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吉說的有道理,我找他變身,是為了提升自己的速度,讓不殺碰不到我,既然現(xiàn)在做不到這一點,換一只夜叉融合是更好的選擇。
恰好,我想試驗一招。
我之前切換融合的夜叉,需要先解除變身狀態(tài),然后再重新念一遍口訣。
我之前遇到的敵人都比較弱,這么做并無大礙。
可隨著我面對的敵人越來越強,他們抓機會的能力同樣越來越強。
如果在我解除變身的時候,被敵人偷襲,那我很可能會瞬間喪命!
因此我一直在思考,如何能夠做到不同變身的無縫切換。
為此,我一直在做嘗試,中間成功過幾次,但失敗的時候更多。
或許只有在實戰(zhàn)時萬分緊張,注意力又萬分集中時,才能做的更好。
下一刻,我與苦藤建立了聯(lián)系,隨后輕聲喝了一句。
“切換!”
就在這一瞬間,陶吉的煞氣在我的體內(nèi)快速流出,而苦藤的煞氣則是快速流入。
流出與流入的速度是完全一致的,這是經(jīng)過上百次練習,才有的默契。
陶吉道。
“苦藤大哥,交給你了。”
苦藤沉穩(wěn)的“嗯”了一聲,下一刻,我已化身為白無常。
雷公錘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,是黑白無常的專屬法器——哭喪棒!
苦藤的力量比陶吉大的多,被佛法鎮(zhèn)壓的感覺,立馬弱了三分。
不殺又是一爪襲來,我用哭喪棒用力一砸,直接將他砸飛出去。
我沒有給不殺喘氣的機會,在他后退的時候,立馬追了上去,接連幾棒砸下。
在古代,對付厚實的鎧甲,向來都是用鈍器直接砸。
而我對付金鐘罩亦是如此,我不信這金鐘罩還能過濾鈍器的沖擊。
果不其然,接連被我砸了十幾棒后,不殺的身形搖搖欲墜。
當然這與他剛剛和黑鳳凰的三名修行者戰(zhàn)斗,消耗了大量體力有關(guān),如果是正常的戰(zhàn)斗,我還得再磨一會兒。
眼見不殺已是強弩之末,我決定出手將他鎮(zhèn)壓。
我輕喝一聲。
“切換!”
下一刻,我從白無常變身為活閻王。
閻王鬼璽被我召喚出來,我伸手一扔,鬼璽飛到不殺的頭頂,降下一道紅光。
這道紅光先是擊碎了他的佛法,從地面泛出的金光瞬間消散,而后,將他鎮(zhèn)壓,使其躺在地上,一動也不能動。
不殺體內(nèi)的靈氣已經(jīng)完全消耗一空,他的金鐘罩也解除了,我走上前,對著他的脖子拍了一下,直接將他拍暈。
就在這時,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。
“這小兄弟可以!陳九,你從哪里找來的怪物!”
是張知樂。
我問他。
“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
“有幾分鐘了。”
“那你不來幫我。”
張知樂笑道。
“你收小弟,我出手多不好,你別岔開話題,這小兄弟哪來的?這么小的年紀,有這樣的實力,我都甘拜下風了!
我解釋道。
“說來話長,回去再跟你詳說,不過他可不是小兄弟,三十五歲了,你得喊人家大哥!
張知樂目瞪口呆,他愣了半天后,吐槽道。
“我猜他跟我舅舅,應該能聊到一塊去!
想起林天佑那副年輕的模樣,我很贊同張知樂的看法。
我招呼張知樂過來,然后抱起不殺,放到張知樂背上。
張知樂問我。
“你為啥自己不背?”
我非常實誠的回答道。
“我怕他半路醒來,直接把我脖子扭斷了!
張知樂沒好氣的質(zhì)問。
“那你就不怕他把我脖子扭了?”
“不怕!你是半妖,體質(zhì)比我好的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