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一絲不掛的七皇子放進偌大的浴池,云婉音也主動脫下衣服,穿了一件薄紗為他清洗身子。
他的肌膚潔白如玉,比女子的還要細膩百倍。
“夫君,想不到你的肌膚如此柔滑……”
云婉音伸出咸豬手,直接戳了下七皇子的肘窩。
七皇子下意識的朝旁邊挪動,云婉音卻從后面抱住他,在他身上隨意揩油。
從上到下,幾乎七皇子身上的每一個地方,都逃不掉云婉音的雙手。
“你別鬧。”七皇子一邊閃避,一邊無奈的抓住云婉音的手。
“我就要鬧,還要鬧你一輩子。明明是你先鬧的,我只是還給你罷了。”云婉音嬉笑著回答,在七皇子身上又是一番上下其手。
七皇子被激惹的束手無策,咬著牙揪住云婉音的手,因為用了勁力的緣故,云婉音根本無法掙脫。
“云婉音,你是不是知道了我是誰?”七皇子暗著臉質問。
“你是七皇子呀!”云婉音裝作無辜的眨巴下眼睛。
七皇子知道女人是故意裝傻,索性不裝了,用力拽下臉上的人皮面具,露出原本的模樣。
看到君墨寒那張俊朗絕艷的帥臉,云婉音沒有絲毫驚訝,反而有些玩味的勾了勾唇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,我跟七皇子是同一個人?”君墨寒長臂一伸,將云婉音攬入懷中,手指輕輕點在她的鼻尖上。
“本來我就懷疑你們是同一個人,如此奇特的名字都能撞上,身上還都有一股淡淡的蘇合香,還有略微相似的眉眼走向,這是再怎么易容也改變不了特征!
“最終可以讓我確定的,還是一個月前你閉關那次,七皇子居然也消失了!他一個殘廢消失,你不覺得很奇怪嗎?還是一個身上帶著我血液能量的殘廢,就更奇怪了……”
云婉音將自己的所有猜測,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。
聽完她說的這些,君墨寒贊許的點了點頭,“不錯,我家妻子果然聰慧過人!
他抱住云婉音的身子,寬大的手在她身上不斷的游走,像極了牽引磁電,讓云婉音的身體不由得一陣戰(zhàn)栗和酥麻。
還想避開,君墨寒卻托著她的小臉,跟她深情對視,讓她避無可避。
“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,今晚,我要和你洞房……”
他的語氣中,充斥著一股試探,但眼底的深情卻讓云婉音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。
“你正經(jīng)點,你身上還有毒沒有排干凈!痹仆褚艉π叩某赃叾惚苤
“我已經(jīng)痊愈了,完全不會影響我們的洞房花燭。音兒,不準拒絕!”君墨寒貼在她的耳垂,柔聲細語的哄她。
云婉音有些抵御不住,況且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是君墨寒的妻子,理應服侍自己的丈夫。
君墨寒此時的氣息越來越粗重灼熱,他也根本不是商量。
將她摁在寬大的浴池中,大力撕扯掉她身上的所有遮蔽物。
接著,水花飛濺,浴池內一陣又一陣的靡靡之音……
回到房間后,兩人又是一番折騰,結束后云婉音徹底癱在君墨寒懷里,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。
拿起手絹擦了擦,云婉音用了很久才平復自己的心情,抱著君墨寒陷入深不見底的睡夢中……
翌日清晨,云婉音在君墨寒懷里醒來。
“再睡會,還早!本畡幼鬏p柔的觸了觸云婉音的頭,在她額頭印下一吻。
“都日上三竿,該起床了。”打了個哈欠,云婉音試圖起身,身體卻像得到了四不像的踩踏,只能繼續(xù)躺著。
君墨寒也沒有起身,陪著云婉音繼續(xù)歇息。
突然,云婉音在君墨寒懷里輕輕蠕動下。
“那么多的絕色女子,你為何偏偏看上了我?”云婉音仰頭,略有戲謔的望著他。
“還能是什么,因為你比她們更絕色,任何女子跟你站在一起都會黯然失色!又溫柔又體……錯過這樣的妻子我哪里再找第二個……”
抱著云婉音,君墨寒恨不得將所有的贊美全說一遍。
云婉音心情越發(fā)的好,跟君墨寒抱在一起說了很多甜蜜的話。
小睡到中午,兩人才起身用午膳,丫鬟們準備了很多美味珍饈犒勞兩人昨晚的辛苦。
君墨寒體貼云婉音昨晚的辛苦,一個勁給她夾菜,云婉音確實餓了,一直埋頭認真吃飯。
“你下一步準備做什么?”君墨寒邊吃邊問。
“下一步要參加天下武會,拿個好名次回來。”云婉音頓了頓,反問道,“你要不要一起參加?”
本來君墨寒對此沒有任何興趣,但云婉音要參加,他沒有不陪同的道理。
兩人就此時商定后,云婉音趁機從空間里取出軟甲,脫下君墨寒的外衣,親自穿在里面,尺寸竟然正好。
“這軟甲跟你的肌膚真配!痹仆褚魧χ凵母辜K嘖幾聲,小手克制不住的在上面掐了幾下。
又在他勁窄的腰上占了幾把便宜,整個人興奮的不成樣子。
君墨寒貼在云婉音耳邊,輕聲揶揄,“昨晚還沒體驗夠手感嗎?”
“不夠,永遠都不夠!痹仆褚粢稽c都不避諱,沖著君墨寒甜軟發(fā)笑。
就在君墨寒想對云婉音做什么時,女人一把掙脫他跑了出去。
“我先回家一趟,將小瑩和小菊帶來,夫君你慢用!睕_他眨巴下眼睛,云婉音轉身就走。
君墨寒對于云婉音的撩完就跑,既無奈又郁悶。
回家居住的地方,云婉音吩咐小菊和小瑩收拾下東西,跟自己一同住進七皇子府。
收拾好東西,云婉音帶著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小瑩和小菊,慢悠悠的朝府邸里過去。
七皇子府雖然破舊,但位置卻不錯,距離鬧市不遠,卻異常安靜。
快會到府邸時,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嬉笑聲。
轉頭,看到穿戴華美的云姍姍跟云思雅,兩人正用一種極度嘲諷的眼神瞪著云婉音。
“四妹妹,聽聞你已經(jīng)嫁到七皇子府,怎么七皇子這般不知疼惜妻子,不派人跟你們一起搬家?”云思雅故意蹙緊眉頭,裝作為云婉音鳴不平。
“七皇子定然是身體不便,昨晚又是洞房花燭!”云姍姍說的前言不搭后語,捂著嘴巴咯咯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