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安慰自己。
“這樣也好,第一次拜見鬼醫(yī),總該準備些禮物才對!
孫棍說道。
“鬼醫(yī)這個人很神秘,很少和江湖上的陰人交往,所以我也沒能打聽出他的喜好。
要送什么禮物,你們自己掂量一下吧!
今晚你們睡我家就行,我家客房多,不管你們睡一間還是睡兩間,都是夠用的!
“謝謝前輩!
孫棍似乎還有事情要做,沒聊幾句就離開了,臨走前,他給我們留了一把家里的鑰匙。
孫棍走后,胡眉說道。
“這位前輩雖然看起來不茍言笑,有些嚇人,實際上是個大好人呢!”
“那是看在青爺?shù)拿孀由,我能感覺到,孫棍前輩身上的殺氣很重,我想他在江湖中,應(yīng)該是一位呼風(fēng)喚雨的大人物!
我揉了揉肚子,建議道。
“去找點東西吃吧!我快要餓死了!
我中午沒吃飯,早上更是被胡眉那一碗豆汁搞的反胃,此刻當(dāng)真是餓的難受。
“好。《紒斫蜷T了,我們?nèi)コ约屣灩雍貌缓??br>
“好,聽你的!”
我們一路打聽著,找到一家津門本地人都喜歡吃的小店,吃到了正宗的煎餅果子,不得不說,津門人是真的熱情,你只要主動跟他搭話,他肯定當(dāng)場給你表演一段“單口相聲”。
吃完飯后,我開始苦惱給鬼醫(yī)送什么禮物,我完全不知道他的喜好,萬一送錯了,豈不是畫蛇添足?
最后我決定,找家茶店買點上好的茶葉,就算鬼醫(yī)不喝,也能再轉(zhuǎn)手送給別人。
晚上,孫棍請我們吃了飯,他跟我說,明天他準備陪我一起去見鬼醫(yī)。
我當(dāng)然同意,孫棍怎么說也是津門的地頭蛇,有他在,談事或許會更方便一點。
第二天上午九點,我們準時趕到了鬼醫(yī)的小門診。
門診的牌匾很是個性,就四個大字——婦科圣手。
這把胡眉看的是目瞪口呆,她吐槽道。
“誰會來這種店看病!”
我能理解她的感受,這就好像一個男人有了難言之隱,肯定是偷偷摸摸的去看病,甚至恨不得換個城市去看,生怕被熟人發(fā)現(xiàn),當(dāng)場社死。
難不成他還會敲鑼打鼓,很自豪的對別人說。
“兄弟們,我痿了!”
我本以為這種奇葩的門診會門可羅雀,誰知剛走推門進去,我就知道自己錯的有多么離譜。
店里坐滿了等待看病的女人,有老有少,我和孫棍兩個大老爺們在這里,顯得格格不入。
一個大媽訓(xùn)斥道。
“這里是婦科,你們兩個老爺們進來干嘛,出去出去!”
我們兩人被攆了出去,沒辦法,我只能讓胡眉留在店里排隊,等里面人少了,再喊我們進去。
這一等,就等到了十點半。
胡眉走了出來,沖我和孫棍招了招手。
“沒人了,進來吧!”
我和孫棍重新走進店里,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三四歲的男人,正起身送走最后一名病人。
在他的身上,我感覺到了煞氣,奇怪的是,他身上的煞氣非常復(fù)雜,像是有幾只甚至十幾只鬼附在身上。
孫棍給我打了個眼色,示意他就是當(dāng)代鬼醫(yī)——胡秋雨。
我正想走上前詢問,卻見胡秋雨徑直跑到胡眉面前,嬉笑著說道。
“這位美麗的小姐姐,請問你哪里不舒服啊?有我婦科圣手胡秋雨在,不管你是胸脹胸疼,還是姨媽不規(guī)律,都能輕松治愈,藥到病除。”
胡眉漲紅了臉。
“我沒病,是他有病。”
胡秋雨順著胡眉手指的方向看向我,然后神情立馬變得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