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沒有吃藥,她又是怎么恢復(fù)正常的呢?
我想不明白,決定問一問專業(yè)人士。
我把電話打給了韓喜,問他有沒有咨詢自己的同行。
韓喜說他也正想跟我打電話呢,他今天一早就問了神經(jīng)內(nèi)科的主任,主任告訴他,近幾年雖然有治療阿爾茨海默癥的新藥上市,卻都沒有讓患者短暫恢復(fù)認(rèn)知的效果。
聽完韓喜的話,一個荒唐的想法,在我的腦海中誕生了。
難不成王芬芳的病,是裝出來的?
我不是沒有見過裝病的,以前我村里有個懶漢,每當(dāng)村里有集體勞作需要他幫忙的時候,他不是裝瘸就是裝感冒,可他這樣做能逃避勞動,王芬芳又圖的什么?我實在是想不明白。
我把神像賣了二十萬,這不是一筆小數(shù)目,為了我的信譽,我必須得搞清楚這件事。
我給康老太打了個電話,讓她仔細(xì)觀察未來幾日神像的效果,如果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,立即給我打電話。
一周后,康老太來電話了,我剛按下接聽鍵,話筒里就傳來康老太氣憤的聲音。
“陳老板,你賣給我的神像,怎么一點效果都沒有啊!”
康老太氣的聲音都在發(fā)抖,我想如果不是我提前給她打過招呼,她甚至都要大罵我是騙子了。
身為鬼匠,我十分肯定,神像不可能沒有效果,除非有特殊的原因。
我讓康老太不要著急,我親自過去看一看。
康老太把她家的地址發(fā)給了我,位于京都的通州。
我準(zhǔn)備今天就出發(fā),誰知胡眉聽說我要出門,纏著也要去。
我問她。
“你要是跟我出門,酒館的生意誰來打理?我們可沒有第二個調(diào)酒師。”
胡眉嘻嘻一笑。
“前一陣,我加了一個泉城調(diào)酒師的微信群,里面有很多兼職的調(diào)酒師,水平不比我差,花錢聘請一個就是了,反正我們兩三天就回來了!
看我似乎不準(zhǔn)備松口,胡眉拉著我的手,撒嬌道。
“陳九,我想出去玩,求求你了!
她一撒嬌,我心就軟了,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我把酒館的生意交給了黑哥,別看黑哥五大三粗的,其實內(nèi)心特別細(xì)膩,酒館交給他來打理,肯定出不了岔子。
聽說我和胡眉要離開幾天,黑哥竟然比胡眉更高興。
“陳九,既然是出去玩,那就在外面多待兩天,酒館的生意你別擔(dān)心,有我呢!”
我稍微一笑就明白了,我和胡眉一走,李廣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后廚,那酒館里不就只剩他和童謠兩個人了嘛!
這大老黑……還沒死心呢!
不能把童謠的真實身份說出來,我也沒辦法勸黑哥,只能等他自己放棄了。
我和胡眉買了到從泉城到京都的火車票,不得不說高鐵是真方便,不到兩個小時,我們就下了火車。
第一次來到京都,胡眉臉上寫滿了高興,看哪都很好奇。
她興奮的對我說。
“陳九,等辦完事情,我們留在京都玩上兩天吧!我想去故宮看一看,還想嘗一嘗京都烤鴨。”
我假裝沒有聽見,胡眉就一直纏著我撒嬌,我實在是受不了她,只好答應(yīng)下來。
不過我跟她說好了,只能玩一天,酒館的生意剛剛起步,她這個調(diào)酒師不在,可是要砸招牌的。
胡眉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女人,見好就收,笑嘻嘻的說了聲好。
我們打車來到了通州,下車的時候,天色已經(jīng)有些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