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她是十三局的人?我們民間陰人斗法,為什么要讓官方參與!”
我正想反駁,有人站了出來。
這人是尖嘴猴腮的長相,一開口,特別的不客氣。
“何曼,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,識相點,趕緊滾!這里跟你有仇的人可不少,你要是不識相,可別怪我們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!”
這話一出,不少人看向何曼的眼神,多了一絲兇狠。
我心中一驚,何曼竟然得罪了這么多民間陰人?我喊她來……是不是選錯了人?
何曼似乎并不在意這人的挑釁,她的臉上,甚至浮起一絲微笑。
她徑直走向挑釁她的陰人,邊走邊打開自己手中的精致包包。
當兩人只剩一步的距離時,何曼停下了腳步。
這名陰人擼起袖子,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臭娘們,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?再不走,信不信我……”
嘭!
一聲巨響,打斷了陰人的話。
我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發(fā)生的這一幕。
只見何曼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把手槍,對著挑釁她的陰人,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。
陰人腦袋開了花,噗通一聲倒在地上,紅色的血混著白色的腦花,流了一地。
一時間,整個山林鴉雀無聲,連一聲鳥叫都聽不到。
過了許久,花道士開了口。
“何小姐,雖然你是官方的人,但濫殺無辜,可是會引起眾怒的!”
何曼依舊臉上依舊帶笑。
“濫殺無辜?這鍋我可不背,我們十三局可不像你們這些江湖人沒有規(guī)矩,知道開一槍要寫多少頁的報告嗎?累都累死了!
何曼踢了踢身前的尸體,聲音變得很冷。
“這個人叫張三,七天前,他因為賭博輸紅了眼,把贏他錢的人滅了口,這種惡行,一槍崩了,算是便宜他了!
何曼掃視四周,剛剛還怒視她的陰人,一個個都眼神閃躲,不敢與她直視。
何曼聲音越發(fā)的冰冷。
“你們這些陰人,是不是安生日子過久了,真當十三局是擺設了?告訴你們,我這次來,除了是給陳九當公證人,還有另一個目的,那就是好好敲打敲打你們。
你們給我記住,舉頭三尺有沒有神明我不知道,但你們只要敢胡作非為,十三局子彈管夠!”
她大步走到花道士面前,直接把槍懟到花道士的胯下。
“老色鬼,聽說你最近在勾引一個高中都還沒畢業(yè)的小妹妹,怎么,人越老越想吃嫩草了?我覺得你不適合當?shù)朗,當太監(jiān)怎么樣?很符合你的氣質!
我看到花道士的額頭上,有一滴豆粒大的汗珠,流了下來。
他顫聲狡辯道。
“我就是認個干女兒,沒有其他想法。”
何曼把手中的槍往前頂了頂。
“是嗎?那你最好把腿夾緊了,它要是敢頭,后果你自己想!
之前面對青爺和鬼婆婆都沒慫過的花道士,下意識的夾緊了大腿。
何曼把手槍放回包包,走到鐵公雞面前。
她眉頭一挑,問道。
“剛剛我好像聽到你在質疑我?怎么,我沒資格當你們斗法的公證人嗎?”
鐵公雞毫不猶豫的回答道。
“您一定是聽錯了,我剛剛是在夸陳九選人有眼光,我相信,沒有人比您更有資格當公證人了!”
鐵公雞在何曼面前,跟個孫子似的,眼前這一幕,讓我有些難以置信。
我和何曼見面也不是第一次了,之前的我,對何曼的印象是愛喝酒、怕麻煩,稍微有點小心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