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說你還能打,現(xiàn)在來只鵝,都能把你啄的滿街跑!
釋放過陰雷后的張知樂,確實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,他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比我都差,能站著已經(jīng)算是最后的倔強了。
張知樂自知沒理,沒有再狡辯下去。
就在這時,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廢墟下傳來。
“你們聊的挺開心啊,還不趕緊把我給挖出來!”
是咕咕。
我讓苦藤當苦力,尋著聲音把咕咕從廢墟下挖了出來,它用翅膀拍了拍身上的灰,然后指了一個方向。
“尸體在那埋著,我沒讓人把它搶走!
我沖咕咕豎起大拇指,夸贊道。
“前輩靠譜!”
隨后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比張知樂靠譜!”
苦藤把尸體挖出來后,我們四人立馬就轉(zhuǎn)移了,沒錯,還有戰(zhàn)斗剛開始,就很有自知之明逃命的鼠爺。
這里已經(jīng)被黑鳳凰知曉,待下去只會引來更多的敵人。
在轉(zhuǎn)移的路上,我問判官。
“這地方不是你的安全屋嗎?黑鳳凰的人是怎么知道的?”
張知樂搶話道。
“肯定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唄!”
他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“或者說,判官的手下,有黑鳳凰安插的內(nèi)鬼!”
判官非常平靜的說道。
“知道這個安全屋的,只有我和魚昆,就連鼠爺也是今天才知道,魚昆是不可能背叛我的!
從這話不難判斷,黑鳳凰是不可能提前知道安全屋的位置。
如此說來,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。
“尸體上有能被追蹤的印記!”
我沖開車的鼠爺喊道。
“停下來!”
鼠爺一腳剎車,將車停在了山路上。
我們幾人下車,打開后備箱,尸體就放在這里。
判官把尸體抬了出來,扔在地上。
他把尸體身上的衣服脫掉,然后做了全面細致的檢查,就連眼皮內(nèi)側(cè)都沒有放過,可依舊沒能找到能夠被追蹤的印記。
“難道是身體內(nèi)部?”
我立馬否定了這個猜測。
“這可是要給神仙降世用的軀殼,黑鳳凰作為神仙的奴隸,最多在這副軀殼的表面做點文章,內(nèi)部是萬萬不敢的。”
就在我思索判官剛剛的檢查有沒有遺漏時,咕咕飛到我的肩膀上。
它開口道。
“你們還是經(jīng)驗不足啊,人體表面能翻動的皮,可不止一處,你們剛剛檢查了眼皮,卻忘了另一處!
聽到這話,我愣了好一陣兒,然后終于是弄明白了咕咕的意思。
我嘴角抽搐,后退了一步。
這活兒……反正我不干。
張知樂很是疑惑的問道。
“咕咕,你別賣關(guān)子了,印記到底藏在哪?”
咕咕飛起來用翅膀敲了一下他的腦袋。
“笨腦子,想想你十二歲時,被你爸拉進醫(yī)院切掉的那塊皮!
這么一提醒,張知樂臉色大變,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他跟我一樣,向后退了一步,一副“我也不干”的表情。
唯獨判官,依舊風淡云輕。
“鼠爺,你來!
鼠爺臉色猶如便秘,但自己老大的命令,不得不執(zhí)行。
他一臉嫌棄的掀開咕咕說的那塊皮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小小的印記。
張知樂喃喃道。
“我要是神仙,降世之后一定先把這群狗奴隸全閹了!”
我用幽冥之火消掉了印記,然后我們繼續(xù)出發(fā),前往判官準備的第二個安全屋。
這一次,直到天亮,也沒人來打擾。
我們?nèi)撕煤眯菹⒘艘幌拢炝梁,判官先是?lián)系了手下魚昆,他的手下都已經(jīng)來到了瑯琊,而且已經(jīng)做好了戰(zhàn)斗的準備。
我也打電話給胡眉,我的手下,也都趕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