蟒爺走上前,用力拍了拍楊瘋子的肩膀,認(rèn)識蟒爺這么久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緊張的表情,此刻的他,像極了放榜前的高考生。
“楊清湖,交給你了!”
“蟒爺放心,我一定會盡力的!”
就在這時,一道戲謔的聲音,從不遠(yuǎn)處傳來。
“盡力有個屁用,你再盡力,還不是要被我打趴下?”
我尋著聲音扭頭一看,是疤哥。
楊瘋子一看到疤哥,臉色立馬變得陰沉。
他剛想開口說些什么,卻被我攔了下來。
“口舌之爭沒有意義!
有了前車之鑒,楊瘋子大概也明白疤哥只是想激怒他,好讓他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失去理智。
拳擊不是打架,無法保持冷靜,就會露出破綻,然后迎來失敗。
他惡狠狠的對疤哥說。
“我們擂臺上見!”
說完,楊瘋子扭頭離開,去做上場前的熱身。
疤哥見楊瘋子不上鉤,同樣去做準(zhǔn)備了。
疤哥前腳剛走,他的老板走了過來。
蟒爺熱情的打招呼。
“田老板,我等你很久了!”
田老板同樣是笑容滿面,如果不是我知道這場比賽的結(jié)果會引發(fā)怎樣的變故,說不定我真會認(rèn)為,這兩人是關(guān)系極好的老友。
“蟒爺,你怎么把其他的老板,也喊來了?”
“畢竟涉及股權(quán)交易嘛!股東們自然要做一個見證,我不這樣做,田老板能放心嗎?”
田老板哈哈大笑。
“蟒爺真是說笑了,你的人品誰不知道,我又怎么會信不過呢!
這樣也好,趁著人全,等會兒比賽結(jié)束了我做東,請諸位老板一起喝酒!
“好事兒啊,我們確實很久沒聚過了!
這兩人都是笑里藏刀,話語間,仿佛都已篤定自己會贏得比賽的勝利。
“田老板,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,咱去二樓雅座觀看?”
這個拳擊館,分上下兩層樓,二樓設(shè)有幾個雅座,居高臨下,觀感更好。
這個提議是我教蟒爺說的,田老板的手段是他插在西裝口袋里的雪茄,雖然我不知道這田老板的陰術(shù)究竟是什么,但經(jīng)過上次的觀察不難得出結(jié)論,疤哥吸到他吐出的煙,才能變強(qiáng)。
煙都是從下往上飄的,如果能把田老板請到二樓,他施展陰術(shù)的速度將會大打折扣。
然而田老板根本不上鉤,他委婉的拒絕了蟒爺?shù)奶嶙h。
“我啊,還是喜歡站在擂臺邊上觀看,離得近了,才刺激嘛!”
田老板不肯,蟒爺也沒辦法強(qiáng)求,他悄悄的看了我一眼,似乎是想在我這得到一份承諾,讓自己安心。
他這一眼,或許是下意識的動作,卻讓田老板給抓住了。
田老板的目光,同樣落在我的身上。
他用帶著三分戲謔的語氣說道。
“這位小兄弟很受蟒爺看重啊,走到哪里都帶著。”
蟒爺眼皮跳了一下,解釋道。
“我們的確很投緣!
田老板問我。
“前幾天我的員工告訴我,小兄弟去我那打牌的時候,店里招了耗子,四處偷客人的東西,有人丟了香煙,有人丟了籌碼,不知道小兄弟有沒有丟東西啊?”
我知道田老板在暗示什么,他已經(jīng)在懷疑楊清河是被我救走的了。
然而我一點(diǎn)都不慌,因為他沒有證據(jù),否則他就不會是這種語氣了。
我平靜的回答道。
“謝謝田老板的關(guān)心,我沒丟東西。”
“那就好!
主持比賽的裁判走上前,請示田老板要不要開始比賽。
田老板掃視一圈,說道。
“客人們來的差不多了,開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