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到一種可能,把手指搭在假火蜂的鼻子下方 ,沒有氣息。
果然,這假身,是用尸體做的!
我用手指在假火蜂的臉上搓了幾下,很快,手指上就傳來了輕輕的摩擦感。
我用指甲摳了一下,然后用力一撕,一張人皮面具從假火蜂的臉上撕了下來。
和我想的一樣,面具下面,是一張死人的臉,散發(fā)著淡淡的防腐藥水的味道。
毫無疑問,火蜂身上背的人命,又增加了一條。
我走到火蜂面前,火蜂露出不服氣的表情,他質(zhì)問我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藏在上面的?”
我才懶得回答他,而是一腳踹了上去。
嘭!
我一腳踹在火蜂的鼻子上,他的鼻子立馬就歪了,流出鮮紅的鼻血。
“你……”
火蜂似乎想說些什么,但沒能說出來,因為我第二腳已經(jīng)踹了上去。
這一次,他斷了兩顆門牙。
嘭!
又是第三腳踹去,火蜂的左眼,滿是血絲,眼圈更是紅紫大片。
火蜂氣急敗壞的吼道。
“有本事你就殺了我!”
殺了他?我還真想,但我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何曼,留他一命,那便不能食言。
我仍舊是一句不說,一腳接著一腳,足足踹了十分鐘。
終于,火蜂暈了過去。
我深吸一口氣,停了手,然后打電話給何曼。
“何姐,人抓住了,我把地址發(fā)給你!
很快,何曼帶人趕了過來,她看到奄奄一息的火蜂后,并沒有說些什么,只是讓手下把人帶走。
看著一片狼藉的酒館,何曼有些可惜的說道。
“剛開業(yè)的新店,得歇業(yè)一段時間了!
“人沒事兒就好!
說到這的時候,我忍不住為那些死在火蜂陣法下的無辜人嘆了口氣,他們被陰火燒死,靈魂都沒能留下來,連轉(zhuǎn)世的機會都沒有了。
想到這,我恨不得把火蜂抓回來,再踢兩腳。
我問何曼。
“你們會怎么處理紅蛇幫?”
何曼解釋道。
“那要看火蜂殺人,是個人行為,還是紅蛇幫的指使了,但不管怎么樣,他作為紅蛇幫的人,紅蛇幫都脫不了干系!
說到這,何曼提醒我。
“以后你也要好好約束自己的手下,如果他們犯了錯,你也會有連帶責(zé)任的。”
我點了點頭,我的每一個手下,都會經(jīng)過嚴(yán)格的考驗,我對他們的人品,信的過。
何曼看了一眼酒柜上的酒,下意識的舔了下嘴唇。
我問道。
“要喝酒嗎?”
看何曼的表情,她很想答應(yīng),但最終還是拒絕了。
“執(zhí)行任務(wù)呢,不能壞了規(guī)矩。”
她向我道別。
“審訊結(jié)束后,我會通知你結(jié)果的!
“好!”
分別前,我補充了一句。
“如果要對紅蛇幫下手,我能不能去幫忙?”
何曼眉頭一挑。
“公報私仇?”
我平靜的回答道。
“不,我只是想為社會盡一份力,懲奸除惡!
何曼笑了。
“我們歡迎熱心民眾的參與!”
掛掉電話后,我先是讓黑哥幫忙把受傷的狐妖們送去醫(yī)院,他們受的多是皮外傷,去醫(yī)院處理一下就行。
而后,我和胡眉帶著剩下的人,把一片狼藉的酒館簡單收拾了一下。
蘇小小眼中滿是心疼,這家酒館的裝修,是她沒日沒夜盯著完成的,如今被打成了這樣,她情緒有些低落。
我對她說道。
“裝修的錢我來出。”
蘇小小急忙拒絕。
“那怎么能行呢,上次裝修的錢就是老大出的,哪能再讓您破費,開業(yè)這些天,我還是賺到一些錢的,足夠修葺了。”
我沒再糾結(jié)這個問題,回頭讓胡眉把錢送來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