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婉音高舉著三根手指,語音無比鄭重的承諾。
望著女人眼底的偏執(zhí),一股暖融融的感覺包圍君墨寒的全身,心底的感動被深深的撥動。
之后的幾天,云婉音一直在君墨寒的府邸養(yǎng)傷,君墨寒每天都變著花樣的討好她。
這讓云婉音的身體好的神速,不到三天,身體的傷就已痊愈。想到未完成的棘手事,這天早上跟君墨寒提出離開。
“你想走可以,我跟你一起!备仆褚魹殡y半天,君墨寒終于咬牙松口。
“我這次離開除了自己的事情要做,還要幫你準備龍須草,你在府邸里乖乖養(yǎng)傷。我保證,隔三差五就來看你。”云婉音挽住他的手,嬉笑著哄道。
君墨寒卻搖頭拒絕,“我的傷說不定隨時會發(fā)作,有你在我能及時得到醫(yī)治,能好的快些。”
云婉音抿了抿唇,臉色看起來一陣郁悶和尷尬。
“你在我身邊豈不是故意亂我心智!你在家乖乖等我,不然我總為你分心勞神,你舍得嗎?”云婉音索性抱住君墨寒的手臂,又是搖晃又是撒嬌。
“你聽話一點,不然我會生氣的……”繼續(xù)撒嬌一會,君墨寒的態(tài)度終于沒那么堅持。
“那好吧,我在家等你!本疅o奈的長嘆一聲。
云婉音沖他俏皮的眨巴下眼睛,囑咐了好一會,君墨寒才舍得讓她離開。
從這里離開后,云婉音直接去找了江蘺。
江蘺今日很清閑,正在院子里喝茶,面前放著一些材料,似乎待會還準備再次忙碌。
看云婉音過來,他眼底閃過一絲錯愕。
“你怎么這么久才來?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麻煩?”江蘺關(guān)切的問道。
云婉音跟他向來熟悉,他說七日做好,一般四天之內(nèi)就可以制作出來,云婉音每次都是提前過來,但這次卻晚了一天。
“一言難盡,以后再跟你細說。我的蓄靈器好了嗎?”
“已經(jīng)好了,稍等。”江蘺從椅子上離開,進去房間片刻的功夫,拿著一個精致的盒子出來。
云婉音眼睛一亮,滿目的驚喜和期待溢出。單單是盒子,看起來就足夠高大上,里面的東西她有預感,一定十分不一樣。
打開盒子的剎那,云婉音呼吸不由得一滯。
“好漂亮的珍珠項鏈!痹仆褚趔@呼一聲,將項鏈造型的蓄靈器掛在脖子上。
上面被江蘺鑲嵌上幾顆碩大的珍珠后,逼格直線飆升,從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是蓄靈器,就跟一般的項鏈毫無差別。
“你喜歡就好。如今什么都講究與時俱進,我要是再不更改風格,怕是沒人找我制作裝備了!苯y笑著打趣。
“你做的很棒,被制作裝備耽誤的珠翠制造師!
云婉音的話雖是調(diào)侃,卻是對江蘺絕佳的審美能力的贊賞。
“不過,這個蓄靈器看起來這么小,不知能力如何!笨粗∏删碌捻楁,云婉音突然有些納悶。
“這個蓄靈器的蓄靈能力,比過去提升了十倍!
“你太厲害了,感謝!痹仆褚粜那橐魂嚰雍,突然想到在拍賣行得到的東西,拿出來送給江蘺。
連帶著從竹蓯蓉那里撿尸得來的寒鐵,也一并交給了江蘺。
看到這些東西,江蘺的眼睛都跟著一亮。
“想不到你準備的這么快!有了這些東西,可以幫你打造一套十分好的護甲,估計還會剩余很多!
“那能不能幫我打造兩套護甲?一套大一套小。”云婉音毫不猶豫的詢問。
到時候她穿小的,大的那一套就給君墨寒,能夠提高防御系數(shù)。
“我將款式稍微變化下,應該是沒問題的!
拿起來仔細看了看,江蘺點頭同意。道完謝后,云婉音快步離開。
另一邊,云家家主在竹凌游和竹蓯蓉死去的第二天,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墨廷安。
聽完云鐘天的講述,墨廷安情甚好。
“你這個消息來的可真是時候,竹家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,若是能找個借口抄家,定能得到很多寶貴的丹藥跟財寶!
如此,對他登基有很大的優(yōu)勢。
“對了,他們是怎么死的?到底是誰殺了他們!蹦怖Щ蟮脑儐枴
竹凌游可是高手中的高手,東濮能殺死他的絕對不是凡人,這個人不僅殺了竹凌游父女,就連竹家的高手也一并擊殺,看來是個人物。
云鐘天想說實情,但君墨寒的威脅讓他歷歷在目。要是他說實話,定然是得罪君墨寒,只會是死路一條。
于是,他忍不住惋惜的嘆了口氣。
“竹凌游跟其女竹蓯蓉不知何故追殺云婉音,不料誤入雀棲坊,死在坊內(nèi)的眾多機關(guān)之下!
“原來如此,那他們父女也算是死有余辜。云婉音無罪,竹凌游卻胡亂生事,試圖殺人滅口,定是跟亂臣賊子勾結(jié)……”
微微挑了下眉毛,墨廷安十分具有深意的停頓下來,用一種暗示性很強的眼神看著云鐘天。
云鐘天一愣,很快反應過來,用力點頭。
“太子殿下你說的極是,云婉音確實發(fā)現(xiàn)了竹凌游的不臣之心試圖揭發(fā),這才要被竹凌游父女滅口。竹凌游的那些話,在下跟云家一眾人等聽的一清二楚!
墨廷安滿意的勾了勾唇,放下茶盞從椅子上起身。
來到云鐘天身體時停了下來,側(cè)眸睨他一眼,“那你還愣著干嘛?還不快點去剿滅竹家,將有價值的物品和消息,盡數(shù)送給本太子過目!
“是是是,微臣這就按照您的意思去做!
朝前走了幾步,墨廷安突然停住,“以免他們對云婉音這個有功之臣,和對江山社稷繼續(xù)危害,你就徹底滅掉竹家以絕后患吧!
屏了屏氣息,云鐘天滿口答應,墨廷安這才滿意的離開正廳。
云鐘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,在心里為自己捏了把汗。
人人都說太子仁義善良,在他看來,太子才是真正的可怕。稍微不慎,就可能落得家族被滅的危險。
召集好人手,云鐘天率領(lǐng)著云家的一眾高手,按照墨廷安的意思來到了竹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