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定眼一看,他裸露的腰間,別說傷口,就連細微的斬痕都沒出現(xiàn)。
我眉頭緊皺,這到底是什么法器,竟然如此強大!
就在這時,張知樂忽然笑了。
“沒見識的蠻夷!”
他話音剛落,毛子的腰上,忽然長出一朵冰花。
這朵冰花晶瑩剔透,卻散發(fā)著讓人看一眼就渾身發(fā)冷的寒氣。
冰花生長的速度極快,等毛子察覺不妥,想要舉刀將冰花打碎時,已經(jīng)晚了。
不過剎那間的功夫,毛子整個人都被凍住了!
張知樂氣喘吁吁的向我喊道。
“別愣著,給他最后一擊!”
看著張知樂虛脫的模樣,我知道,這應該是他壓箱底的功夫,消耗極大。
我沒有浪費張知樂創(chuàng)造的機會,縱身一躍,徑直飛向被冰封的毛子。
我大幅度調(diào)用枯藤的力量,注入手中的哭喪棒。
當我飛到毛子身前時,我把哭喪棒高高舉起,用力砸下!
這叫……當頭一棒!
嘭!
一聲巨響,毛子身上的冰塊炸碎,他翻著白眼,倒在地上!
哭喪棒有震懾靈魂的效果,這一棒砸下,他短時間內(nèi),應該是爬不起來了。
當然,該謹慎還是要謹慎,我再次召喚鎖魂索,把他的手腳全部纏住。
張知樂走了過來,他從地上撿起一個金屬碎片,我看了一眼,是破碎的十字架。
我和張知樂聯(lián)手一擊,把毛子的護身法器,給打碎了。
張知樂問我。
“要殺了他嗎?大姨曾經(jīng)教育過我,獲勝不補刀,非常的愚蠢!”
我很同意這個觀點,但我認為,這個毛子,還有活著的價值。
我敲了敲耳朵,激活了通訊器。
“何姐,你那邊需要幫忙嗎?”
何曼的聲音響起。
“不用,馬上就解決了。”
我問何曼。
“我這放倒了三個毛子修行者,其中一人說他們尋找離魂草的任務,是從聯(lián)盟接的,你們需要拷問情報嗎?如果不需要,那我就不留活口了。”
“等等!”何曼的語氣變了,“你確定對方說了聯(lián)盟兩個字?”
“對,他說的華夏語,我不會聽錯的!
“留他一命,他身上或許有很重要的情報!”
何曼都這樣說了,那人就不能殺了。
我是個謹慎的人,于是對張知樂說道。
“你再凍他一次,別凍頭,免得憋死!
張知樂說了聲好,俯下身子,把手放在毛子身上,寒霜之氣再一次籠罩毛子的身體。
在毛子被完全冰封前,張知樂順手從對方手中奪過了那把銀色的彈簧刀。
他把玩了一番,很是驚奇的問我。
“陳九,你看看這刀,好精致!”
“給我看看。”
我從張知樂手中接過彈簧刀,一入手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把刀的材質(zhì)并不是我之前預估的秘銀,而是白金。
我把彈簧刀在手中翻轉(zhuǎn)了幾下,然后被刀柄上的神明浮雕吸引了目光。
我雖然沒見過俄國神明,但這個浮雕,刻的非常傳神,一點都不輸我的手藝。
不知怎么想的,我伸出手指,撫摸了一下浮雕。
在我碰觸到浮雕的瞬間,一道電流傳入我的指間,涌遍全身。
張知樂發(fā)覺我神情有變,急忙問道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我深吸一口氣,用不敢置信的語氣喃喃道。
“這是……神像!”
沒錯,這不是一件普通的法器,而是一尊金雕神像!一尊用白金打造的金雕神像!
我的話把張知樂嚇了一跳,他急忙追問。
“出自鬼匠之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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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錯不了,不管是工藝還是給我的感覺,都和我?guī)煶鐾!?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