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唔唔的喊著,只是聲音很小,哪怕隔壁有人,也聽不到。
我裝作很憤怒的樣子對他說。
“都說華夏人不騙華夏人,你倒好,不光騙我們,還想轉(zhuǎn)致我們于死地!”
說著,我抬起大叔的左臂,然后對著他腋下稍低的地方,輕輕的捅了一刀。
水果刀并不鋒利,但偏偏是鈍刀割肉最疼,而且我刺的地方,是人體神經(jīng)密集的部位,這一刀下去,要是不捂住嘴,保準(zhǔn)他叫的比殺豬還響。
大叔疼的臉色發(fā)白,渾身顫抖。
我把刀拔了出來,在他臉上抹去血跡。
我用冰冷的語氣說道。
“你敢叫出聲,我就再給你一刀!
說完,我沖黑哥打了個眼色,示意他放手。
黑哥松手后,大叔跌倒在地,他捂著自己流血的傷口,死咬牙關(guān),不敢發(fā)出痛呼。
我蹲下身子,把玩著手中的水果刀,裝作漫不經(jīng)心的模樣說道。
“我問你什么,你就回答什么,明白嗎?”
大叔瘋狂點(diǎn)頭。
我問他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……”
“田……田宗!
“你和巴頌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我是他的手下……”
“那巴頌跑了,你知道他會去哪里嗎?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我地位很低,不知道他會去哪里……”
我笑了一下,然后又給黑哥打了個眼色。
黑哥心領(lǐng)神會,一把將田宗從地上拽了起來,并再一次捂住他的嘴巴。
田宗驚恐的瞪大眼睛,他拼命的掙扎,卻是完全動彈不得。
我平靜的說道。
“有些人啊,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!
我將他的手臂再次抬起,把刀尖刺入他腋下的傷口,然后輕輕的攪了一下。
田宗疼的雙腿亂蹬,但我完全不理會,直到把刀轉(zhuǎn)了半圈,才停了下來。
抽出水果刀后,我用他另半張臉,抹去刀上的血跡。
“還是那句話,你敢喊出聲,我就殺了你!
黑哥再次松開田宗,這一次,他站住了,但臉色,卻變得更加慘白。
“還是那個問題,巴頌在哪?”
“我真不……”
我打斷了他。
“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,剛剛刀子只轉(zhuǎn)了半圈,你找家診所還能把肉用線縫上,要是再轉(zhuǎn)半圈……”
田宗打了個哆嗦,他哀求道。
“我要是說出來,巴頌一定會殺了我的!”
我呵呵一笑。
“聽你這意思,是覺得我不敢殺了人?”
我的眼神變得狠厲起來。
“既然你不愿合作,那你對我來說,就沒有價值了。”
我直接把刀架在田宗的喉嚨上,只要我輕輕一劃,他馬上就會喪命。
“我說!”
田宗崩潰了。
“我知道他在哪!”
我把刀收了起來,把陶吉召喚了出來。
“給他止血。”
陶吉一臉迷茫。
“主人,我不會啊……”
“用你的雷電,把傷口燒住!
陶吉恍然大悟,黑哥輕車熟路的捂住田宗的嘴巴,只聽滋啦一聲,肉烤焦的味道,在房間里彌漫。
陶吉知道這人還有用,下手很利索,在給田宗止血的時候,順便用雷電把傷口處的神經(jīng)給電死了,雖然場面看起來嚇人,但田宗的痛苦反倒是減少了。
胡眉問我。
“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,巴頌被我們打跑,肯定非常警惕,他要是藏身老巢,提前做好準(zhǔn)備,只靠我們幾個人,真不一定能順利得手!
我回答道。
“我們不強(qiáng)攻,靠智!”
“怎么個智取法?”
我看著胡眉的眼睛,說道。
“要靠你了。”
胡眉一頭霧水,張知樂和呂鵬亦是如此。
倒是黑哥,猜出了我的想法。
“陳九,你是不是想玩一手真假李逵?”
我夸贊道。
“聰明!不過我這招不叫真假李逵,它叫真假蘇妲己!
我問胡眉。
“你是不是和蘇妲己長得一模一樣?”
胡眉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我又問道。
“巴頌是不是沒看見你的臉?”
胡眉再次點(diǎn)頭,她一直帶著墨鏡和口罩,確實(shí)沒讓巴頌看到自己的臉。
“所以,你假扮蘇妲己,去找巴頌!把神像要過來!”
胡眉的眼睛亮了起來。
“對啊!當(dāng)初她能假扮我,那我也能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!
我看向田宗,然后釋放出苦藤,讓他附在田宗的身上。
苦藤修為深厚,他附在人身上,可以完全隱藏自己的氣息,連我都難發(fā)現(xiàn)。
我指著胡眉,認(rèn)真的對田宗說道。
“你帶她去見巴頌,就說是在聯(lián)盟發(fā)布懸賞的買家,你最好表現(xiàn)的自然一些,也別動什么小心思,否則我的鬼能輕易的撕碎你的靈魂,讓你連投胎轉(zhuǎn)世的機(jī)會都沒有,明白嗎?”
田宗使勁點(diǎn)頭。
“明白!我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