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景修竹轉(zhuǎn)身,指著唐甜的鼻尖,“下次,唐甜甜,下次我把浴室門踹開也要進去和你一起洗!
唐甜臉紅心跳,又羞又怒,“景修竹,你信不信我先給你踹了!
景修竹笑的不懷好意,唐甜忽然想起什么,她大喊,“景修竹,你不許去找我爸!”
結(jié)果景二少已經(jīng)開車,從后門繞到前門進入。
來的多了,景二少的車牌號都被唐家自動識別了,“叔叔,早上好,我朋友剛給我送的山楊梅,來給你和嬸嬸送些!
唐不苦見到景修竹來,“大哥哥?”
他可開心了,還說,“爸爸你不要送不苦了,讓大哥哥送。”
山楊梅的事,唐董和唐夫人一番道謝,“不苦聽話,你大哥哥還要忙呢,爸爸媽媽送你上學(xué)!
“不要,就要大哥哥送。”
景修竹抱著未來小舅子,擦擦他小臉,“大哥哥一人送你?”
小人精眸子一轉(zhuǎn),他懂了,“爸爸媽媽讓我姐姐也送我!毙〔豢嗪軙x人。
唐夫人說:“你姐睡著大懶覺還沒醒…”話音都未落,接著看到女兒穿著睡衣從外邊走回來,唐夫人和唐董都愣在原地,他們懶閨女起床了?
小不苦開心的小手指著姐姐,“姐姐都睡醒了,姐姐和哥哥一起去。”
唐甜一臉懵,先是震驚剛才還見的男人出現(xiàn)自己家,再是震驚她弟弟指著她,還把她和景修竹湊一起是什么意思?!
別怪她敏感,特殊時間段,她就得謹(jǐn)慎對待。
季綿綿針對這倆人,來了個一針見血的評價!疤饍海愫臀倚∈遄,你倆一個只會嘴瓢,不敢真玩兒;一個沉默寡言,玩起來真花!
那邊聽八卦的兄弟二人組也過去了,“所以你倆一起去送你弟了?”
唐甜點頭,“去了啊,我爸還怕我們倆吵起來,提前給景修竹道歉了!
季綿綿:“叔叔純屬多慮了。”
唐甜也點頭,“早上景修竹都不敢收我爸的歉意,他跟我爸說話就差彎腰鞠躬了!
四人在酒店也沒多久,季綿綿起身,“咱等下學(xué)期開學(xué),甜兒回來了咱四個再聚,這學(xué)期的就到這兒了,我得去醫(yī)院看看我家小渺渺體檢及格沒有。沒有及格,我得去替我外甥女抗下我媽媽的風(fēng)暴!”
畢竟季家平時最挨吵吵的就是姨甥倆。
醫(yī)院,程院長拿著檢查單子,“你看人家主任怎么說的,大運動她坐不下,抓豆子她手揮的到處都是!
季飄搖:“媽,渺渺最后不是也捏起來了。”
“那是她看中媽媽的筆的!奔灸阜撚挚粗鈱O女的其他檢查,季飄搖都跟考試似的,“嗯,其他的還可以。孩子給我,媽抱一會兒,你歇歇胳膊。”
季飄搖懷里空了,小渺渺被外婆抓走,外婆還掰著她的小嘴看了看,“跟你小姨一樣發(fā)愁,小奶牙都沒冒尖尖。”
正吐槽著呢,一陣風(fēng)刮到季母身邊,“媽,我聽見了!”季綿綿那算賬的小神氣瞪著老母親。
季母看著憑空出現(xiàn)的閨女,看看前后無女婿陪著,“聽見就聽見,又沒屈說你!奔灸副е鈱O女,指揮小閨女,“幫你姐推著渺渺的嬰兒車,都去我辦公室歇會兒,中午你爸就來接咱們?nèi)コ燥埩恕!?br>
到了外婆的辦公室,平時小姨都不能坐的桌子,她直接被外婆放上去,拉著她小手鍛煉抓握,“乖寶,坐好哦,咱是聰明小伶俐,外婆教你獨坐!
季飄搖:“媽,渺渺其實都會,她就是不想在醫(yī)生面前坐!
瞧,她現(xiàn)在面對外婆,坐的多好~
季綿綿鬼鬼祟祟過去看了檢查單,看不懂,“大姐你和我講吧!
得知其他都沒事,現(xiàn)在時間還早,她小眼神一轉(zhuǎn)悠,看看大姐,眼神示意媽媽處。
季飄搖微咳,“去吧!
“媽,我出去玩了啊!
季母看著小閨女的背影,都不屑于拆穿她,還去玩,恐怕去某個樓層某個科室季母都心知肚明。
果不其然,
云清坐在桌面處,看著病人的指數(shù)變化,還有上午去檢查的影像圖,“姐!”
云清嚇了一激靈,回頭一看,還真是兄妹倆,一個早上嚇?biāo),一個中午嚇唬她!熬d綿?你怎么來了?今天不上課。俊
“昨天結(jié)課了,今兒渺渺體檢我來看看她挨罵沒有!
云清問了結(jié)果。
“大姐說挺健康的。云姐姐,你在看什么?”
“病人的病例,”云清這會兒不忙,拉著季綿綿的手,“中午跟姐回去,姐姐給你做好吃的?”
“我爸中午來接我媽,我和大姐帶著渺渺要去當(dāng)電燈泡。我就不去當(dāng)你和我哥的啦~”
云清笑著點了下季綿綿笑起來肉乎乎的小臉,“我看你朋友圈昨晚發(fā)的,去露營了?”
接著,季綿綿滔滔不絕的講了昨晚的事件經(jīng)過,側(cè)重點,“我就迅速這事兒不對勁你知道吧,我看了看人數(shù),萬一人家有武器,傷害到我們同學(xué)咋辦呢,我急中生智……”
中午,餐桌上,第二遍的滔滔不絕中,
“……我立馬找我老公,也就是你們的女婿,大姐的妹夫,我的老公景政深先生,我們里應(yīng)外合,查那個全副武裝的人是誰!
季飄搖追問:“誰?”
季綿綿搖頭,“不知道呀,我就說我倆里應(yīng)外合了,沒說查出來是誰啊!
季母都沒耐心聽了,季董注意力都在外孫女身上了,只有季飄搖滿目嚴(yán)肅,以及小閨女那驚雷的撂下一句,“反正查出來他是個殺手!
“什么?!”夫妻倆瞬間看著自家小閨女處。
季綿綿啃著脆蝦,眼眸一眨一眨的,“咋啦爸爸媽媽,很驚訝嗎?”
季飄搖眉峰緊蹙。
中午回去,季綿綿就被父母丟進去,爺爺奶奶摁著小肩膀,給祖宗們磕頭保佑了。
這件事被季綿綿吐槽時,景政深聽到耳朵里了。
晚上回家,還有一家的祖宗頭要磕。
景家爺爺奶奶在這一點和季家的爺爺奶奶神奇一致,非常迷信。
季綿綿一臉無辜,她磕一個,回頭看看那邊神神叨叨說話的爺爺奶奶,“繼續(xù)磕!
季綿綿又磕了一個,起身,回頭看著丈夫,還有后邊的公婆。
景政深皺眉望著對面,“爺爺,綿綿磕頭夠了嗎?”
“再磕一個!
季綿綿磕的小動作都透露著標(biāo)準(zhǔn)和可愛,她一臉懵懂的被拉起來,“我老公也得磕,萬一人家是尋他仇,報復(fù)我咋辦呢?”
祠堂靜了一分鐘,“政深,磕頭!
景總:“……”
在祖宗牌位面前,他不能稱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