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修竹都應(yīng)下。
從季綿綿離開后,唐甜就再也沒見過景政深,回家只聽她爸爸提過兩下,“景總都不敢接觸,這綿綿也好久不見了!
唐甜沒說話。
吃過晚飯,唐甜覺得秋梨膏挺好喝的,看到都是餐廳自己熬制的,走到一口門口處,又買了八罐,“綿子、我媽、大姐、云姐姐、季阿姨、景阿姨、兩家的奶奶……八罐剛好夠。”
景修竹想了想說,“再買一罐,你早上喝!彼麤]有提醒女友,大嫂不在家的事實。
但是唐甜想到了,“沒事兒,綿子不在家,她那罐我喝了!
放在后備箱,兩人手牽手的出門散步。
消食的差不多了就回酒店簡單洗漱睡覺,次日唐甜還要早起。
“唉,也不知道我家綿子在干嘛,想我了沒有!
基地,
又被篩下去了兩個人,這還只是女生宿舍的。
季綿綿睡覺都要充滿警惕,甚至她都感受到了自己的床邊站了個人……
N也察覺到了,可能不止兩人其他人也都警備著,但那個人也只是在黑暗中站著掙扎了十幾分鐘,又回到了自己的床鋪處。
這一頁,是平靜的,但季綿綿的內(nèi)心不平靜。
天亮,洗漱時N路過季綿綿背后,“晚上睡覺注意點!
季綿綿刷著牙“嗯”了一聲。
她都要習(xí)慣這樣的生活了,除了偶爾好想甜兒和老公,還想爸爸媽媽和小渺渺,還有好多人。
她是最脆弱的,因為她偷哭好機(jī)會了,N都見到三次了。
這段時間季綿綿和莉西亞保持了距離,因為莉西亞當(dāng)眾“怒斥”了她的行為。
季綿綿也是進(jìn)來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大教父和小教父也不全是一言堂,下邊有五個元老,各個人心隔肚皮不好搞。
目前只見了四個,聽說另一個在教書。
季綿綿意外,五個元老,三個想要奪位置;一個奧恩派的代表E看不出來雄野之心;還有一個素未謀面,甚至他安插的人是誰,季綿綿也不知道。
季綿綿看到了N,當(dāng)即排除了,這是大教父和小教父給她暗中培養(yǎng)的。
大教父和小教父不能沒來由的罷了這五個人的權(quán)利,不然傷眾心,到時候就是內(nèi)憂外患了。如今只是內(nèi)憂,只要解決內(nèi)部。
這幾日,小教父獨(dú)自離開了基地,只有蒂師在內(nèi)部留著。
大家議論紛紛,罕見的二人分體出行。
上一次大概是幾年前的一次學(xué)術(shù)交流會,里邊有個殺傷力的研究,二先生沒過去,只有蒂師出現(xiàn)了現(xiàn)場。
四個長老匯聚在一起,奧恩聲稱自己中立派,遇大事還會參與另外三人的討論。
芳野的人下線,他憤怒不已非要布萊斯的人也下去,最后接了個電話,他平復(fù)了,最近又不知道出了個什么招。
“二先生又去北洲了,諸位,北洲到底有什么,你們知道嗎?”阿德拉問。
芳野:“北洲的那個蠢貨秦歧,橄欖枝都遞過去了他裝聾作啞,還和那兩個老東西合作。這前路只會越走越窄!
奧恩開口:“據(jù)我打聽來的消息,秦歧不像是鼠目寸光之輩。他能做到全面掌控北洲,是有一定能力的!
阿德拉不悅,“他是因為有我們的幫助,不然他從哪兒來的靠山?是黑市嗎?”
話音一出,三人皆看著阿德拉。
片刻,芳野嘲笑起來,“黑市主可看不上他這種小貨色!
奧恩:“黑市主能看上我們組織嗎?”
幾人沉默。
甚至他們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,黑市主更瞧不上他們。
“我們討論的不是這兩位先生分體的原因嗎?”
北洲,
秦歧和小教父從海底研究基地進(jìn)入電梯中上層,“多謝秦二哥!
“她最近怎么樣?”
小教父明顯愣了一下,片刻想到了以秦歧的腦子,早在結(jié)婚那刻就復(fù)盤出來了一切,何況最近國際上“景太太”的名字再無蹤跡。
“挺好的!
出電梯是莉西亞推著的,到了秦歧的書房,小教父讓身邊人都去門外候著,“秦先生,有話我們要敞在桌面上說!
秦歧一開始猜測,如今證實了,他親口承諾,“她幫過我,我不為你們也不會背叛她。”
“君子一諾,價值萬金。我代替我二人,對秦先生道謝。”
“不必,是合作!
季綿綿知道小教父離開的事,大晚上趁著洗漱時間,偷偷溜消失了。
蒂師正回去的路上,咻的一下被人抓……抓了?!
在自己地盤被抓的蒂師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,接著就聽到了季綿綿壓低聲音的一聲怒喊,“你們?yōu)槭裁床桓嬖V我!!”
蒂師一瞬反應(yīng)過來,捂著季綿綿的嘴立馬把人摁到更安全的地方。
推開季綿綿的臥室門,原來她每次過來都住這里。
她不在,屋門都是指紋開鎖,別人都進(jìn)不來。
“大教父,我小教父是不是去H城了?我老公是不是有事兒了?你快點告訴我呀!我家怎么了,我老公呢?我家甜兒呢?教父~”
“停停!你讓我說能不能給我個插話的機(jī)會?”
季綿綿點頭,“給你機(jī)會,你說!”
蒂師:“……”
“大教父!”季綿綿急了。
“沒去H城,你家沒事,你老公沒事,甜甜也沒事,你小教父去北洲了!
“去北洲干嘛?”季綿綿得知家里無事,頓時安心了不少,開始好奇打探了。
季綿綿被摁著腦袋扔出去的,自己的臥室都沒來得及躺柔軟大床上打滾就讓她滾走了。
好在季綿綿對這里很熟悉,哪個管道她一鉆,身影就消失了。
這里的管道路線圖一早就在她腦海里了,建立基地初期,不到高中她就得背圖畫圖。
回去后,沒人察覺嫌疑。
只有N知道她離開了一會兒,但不知道她去哪兒了。
若說她去衛(wèi)生間,那也是合據(jù)的。
但不知為何她還是肯定K就是大先生和二先生讓她們保護(hù)的人。
如今,保鏢就剩下兩個人了。
還有個男生,在男生區(qū)域步履維艱,N不敢貿(mào)然的提醒他,只讓他先自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