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緊張的問我。
“陳九,我們出發(fā)嗎?”
“對,出發(fā)!”
我們兩人走出酒館,已經(jīng)是晚上的十點十五。
我們兩人步行來到三陰堂所在的街道,街道上的商店都已經(jīng)關(guān)門了,只剩下三陰堂的門頭,還亮著燈。
我沒有貿(mào)然過去,而是先派長舌女鬼去探探路。
長舌女鬼很快就回來了。
“我透過窗戶往里看了,是三個人,屋里似乎設(shè)有防鬼的法器,我沒敢進(jìn)去!
長舌女鬼的謹(jǐn)慎是對的,她提供的消息,已經(jīng)足夠了。
我對胡眉說道。
“去后門等著吧!”
胡眉出發(fā)前,問了我一個問題。
“陳九,你確定你不會被他們認(rèn)出來?”
我肯定的回答道。
“他們?nèi)羰钦J(rèn)識我,也就不會在我不在酒館的時候,貿(mào)然動手了!
胡眉若有所思。
“你說的對,小心點,出現(xiàn)問題就大聲喊,我聽的到!
“好!”
胡眉繞去后門,而我,則是推開正門,走進(jìn)了三陰堂。
一進(jìn)入三陰堂,我便感覺到店中有濃烈的煞氣。
我四處打量,發(fā)現(xiàn)店中三面墻壁上,都掛有一面錦旗。
然而錦旗上,并不是常見的感謝話語,而是我從未見過的符文。
就在這時,我之前在電話里聽到的男人聲音,從前方傳來。
“你來干嘛的?”
我定眼一看,一個身高和黑哥差不多,但體型更胖的男人,大步向我走來。
就是這個人,把黑哥的骨頭打斷了好幾根。
黑哥說,這人在動手時,額頭上會亮起一道符文,但我此刻,并沒有在這個大胖子臉上,有任何不尋常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我立馬露出惶恐的表情。
“您好,我白天的時候打過電話!
大胖子眼中警惕的眼神消失不見。
“原來是你啊,這還沒到十一點呢,你倒是提前來了。”
我笑著回應(yīng)。
“老板提前下班了,我就從班上溜出來了。”
大胖子指了指店中的沙發(fā)。
“過來坐著說吧!”
“誒,好!”
我坐在沙發(fā)的側(cè)位上,主位上坐著兩個男人,一個非常瘦弱的斗雞眼,另一個則是跟常人沒什么區(qū)別。
但我敏銳的感覺到,這個看起來最正常的男人,他留著披肩長發(fā),身上的煞氣,比大胖子和斗雞眼加起來都重。
這說明,三人當(dāng)中,屬他實力最強(qiáng)。
大胖子也坐了下來,他體重絕對超過了兩百五十斤,他一屁股坐下,沙發(fā)都陷了下去。
他開口問我。
“你說你撞鬼了,是怎么回事?”
我假裝害怕的說道。
“我最近老是做夢,夢里有一個特別妖艷的女人,她強(qiáng)迫我做那種事情,就是那種羞羞的事情……現(xiàn)在我每天醒來,腰酸背痛,走路都在打顫……你們說,那女人,是不是鬼?”
聽完我的講述,斗雞眼哈哈大笑起來,他的嗓音特別難聽,像極了鴨子在嘎嘎嚼。
“你小子,艷福不淺啊,撞鬼都能有艷遇。”
我苦澀的說道。
“我可不想有這樣艷遇,再這樣下去,我得被她榨成人干。”
長發(fā)男人開了口。
“胖子,你去給他畫兩張符!
大胖子說了聲好,起身去畫符了。
我立馬就搞清楚了,墻上錦旗上的符,就是大胖子畫的。
我站起身來,用好奇的眼神四處打量,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“我能四處瞧瞧嗎?”
“瞧吧,那邊架子上有鎮(zhèn)宅辟邪的法器,你要是有看上的,可以買一件回家!
“好!我看看!”
我假裝被滿屋子的法器吸引,四處好奇的打量,然而我的注意力,始終都在錦旗上。
我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,這三面錦旗其實是一體的,只要毀掉其中一個,便無法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