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簡單,上次你不是能幫我凝聚一些靈力嗎,再幫我一次,讓我擺脫廢物之軀!
雖然這種外來的靈力只能短暫使用,也比一點(diǎn)沒有的要強(qiáng),剩下的,就看她自己了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問些別的……”
別的?
云婉音稍微一想,就知道他說的是他跟七皇子名字一樣的事。
“那個不重要,你是不是他,跟他什么關(guān)系,又不關(guān)我的事。放心,我不會探查你的秘密,咱們的關(guān)系,就是互惠互利,我很清楚!
看,她多有誠意,多懂事,血袋當(dāng)?shù)囊矇蚝细,?yīng)該可以了吧?
君墨寒盯著云婉音的眼睛,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。
“明天百獸林,還是老地方,我等你,不過,你現(xiàn)在沒有稱手的兵器,最好準(zhǔn)備一件!
說完也不等云婉音說其他的,一個轉(zhuǎn)身,人已經(jīng)在窗外了。
“喂,什么兵器……”
云婉音的話還沒有說完,君墨寒的身影已經(jīng)消失在夜色里。
各種兵器都有不同的用途,又不知道他讓自己準(zhǔn)備兵器干什么用,云婉音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應(yīng)該準(zhǔn)備什么好。
“真是的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,把我這當(dāng)什么地方了!”
不過,不管是什么,既然他要,那就肯定是有用,云婉音還是決定去找一個。
想起自己在現(xiàn)代的武器,多樣且獨(dú)一無二,可以及時應(yīng)對多種情況,或許,她可以再找人做一個,就是不知道那么復(fù)雜的步驟,這里的工匠師傅能不能鍛造出來。
連夜把自己想要的武器圖樣畫好之后,第二天一早,云婉音就帶著圖紙到了武器鍛造協(xié)會。
“姑娘,今日是想鍛造什么武器?我們鍛造協(xié)會有的是鍛造大師,您想鍛造什么武器都可以!蹦凶有χf道,示意云婉音坐下,并且端來茶水。
“就是這張圖,請大師幫我鍛造這個武器,需要多少銀兩?”云婉音把手中的武器圖攤開,放到了男子的面前。
男子定睛一看,細(xì)細(xì)斟酌,便開口說道,“姑娘,您這個武器的構(gòu)造可不簡單,需要耗時耗力,而且材料也必須要用上好的,若是鍛造出來,一次少說也需要三千兩銀子!
聽到“三千兩銀子”,云婉音差點(diǎn)被嗆到,眸中溢出幾分震撼,“多少?三千兩?”
“是啊姑娘,這已經(jīng)是最便宜的了,還不算大師幫你鍛造的費(fèi)用,若是姑娘今日所帶的銀子不夠,我可以給姑娘你賒賬,日后補(bǔ)上便是!
云婉音露出愕然的神情,他滿身上下都只有一千多兩,最便宜的價格都讓她望塵莫及,看來是暫時不能找人鍛造了,她必須另想別的辦法,想賺夠足夠的銀子,再說鍛造武器的事。
“這個……我還需要回去考慮,以后再說吧。”云婉音撂下這一句話,拿著武器圖就匆匆離開,囊中羞澀,不得已之下,她只能再去賭場。
這一次去賭坊,云婉音沒有別的目的,單純的是想要贏錢,拿到足夠鍛造武器的錢,但是想起上次在萬念坊的時候,她連勝不敗,已經(jīng)被人盯上。
所以云婉音便想著點(diǎn)到為止,在一家賭坊贏的差不多了,便去另一家賭坊,這樣也不會引人注目,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進(jìn)入賭坊,云婉音還是像上次一樣,掏出現(xiàn)在身上所有的本金,跟那些人賭,贏了便換另一家賭坊,反正城內(nèi)有的是賭坊,云婉音幾乎是把城中的賭坊都贏了個遍。
到了最后一家賭坊的時候,云婉音手中的銀子也賺的差不多了,殊不知,她在賭坊一樓賭錢的這一幕,被二樓包廂的墨延安和墨延彬全都看在眼里。
“皇兄,這不是云家的四小姐么,有點(diǎn)意思。昨日還在云府見著她,當(dāng)時她可不是這副樣子,似乎是變了一個人。”墨延彬微微瞇眸,笑著說道。
只見賭場上的云婉音十分沉默寡言,幾乎沒怎么說話,只是拿出賭金,賭贏的時候收走別人的銀兩,如此低調(diào),是有意隱藏自己,如果贏得太囂張,必定會招來嫉妒。
“確實(shí),昨日跟云家主對峙的時候,這四小姐可是什么都不怕,現(xiàn)在的她,應(yīng)該是隱藏什么。從她踏入這家賭場來,已經(jīng)連贏了好幾場,不料這位四小姐,還有點(diǎn)能耐!
“的確,皇兄,我派去的人剛剛傳來消息,說四小姐今日已經(jīng)贏遍了各家的賭坊,還真是讓我意想不到,她的賭術(shù)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。”墨延彬的目光一直落在云婉音的身上。
“她能一直贏,確實(shí)是有些本事在身上,你看看,本太子就說,云婉音對我們,一定有用,只是這云家主看不透,還以為云婉音是個無用之人,若是她能歸我們所用,無疑是如虎添翼!
墨延安說罷,便將舉起酒盞,一飲而盡,深邃的雙眸里泛著幾分危險的意味,他宛若是暗夜之中的一只野狼,慢慢的露出自己鋒利的獠牙。
“哦?皇兄,能歸我們所用,可是她云婉音三世修來的福氣,不過單憑賭術(shù)這一點(diǎn),未免有些太草率,不能判定她能否歸我們所用吧。”墨延彬?qū)⒛抗廪D(zhuǎn)移到墨延安的身上。
“那是自然,本太子還想試探她的實(shí)力究竟如何,來人,按照本太子的吩咐這樣做……”墨延安勾了勾手,示意身旁的手下靠近,在手下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。
“是,太子殿下,小的明白了,小的這就安排幾個人去攔住她!笔窒侣冻鲂θ,畢恭畢敬的說道。
“去吧,別被她發(fā)現(xiàn)!蹦影驳碾p眼里透出算計的意味,他凝視著樓下云婉音那抹嬌小的身影,隨后冷冷一笑。
“云婉音,本太子倒要看看,你身上還有什么驚喜……”
只顧著跟賭場的人來賭,云婉音并沒有注意到賭坊二樓,有墨延安和墨延彬這兩個人正死死盯著她,看著已經(jīng)贏得差不多了,便要離開,誰知剛出了賭坊,便被幾個大漢圍堵。
“小姑娘運(yùn)氣不錯嘛,今天連贏了老子好多銀兩,你一個小丫頭,要那么多銀兩做什么?不如還給我們,讓我們拿去喝酒!贝鬂h一步一步逼近云婉音,笑著說道。
云婉音沒有畏懼,只是冷冷一笑,這種人就是賭不起,輸了還要威脅她交出銀子,無非是看她身為女子,力量弱小,就想著可以欺負(fù)她了,她偏偏不讓這些人得逞。
“是嗎?你們想的倒是挺美,你們輸?shù)哪切┿y兩就是在我的手中,有本事你們自己來拿!痹仆褚艄戳斯词,語氣里盡是對這幾個大漢的挑釁。
“不知死活的小丫頭,想找死是吧?兄弟們,我們一塊,別讓這個丫頭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