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走什么啊,那宴上的東西我還沒吃完呢!”郁冉看著拉著她狂奔的南左抱怨道。
“你回頭看看剛剛的主殿呢?”南左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郁冉回頭,只見一輪紅色的月亮掛在剛剛宴席之上,而南月學(xué)府的主殿廳已經(jīng)被夷為平地,依稀可見還有靈力與妖力的碰撞。
“那我們還是快跑吧。”郁冉轉(zhuǎn)過頭抱緊了南左。
“誰說我們要逃跑。我們要去阻止妖族封印打開!蹦献罂粗絹碓綕庥舻难龤,嘆氣道。
“我們?我們兩個(gè)?”
……她才筑基巔峰的實(shí)力。
“要不你去吧,我就不去送死了……”
“小姐!蹦献笳。
“你的藥靈血脈可以鎮(zhèn)壓妖氣,府主是肯定要留在那里與妖族對峙,你不和我走可能宴席上的所有人都會死在妖帝的手下!
“這么可怕嗎……”
“那這個(gè)封印在哪兒?”
“快到了。”南左直直朝山腳下走去。
‘砰——’還未靠近就聽見一聲巨大的響聲音緊接著,紛亂的琴音傳出,音波直接讓郁冉吐了口血。
“春華的琴聲?還有其他人?”南左立刻飛身上前。
“何人在此!”
他手中拂塵揮出,一道強(qiáng)勁的靈力打向來者,那人反應(yīng)極快,看見南左直接轉(zhuǎn)身逃離。
“等下……我好像有點(diǎn)死了!蹦献筮想追,但身邊的郁冉拉了一下他的衣角。
“對方也是音修,實(shí)力非常強(qiáng)。”春華抱著琴,唇邊還有血漬。
南左看向郁冉,她被剛剛的音波震到,唇邊也帶著血漬。
“……小姐啊,你真該加緊修煉了。”
“我剛剛出來巡視,見有人在附近鬼鬼祟祟,便一直跟著,沒想到他來到了這里。”春華說道。
奇怪,按理來說封印的幾個(gè)地方應(yīng)該很難被探尋出來。
“剛剛那人長得什么樣!
“他用了不知道什么幻術(shù),看不清臉,我只記得穿著紅衣服!贝喝A回想了一下。
“算了,先不管這些!蹦献罂钙鹩羧匠慌缘纳蕉醋呷。
這是封印之地其一,他得盡快彌補(bǔ)封印。
“小姐,閉眼,化出藥靈本體!蹦献髮τ羧捷p聲說道。
郁冉閉眼,她努力按照南左說的去做,閉了一會兒發(fā)現(xiàn)周圍突然異常安靜。
嗯?
她睜開眼,剛好看到春華充滿殺意的眼神,一道音波同時(shí)朝她脖頸劃過。
頓時(shí)天旋地轉(zhuǎn)。
“喂,躲到旁邊去。”耳邊突然響起一道男聲。
她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人拎起,躲過了春華那一擊。
郁冉摸了摸自己的頭。
還在還在,她沒有噶。
南左倒在地上不省人事,而面前是一個(gè)穿著紅衣的男子,她看不清面容,只知道爬到角落躲了起來。
南左是被春華從背后偷襲的,一擊直接打到心脈,但由于藥靈的自愈性,南左還有一息尚存。
“哪里來的人多管閑事!贝喝A不理解,手中的琴音一聲接著一聲。
郁冉捂著耳朵,一步一步走到一旁的洞穴內(nèi)。
【過來……】一道聲音在輕輕的呼喚她
【過來……】
“什么啊,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?萬一有詐呢?”郁冉這樣說著,但是聽到外邊的琴音,還是不由自主的往里走去。
要是被波及到她可能真的就嘎了,她還是覺得里面安全些……
她走了進(jìn)去,發(fā)現(xiàn)一面鏡子靜靜的放在一個(gè)石桌上。
這是……鏡墟?郁冉松了一口氣。
原來是鏡子在說話啊。
不對!鏡子在說話!
郁冉嚇了一跳,而恰好在此時(shí),鏡子突然從桌上立了起來,一束光芒從中射出將她卷入。
而洞外在打斗的二人突然被一陣強(qiáng)光吸引了注意,紛紛拉開距離。
這是什么?
顏羲不理解,那光觸碰到他的一剎那,立刻將他拉入山洞內(nèi)。
不好。
洞外的春華看著那怪異的光十分謹(jǐn)慎,眼看著光要朝她追過來,她立刻飛速奔向封印的鎮(zhèn)石,用盡所有的力量朝它打去。
‘咔——’被白光卷住的一瞬間,她如愿以償?shù)穆牭搅朔庥∑屏训穆曇簟?br>
“陛下,我做到了!贝喝A唇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,任由自己被白光拉入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