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……我們真的要這么做嗎?”郁冉一臉糾結,她前方站著紀裳。
紀裳倒是淡然,她提著燈,腳步穩(wěn)定,在前方不急不緩的走著。
“你怕什么?不是要賺錢嗎?”
……話雖這樣說,但是……她也不是很急著用,倒是紀裳,看著好像是真的缺錢的樣子。
“但是兮兒不是說我們出去會遇到小人嗎?剛好我們就在南月遇到了……”
“噓——”紀裳轉身看了她一眼。
“是不是小人很重要嗎?錢是不是已經(jīng)到手了。就算有什么陰謀,那也是針對南月的……”
“哦對,忘了你在南月長大。我無所謂,你要是不想做你可以現(xiàn)在就離開!奔o裳垂眸盯著手中的提燈,自顧自走著。
郁冉站在原地,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跟上去。她看著紀裳的背影,不知為何,感覺有些不舒服。
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?不在南月生存南月的安危就和她沒關系嗎?
“你……你這樣是不對的。我們不該賺不義之財,南月還有其他無辜的修士,那個路上遇到的姑娘要是真的是壞人的話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在此止步就好了。”紀裳的身影飛快,本來緩步行走的她迅速在原地留下殘影,和郁冉拉開了距離。
“你……等等……這樣擅自踏入山巔府主的住處,是會被當做外敵絞殺的!”郁冉瞳孔一縮,小跑了幾步大喊道。
……也不知道她聽沒聽見。
“算了,我還是跟上去吧,要是出了什么亂子,南左可是會把我綁回家的……”
郁冉深吸一口氣,站在原地閉上眼睛,口中默念著晦澀的字符,半晌,她睜開了眼睛。
“完了,忘記法決了怎么辦……”
……
————
水晚云跟著月婆婆第一次來到了山巔的府邸。山巔之處匯集了整座南月仙山的靈力,雖然她沒有靈根無法主動納入靈力,但是也能明顯感到呼吸都變得輕盈舒暢起來。
月婆婆臉色嚴肅,眸光銳利的掃過下方的每一條路,身邊從地底鉆出了許多的金色觸手。
她知道月婆婆應該很不一般,但是還沒真正見過她的實力。
“月婆婆,我?guī)湍鷮ぐ。”水晚云開口。
一條小小的金色觸手繞在了水晚云的小指上。
“注意安全,遇見敵人先喚我。不要逞強!痹缕牌劈c頭,倒也沒拒絕,她朝著一個方向迅速飛去。
水晚云則是朝著另一個相反的方向奔去。
這山巔是有什么嗎?或者說,南月有什么秘密。上次也有外人夜探南月,目標同樣是山巔之處。
水晚云朝著山巔府邸遠遠忘了一眼,不知為何,她感覺腳腕上的鈴鐺隱隱發(fā)燙。
周圍十分靜謐,看上去不像有人的樣子。水晚云遲疑了一下,眸光直接鎖定了某個地方。
這個熟悉的光芒……她毫不猶豫,沖上去踢了一腳。
就如意料之中的一樣,她什么都沒踢到,一抹白色的光團以飛快的速度溜走,暗元素化為絲帶,立刻接著她的動作封住了光團逃走的路線。
光被暗元素吞沒,紀裳的身形顯現(xiàn)出來。
“你怎么在這!彼碓瓶匆娂o裳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把她抓起來,而是抱著臂打量著她。
“我還想問你,你怎么也在這呢?難道禾夏也找你了?”紀裳微微皺眉,她也沒有對水晚云出手,而是詢問道。
“禾夏?”水晚云略微思索了一下,立刻想起來她是誰。
是外圍和她一同競爭拍賣名額的那個姑娘。她記得禾夏好像也參加了鏡墟的考核,但是不知為什么,剛好卡在了郁冉的后一位錯失機會。
“你來這里,是因為禾夏?”
“對啊,她說,她是做買賣的,買賣的內(nèi)容就是內(nèi)圍仙家名流以及長得好看的男仙君的留影符箓!奔o裳伸手,指尖夾著幾枚留影符。
“府主名聲在外又神秘莫測,倘若見到真容用留影符錄下,那些仰慕他的人一定搶著掏出他們的靈石。”
“如果拍不到他也沒關系,拍到顧三長老也行,對了……還有那個很冷把我一劍砍出鏡墟的那個顧氏弟子!奔o裳打了個哈欠。
“禾夏給了我三百萬定金,錄到一個人是一千萬,你干不干!
“干的話我們偷偷潛入府主的住處,我的光能感應到,府主就在那座府邸其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