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震驚的看著我,用不敢置信的語氣質(zhì)問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
我沒有回答她,我的變身時間已經(jīng)快到了,我必須盡快結(jié)束戰(zhàn)斗。
我沖到女人面前,手一揮,原本掉落在地上的哭喪棒自動飛回我的手中,我狠狠砸下,這一次,女人不敢去抓了。
她飛速后退,哭喪棒打在地上,只聽“嘭”的一聲巨響,佛塔三層的地板,竟是被我打穿了一個洞!
我心中震撼,這就是夜叉的力量嗎?哪怕是親眼看到,我依舊是難以相信。
女人眼神顫動,她似乎已經(jīng)明白形勢發(fā)生了反轉(zhuǎn),現(xiàn)在的她,反倒不是我的對手了。
她跑到靈靈身旁,一把抓住額頭彼岸花紋身即將完全染紅的靈靈,準(zhǔn)備離開。
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的讓她把靈靈帶走,我手一揮,索命鎖飛向女人。
不知道是不是苦藤的進(jìn)化夜叉發(fā)生的變化,鎖命鎖在空中一分為四,變成四條鎖鏈,猶如四條毒蛇,分別纏向女人的四肢。
女人大驚失色,我在她的眼中,看到了恐懼。
她非常的果斷,直接扔下靈靈,扭頭沖向佛塔的窗戶,在索命鎖追上她之前,直接翻身跳了下去。
我急忙跑到窗口,探頭往下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女人把之前摔下樓已經(jīng)昏迷的瞌睡蟲精扛在肩上,消失在夜色中……
窮寇莫追,況且我也到極限了。
我解除變身狀態(tài),深深的疲憊感占據(jù)我的身體,但我還不能倒下。
我艱難的走到靈靈面前,然后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,她額頭上的彼岸花紋身,正在快速褪色,先是從紅色褪成黑色,然后黑色消失,紋身不見了。
雖然紋身的作用,但顯然,女人的計劃失敗了。
我再看向胡眉,胡眉同樣是艱難的起身,走到我的面前。
她關(guān)心的問道。
“陳九,你沒事吧?”
我搖了搖頭,拍了拍耳朵里塞的耳機(jī)。
“何姐,孩子們都救到了,黑鳳凰的兩個人往南邊的大山跑了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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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機(jī)里傳來何曼的聲音。
“我知道了,你們有人受傷嗎?”
我有氣無力的回答道。
“基本上都受傷了,你的人醒了嗎?過來幫忙扶人!
何曼很快就趕過來了,但她只帶來之前操控?zé)o人機(jī)的那名陰人。
她和這名陰人來回跑了好幾趟,才把昏迷的四惡和四個孩子,從古塔中背了下去。
看著累的氣喘吁吁的何曼,我奇怪的問道。
“何姐,你的人呢?”
何曼一邊擦汗,一邊說道。
“去追那兩個人了!
我皺起眉頭,很是不解。
“他們不是那兩人的對手,你派他們?nèi),不是送死嗎??br>
十三局的九名陰人,才進(jìn)古塔一步,就中的瞌睡蟲精的手段,睡了過去。
雖然現(xiàn)在瞌睡蟲精已經(jīng)昏迷,神秘女人也受了傷,但這不代表,十三局的陰人能在他們手中占到任何便宜。
何曼解釋道。
“我?guī)煾竵砹,他帶人去的,不會有問題的!
何曼的師父?莫非是個超級高手?
我累的不行,實(shí)在是沒心情追問下去了。
我扭頭看向李廣,他正抱著尚未清醒的靈靈痛哭流涕,何曼已經(jīng)打電話喊了人,救護(hù)車很快就到。
在等救護(hù)車的時候,何曼的師父出現(xiàn)了,他帶走的九個陰人完好無損,而且還抓回來一人。
是瞌睡蟲精!
瞌睡蟲精已經(jīng)清醒過來,他身上有不少新傷,顯然在逃跑的過程中,又經(jīng)歷了一場惡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