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?我……我沒發(fā)現(xiàn)?他身上一點煞氣都沒有!”
這下輪到我吃驚了,胡眉這一提醒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剛剛老者身上,的確沒有絲毫煞氣。
能夠隱藏自己的煞氣,還能悄無聲息的讓我感覺到強烈的壓迫感,這老者……太不簡單了!
胡眉后怕道。
“怪不得那只泰迪不怕我,原來是狗仗人勢!”
我看著老者離開的方向,喃喃道。
“地下拳場的爭奪,已經(jīng)沒有懸念了!
毫無疑問,這位遛狗的老者,就是蟒爺靠著自己亡父的關系,請來的陰人高手。
雖然我沒和田老板正面交手,但我肯定,他十有八九,不是這位老者的對手。
地下賭場,他肯定是要讓出來了。
“我們回去等消息吧!”
第二天一早,酒館還沒開業(yè),就有人敲響了門。
我開門一看,是蟒爺。
蟒爺眼圈泛黑,一看昨夜就沒睡覺,不過他眼中非但沒有一絲疲憊,還有難以掩飾的興奮。
“陳老板,我是來跟你報喜的!”
“進來說吧!”
我請蟒爺坐下,問他喝不喝酒。
蟒爺高興的說道。
“喝!當然喝!這么大的喜事,沒有酒怎么能行呢!”
我給蟒爺?shù)股暇,詢問道?br>
“田老板把地下拳場讓出來了?”
蟒爺用力的點了點頭。
“讓出來了!”
他一口氣把一整杯酒灌下肚,然后吐出一口濃烈的酒氣。
“陳老板,您昨晚沒留下真是太可惜了,那場面,實在是太精彩了!”
我的好奇心被蟒爺勾了起來。
“講講!
蟒爺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。
昨夜我走后不久,賭場的客人們也都陸續(xù)離開了,地下拳場只剩下六個參股的老板。
蟒爺讓田老板按照約定,把地下拳場的經(jīng)營權轉讓給他,誰知田老板一口咬定,楊瘋子勝之不武。
他一把奪過楊瘋子的拳頭,用力一撕,藏在拳套里面的周泰神像,掉在了地上。
“田老板說,楊清湖就是靠著神像獲勝的,所以這次比試的結果,不能算數(shù)!
蟒爺笑了起來。
“可其他四名老板,哪里懂得陰行中的手段,他們根本無法理解,一個木頭雕刻的神像,怎么能讓影響比賽的結果,而且楊瘋子一口咬定,神像只是他的護身符,田老板解釋不通,氣得臉都白了……”
蟒爺越說越高興,我卻是越聽心情越差。
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,臉色自然也不會好看,蟒爺被我的表情嚇了一跳,結結巴巴的問道。
“陳……陳老板,我說錯什么話了嗎?”
我問他。
“比賽都結束了,你們?yōu)槭裁床话焉裣袷掌饋恚康戎蝗俗グ鼏??br>
神像算是一種特殊的法器,有煞氣外溢,田老板是陰人,一旦離的近了,很容易發(fā)現(xiàn)。
我心中懊惱,我這算不算是百密一疏?我早該想到,要提醒楊瘋子在比賽后收好神像的!
蟒爺趕緊解釋道。
“陳老板,您別擔心,我剛剛不是說了嘛……田老板他百口莫辯,別人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話!
我嘆了口氣,我所擔心的事情,蟒爺是無法理解的。
我追問了一句。
“田老板看到神像后,有什么反應?”
“他好像很吃驚的樣子,還嘟囔了一句怎么會是這個?”
我驚了一下,莫非田老板知道刻像扮神?
我繼續(xù)追問,但蟒爺也沒回想起田老板有其他特殊的反應,只能作罷。
“您接著往下講!
“田老板解釋不通,惱羞成怒,他直接把自己的手下全喊來了,說今天誰敢搶地下拳場的經(jīng)營權,他就讓誰躺著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