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野人都走了,景政深的老婆又非要去招惹人家!
好好的過個嚴寒不好嗎?
他們儲存食物的地盤,自己都派人夜探過了,夠他們仨吃到雪融的。
也不知道這么擺計的,還偏偏,愣是把上一批進來的野人給搞的危在旦夕。
為什么說危在旦夕?
哪個正常人會躺在雪地里一天一夜不移動的?是曬大雪嗎?
但是那三個人的星標,每日還都很活潑。
季綿綿觀察著林子里,“奇怪,收尸隊怎么還不過來?”
N身姿靈活,很快跳躍到季綿綿的身后,給她擋槍子的那種站位,“K,你為什么一直要蹲收尸隊?二先生說了,這里按季度,不按天!
來了這里,死活真的看個人了。
運氣不好的話,地上的野人說不定就交代到這里了。
季綿綿隱隱難受,“我有點圣母了,要不你倆罵罵我?”
N搖頭,“我不理解你為什么說自己是圣母,你已經結婚了!
季綿綿:“不是你們國家理解的圣母,”想解釋,發(fā)現(xiàn)難解釋,于是問云澈,“小舅哥,安慰安慰自責的我。”
云澈:“那你自責吧!
季綿綿:“……”
云澈看過他身上的衣服,“倒在他手里的沒有五個也有四個,只不過他同樣的下場罷了。”
季綿綿:“那你說咱們仨會不會也向他這樣又一天被別人攻倒,然后躺在雪地里等待生命的流逝?”
云澈搖頭,“不會!
以為他要說些振奮人心鼓舞的話了,可季綿綿想多了。
因為云澈說:“我們的待遇沒他的高,誰射了一箭還給放止血藥的。”
怕他凍死,還給放了個柴火。
季綿綿嘟囔,“我怕手上見血腥,以后神仙懲罰我,讓我和我老公分開!
云澈:“……”這人!啃肉的時候,滿嘴無神論;這時候的血腥,她又矯情上了。果然人吃飽了沒事干,就開始關注精神層面了。
“景爺,你老婆再不躲起來,那人可真就在地球上掉線了!
景政深深呼吸,“我老婆好像不知道她們身上都會有定位芯片。”
男子:“……”好蠢!
季綿綿確實不知道,因為來的時候沒人告訴她!
就好像考試的時候,習慣了閉卷考試,再一考試,也沒人通知她們可以拿書抄啊。
確實,不太聰明。
但有聰明的人,比如云澈!
他也是詫異季綿綿的腦子,他也一直以為她知道這件事,季綿綿搖頭,渾然不知。
云澈:“不然他們季度檢查這么找到我們?”
季綿綿:“那你們也說了,死活看自己,找不找得到不是看老天爺?shù)膯??br>
云澈:“……”
N:“……”
季綿綿:“??N你也知道?”
N的沉默說明了一切。
季綿綿忽然也意識到自己的蠢了,“要是我老公在就好了。”
兩人再次無語。
季綿綿說:“我老公在,你們沒人敢嫌棄我蠢!
自言自語后,季綿綿又問:“東西在哪兒?”
每個人的位置不同,N和云澈的剛進來就找到位置了,并且好好保護著,只有季綿綿的,她翻遍了全身,一個都沒找到,“我該不會沒有吧?”
季綿綿又要給自己構想天選之子的身份了,
“你脖子是什么?”
“婚戒啊!
“黃的呢?”
“黃符啊!
季綿綿愣了幾秒,瞬間摘下項鏈,拆開了黃符,“我去!”
終于,三人的位置都原地不同了,還是晚上的時候,估摸著季綿綿等人睡著了,
島主讓手底下那群人出發(fā)去吧,
而夜中,三人分別三角位而站,匍匐下,觀察著下方的一舉一動。
冬天還是有好處的,視線更清晰,聲音也更清楚,一舉一動都能很直觀地感受到。
果然,去人了!
……
繁燈太亮,都遮住了月華,星星都沒了蹤跡。
H城的繁華是有目共睹的,一座不眠城,一天到晚都是輝煌的,夜景也別有一番繁榮景象。
安家老太太現(xiàn)身了,拉著景修竹問了他爺爺奶奶的身體和近況,又和季舟橫聊了幾句,“小舟,這么久了,你得帶著小云來奶奶家坐坐客,不能老向你爸似的以前藏著你媽不見人!
季總也暗戳戳的嫌棄了老爸的不大方,他承諾,“安心奶奶,今年就帶著清兒來看看你!
他又說了妻子的職業(yè)和身份,太忙了,今天還是被他媽拉著去做手術的,“她怕身上的血腥氣不好,所以我媽和清兒都沒來!
安家老太太說了幾句客套話,又去接待別人了。
景修竹和季舟橫見面打了個招呼,又分開了。
季總無聊的應酬,老婆回消息了他就不無聊。
但老婆消息也回的斷斷續(xù)續(xù),
季舟橫從侍從手上接過一杯香檳,聞了聞味道,放在了一旁,“這香檳不合季少的口味?”
季舟橫望去,初看眼熟,再看不熟,“有事?”
“不是吧季少,我們是誰你都忘了?”
季舟橫認真想了想自己的異性圈子,自從他姐他妹把他逼迫的,還真沒啊,“你們臉很大嗎?非要我記得!
兩個女生沒想到季舟橫會這樣說,尷尬在遠處,“季少,我們是獻兒的朋友啊!
……
寒冬夜林,
季綿綿把一個人綁走了……一個,島主自己的人。
“靠!”男子把中控臺都拍的震了震。
一旁的景爺嘴角噙笑,但又不敢笑的太放肆,畢竟是他家小圓豆子干的事兒,“我代她向你道歉,”
“道歉?”島主笑了一下,似諷刺,又似刺激的感覺,好久沒人這樣玩兒過了,新鮮!他渾身都有了勁兒,“道歉有用,你老婆就不會抓著我的人,跟我換資源了!
景政深低頭抿笑,安生了這么久,就知道她不會安穩(wěn)的過冬。
云澈看著季綿綿抓回來的人,又看著說干就干也不管事情嚴重性的N,他怎么被捆綁著也上了賊船呢?
他的初衷就是茍兩年,等他的事情平息,追殺他的人不在,云澈再以自己的身份出現(xiàn)。
可現(xiàn)在,不得低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