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險起見,我還一個電話把何曼從睡夢中吵了起來,讓她通報魯省的十三局成員,前來協(xié)助。
一天后,判官趕來了,他在殯儀館目睹自己的手下被推進(jìn)焚燒爐,眼睛通紅,一言不發(fā)。
他帶著鼠爺和幾十個骨灰盒離開了,臨走前,他對我說。
“陳九,短時間內(nèi),我應(yīng)該沒辦法再協(xié)助你了,你自己小心,黑鳳凰一樣不會放過你的!”
我鄭重的點了點頭。
“我明白!保持聯(lián)系!”
送走判官后,我回到酒館,把大家召集在一起,開一個會。
聊的時候,我請教青爺。
“青爺,如果您是黑鳳凰的人,會怎么對付我?”
青爺想了半天,開口道。
“黑鳳凰現(xiàn)在和十三局斗的是難解難分,一時間應(yīng)該派不出太多的人手,頂多派幾個實力超群的精英,他們之所以先拿判官動手,是因為判官在魯省的分部,有一個致命的缺點。”
我心領(lǐng)神會,說出了答案。
“高手太少!”
青爺點了點頭。
“沒錯,判官的大本營不在魯省,因此在泉城駐扎的手下,都不是核心成員,而你的三家酒館,都有高手坐鎮(zhèn),黑鳳凰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,很難迅速突破,三家酒館離得很近,一旦有一家出現(xiàn)狀況,其他兩家很快就能支援過去。
而且你早就叮囑了大家,就算是下班,也要結(jié)伴而行,不能落單,所以黑鳳凰的人,才遲遲沒有找到動手的機(jī)會!
他頓了一下,凝聲道。
“如果我是黑鳳凰的人,便只剩下一個方法,那就是找你的親近之人下手,綁架他們,威脅你獨自去應(yīng)戰(zhàn)!”
關(guān)于這一點,我早就想到了,我是個孤兒,沒有父母,幾個關(guān)系好,實力又弱的,比如小星和小米兩個孩子,他們上下學(xué)都會有專人保護(hù)。
所以……黑鳳凰還能找誰下手呢?
我思索了半天,忽然想到一個人。
我急忙問青爺。
“青爺,您最近和鬼婆婆聯(lián)系過嗎?”
青爺愣了一下,問道。
“你怕鬼婆婆有危險?”
我點了點頭,我在泉城能算得上朋友的,而且不受我保護(hù)的,也就剩鬼婆婆一人了。
“沒有聯(lián)系!
我心中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,鬼婆婆不用手機(jī),我無法直接聯(lián)系她,只能去她家里找她。
“張知樂!你跟我走!”
為了防止我離開時黑鳳凰的人來偷襲,我只帶了張知樂一個人前往鬼婆婆家,這小子在我這白吃白喝,是時候出點力了。
我們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,路上我讓司機(jī)師傅開快一點,然而泉城的路況是越著急越堵,急的我額頭都冒汗了。
張知樂給我提了一個建議。
“兄弟,你也算是有錢人了,買輛車吧!”
其實我很贊同張知樂的提議,之前我也想過,但現(xiàn)在我四面環(huán)敵,真的是沒空去考駕照。
更氣人的是,酒館這么多人,竟然只有李廣的媳婦有駕照……她不是陰人,還有自己的工作,我哪好意思讓她來當(dāng)司機(jī)。
司機(jī)師傅搭腔道。
“就咱泉城的路況,你們自己開車,還真不如打車快呢!除非……你們買個那玩意兒!”
說著,司機(jī)師傅往窗外一指,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一輛戴著貓耳頭盔,穿著短裙和黑絲的女司機(jī),駕駛著一輛摩托車見縫插針的跑了過去。
張知樂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,他興奮的說道。
“我有摩托車駕照!”
我當(dāng)即說道。
“明天你就去買,不管花多少錢,我都給你報銷!”
張知樂的嘴巴笑開了花。
“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土豪做朋友!”
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,他家可比我富裕多了,我頂多算是白手起家,他才是真正的富二代。
大半個小時后,我們終于是趕到了鬼婆婆的家。
我用力敲了敲門,然而過了許久,鬼婆婆都沒來開門。
不祥的感覺越發(fā)強(qiáng)烈,我不想再等了,對張知樂說。
“我們翻進(jìn)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