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新來拳擊手能戰(zhàn)勝守擂的拳王,就能贏走他身上積累的所有獎金。
楊清河打的第一場黑拳,面對的就是疤哥!
當時疤哥已經積攢了三十七場勝利,身上積攢的獎金,已經達到了三百七十萬。
換句話說,楊清河只要能贏一場,他的母親就有救了。
講到這,老鷹面露痛苦之色。
我疑惑的問道。
“他不是打贏了嗎?”
“是打贏了,但可怕的事情,還在后面……”
楊清河的確打贏了疤哥,也拿走了三百七十萬的獎金。
可就在三天后,他的尸體,被人從河里撈了出來。
老鷹說道。
“有人看到,是疤哥帶人在楊清河去醫(yī)院的路上,把他攔了下來!
一旁的蟒爺開了口。
“當初楊清河贏了疤哥后,我和其他幾位賭場老板,都向他拋出過橄欖枝,但都被楊清河拒絕了,他說自己已經賺到了足夠的錢,以后不會再打黑拳了。
我曾經警告過他,地下拳場是一片沼澤,只要他踏了進來,就很難脫身,想要過安生日子,就必須找一個靠山,讓別人不敢對他下黑手。
可惜啊,他沒聽進我的話!
我有些想不明白。
“他都說自己不打黑拳了,疤哥為什么還要對他下死手?只是因為輸了,惱羞成怒嗎?”
蟒爺解釋道。
“當然不是,每個拳擊手的背后,都有一個賭場老板做靠山,誰的拳擊手贏的多,誰就能從地下拳擊場分到更多的錢,雖然楊清河承諾自己的不再踏足這里,但有人不相信。”
蟒爺雖然沒說這人是誰,卻不難猜測,誰獲利最多,誰的嫌疑最大。
很明顯,疤哥身后的賭場老板,才是殺害楊清河真正的幕后黑手。
老鷹再次開了口。
“楊清河死后半個月,他的弟弟楊清湖主動找上了我,他認定疤哥是兇手,他說他要練拳,要給自己的哥哥報仇。
我嘗試勸他理智一些,但他執(zhí)念很重,不肯放棄。
后面的事情,你也知道了,楊清湖像發(fā)了瘋似的,每天刻苦練習拳擊,他的天賦雖然不如楊清河,但就是憑著這股瘋勁,他只用了三年,就打敗了我!
老鷹臉上滿是憂慮。
“他或許能打贏疤哥,可贏了之后呢……他該怎么辦啊?”
老鷹的擔憂不無道理,正如他說的那樣,就算是楊瘋子能贏,他會不會像自己的哥哥那樣,死在擂臺下?
蟒爺眼睛亮了起來,他急忙道。
“如果楊清河的弟弟真能打贏疤哥,我可以做他的后臺!保證他性命無憂!”
或許是蟒爺覺得自己太過直白,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。
“陳老板,也不怕你笑話,這家地下拳場的利潤非常豐厚,可我一直找不到好的拳擊手,所以能分到手的錢非常有限。
你放心,如果楊清河的弟弟真的愿意幫我做事,我不光能保證他的安全,還能給他開非常豐厚的獎金。”
蟒爺的招攬,對于楊瘋子來說,或許是一條不錯的出路。
但此刻說這些還為時尚早,他的對手,可是至今只輸過一次的疤哥!
一直沒說話的黑哥開了口。
“要開始了。”
我看向四周,就在我們剛剛聊天的時候,賭客們已經陸續(xù)趕到了,這里最少有四十名賭客,來之前蟒爺在車上說過,來地下拳場賭拳,每場押注五十萬,四十個人就是兩千萬,哪怕賭場只抽水一成,也有兩百萬的利潤,一周兩百萬,一年下來接近一個億,怪不得蟒爺會眼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