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這個(gè),楊瘋子迫不及待的想要沖進(jìn)去。
我一把拉住了他。
“別沖動(dòng)!你魯莽行事,非但救不了你哥,反而會打草驚蛇!
楊瘋子焦急的問道。
“那該怎么辦?我哥肯定是被他們給抓住了!”
我冷靜的思考了一會兒,然后問蟒爺。
“你去見田老板,他不會對你怎么樣吧?”
蟒爺自信的說道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,我跟他又沒有結(jié)什么梁子,他能對我做什么?”
“那就好,蟒爺,你帶著楊瘋子去見田老板,就說想讓楊瘋子和疤哥再打一場,一定要拖住他,我想辦法去救楊清河。”
“好!”
我用力拍了拍楊瘋子的肩膀,認(rèn)真的說道。
“田老板不是普通人,你等會兒一定要表現(xiàn)的自然一些,千萬不能讓他看出破綻來,如果你做不到,就留在車?yán),等我們回來!?br>
楊瘋子深吸一口氣,他神情堅(jiān)定的回答道。
“我能行!”
我把紙鶴從地上撿了起來,推門而進(jìn)。
剛進(jìn)入棋牌室,一個(gè)滿是痞氣的小年輕就迎了上來,他用不耐煩的語氣對我說道。
“我們這里不接待生人,想打牌去別家玩!
蟒爺往前走了一步,反問道。
“不認(rèn)識我嗎?”
小年輕看了一眼蟒爺,嚇了一跳。
“蟒爺!我剛剛沒看到您,您怎么來這了?”
“找你們田老板,他在嗎?”
“在!您先坐著,我去跟老板說一聲!
不一會兒,田老板走了出來,和之前在地下拳場時(shí)一樣,他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,梳著大油頭,皮鞋锃亮。
別人的西裝上衣的口袋里,往往別著一支鋼筆,或者是疊成三角形的手帕,可田老板的口袋里,卻是插著一支雪茄。
我已經(jīng)在地下拳擊場見識過他的手段,這支雪茄,正是他施展陰術(shù)的法器!
田老板離著很遠(yuǎn)就露出了笑容,他一副非常熱切的模樣,向蟒爺打招呼。
“今兒是什么風(fēng),竟然把蟒爺給吹來了,你也不跟我提前打個(gè)招呼,早知道你來,我就在門口提前候著了!
蟒爺也是笑容掛在臉上。
“臨時(shí)起意,忘記提前聯(lián)系田老板了,田老板莫怪!”
“可別這么說,蟒爺能來,讓我這小店蓬蓽生輝啊!”
客套的話說完后,蟒爺聊起了正題。
“田老板,不瞞你說,我這新招募的拳擊手,上次被你手下的疤哥打敗后,心里一直不服氣,想讓我?guī)退偌s疤哥戰(zhàn)一場。
恰巧我也想跟田老板談一談拳場的事情,所以就過來了,不知田老板方不方便聊一聊。俊
“方便!當(dāng)然方便,走,去我的辦公室聊!
“好!”
剛走一步,蟒爺又喊住了田老板。
他指著我說。
“我這位小兄弟就是個(gè)拎包的,咱們談話就不帶著他了,要不讓他在田老板這里隨便玩玩?”
田老板盯著我看了三秒,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,銳利的眼神想要把我看穿。
“行,小兄弟隨便玩,輸錢也沒事,回頭我給你補(bǔ)上。”
蟒爺哈哈大笑。
“還不謝謝田老板?”
“謝謝田老板!
三人去田老板的辦公室了,我獨(dú)自一人留了下來。
棋牌室里烏煙瘴氣,有不少人在玩麻將,這些賭徒們?nèi)褙炞⒌亩⒅谱,誰都沒有注意到我。
我裝作隨便看看的模樣,然后確定沒人暗中盯著我后,將放在口袋里的紙鶴拿了出來。
我不敢讓紙鶴直接飛起來,那樣目標(biāo)太過明顯,我把紙鶴藏在袖子里,時(shí)不時(shí)的拿出來觀察。
我之所以這樣做,是因?yàn)榧堹Q的頭會始終沖向楊清河所在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