不用顧慮!
夜靳宴擠過來伸手捧住夜伶的臉龐,示意她看向他:“三哥一直喜歡你,你感受不到嗎?
伶伶,你現(xiàn)在情況很危險,必須立馬解決,不然你會有生命危險。你忍心拋下我們嗎?”
夜伶傻了,在心里迷迷糊糊想著【他們這是在表白嗎?可我不是原主啊!
“噗——”
夜伶再次噴血,這次噴出來的血液比第一次更多,顯然身體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。
更讓她崩潰的是,她的表皮已經(jīng)開始冒血珠了。
夜景炎兄弟倆看到這慘狀,嚇得臉都白了。
夜景炎抱起夜伶,說道:“伶伶,對不起了,事后我會對你負(fù)責(zé)的!
夜伶也在這個時候喘氣道:“對不起大哥,委屈你了!
說著她帶著夜景炎消失在原地,留下一臉失落的夜靳宴。
溫言琛看向消失的兩人方向,對夜靳宴說道:“你覺得以她目前情況,你哥一個人能搞定嗎?”
夜靳宴‘倏’的抬頭,他連忙看向下方溫言琛。
溫言琛扯了扯嘴角:“很顯然,她中的不是普通媚藥,不然她不會吐血!
其他話他不需要繼續(xù)說下去,夜靳宴就知道該怎么做了。
溫言琛開始下樹,對趕來的夜宴凌說道:“你來晚了,他們剛離開!
夜宴凌:“???”
*
夜伶帶著夜景炎瞬間回到她房間里的超大床上,窗簾房門也都全部被她關(guān)上。
她嘴里還在吐血,全身也在不斷冒血,她現(xiàn)在就是一個血人,感覺隨時會碎掉。
她伸手擦掉嘴角上的血液,把夜景炎按倒在床上,無奈道:“對不起,我知道不該,但我,咳咳...對不起...我..”
夜景炎卻起身扣住她后腦吻了上去,堵住他不愿意聽到的話,也不想讓她繼續(xù)拖延下去。
.......
說來奇怪,被夜景炎深吻后,她居然不吐血了,但口腔里全是血啊。
她迷迷糊糊想著【大哥他不嫌棄嗎?我都嫌棄現(xiàn)在的自己...】
兩人雖然都是第一次,但夜景炎顯然比夜伶更會些,他短暫摸索之后就開始引導(dǎo)夜伶怎么做。
見夜伶被他吻的不會換氣時,他會喘著氣教她在接吻時怎么呼吸。
在夜伶笨拙回應(yīng)他時,他會克制強(qiáng)烈欲·望耐心把人輕輕放下,一邊加深親吻,一邊脫·掉兩人身上的衣物......
*
樹下眾人看著下來的夜宴凌跟溫言琛,夜博玄連忙追問:“伶伶怎么樣了,她人現(xiàn)在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