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渺渺穿著舅媽買的長腿襪子,白白的小花邊,上邊點綴著紅色的小草莓,一旁的外公在笑話她,“看到一個帥舅舅,跟著人家就跑了?”
小渺渺瞅見親人,小身板蛄蛹著讓外公抱自己。
季董接過,朝著一群人炫耀了他的外孫女,最后孩子被小閨女搶走了。
“爸爸,你們趕緊打球呀,小渺渺是我的!奔揪d綿搶著就走了。
季飄搖是被父親喊出來的,說大女兒在家?guī)е⒆右矡o聊,今日天好出來曬曬太陽,剛好換個娛樂方式。
季家從不覺得季飄搖是恥辱,自己家都寶貝的跟什么似的,旁人又誰敢議論半句呢?
球賽預(yù)熱前夕,景修竹那心眼怪就跟別人不一樣。
他走過去,買了杯唐甜愛喝的飲料,幾分糖都標注的清清楚楚放在桌子上,然后從他包里掏出來一個嶄新的太陽帽,擋著季綿綿和季飄搖的面,他習(xí)以往常似的,直接戴在了唐甜的耳后。“別把萬年第一美人曬黑了,不然美容院的錢都白花了!
唐甜:“……”
媽的這會兒,她的心都要嚇跳出來了!
大姐還在一旁啊!
然而早已勘破一切的大姐,她側(cè)眸含笑,再看著今日球場的局勢,季飄搖多看了兩眼弟弟,“下功夫了啊。”
景修竹看著季飄搖的眼神示意,“拼爹了!
季飄搖笑的明媚,她閨女此刻在小姨懷里,一直張著小嘴,要搶小姨飲料喝來著。
“修竹,你寫好名字了嗎?”背后有人喊。
景修竹的背影,大家都以為他去記分臺處寫隊伍名字了,他寬闊的身影擋住了自己和唐甜的曖昧舉動。
“來了!
景修竹離開后,季綿綿八卦的小眼神眨呀眨,“甜兒,現(xiàn)在心動不?”
唐甜的臉紅了,她瞄了眼大姐處,季飄搖抿嘴,“傻妹子,這點就心動了?拿出來架勢,不原諒不復(fù)合不給好臉色!
“大姐~”
季飄搖教育,“但是他給的好,你可以照單全收。”
“姐,你都知道了?”
季飄搖早就知道了,這倆小笨蛋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隱瞞。
“開始打球了!
哨子是季綿綿吹的,小渺渺剛才還和小姨的飲料做斗爭呢,仰頭一看,“啊,唔啊啊~”她也要小哨子呀。
“老公,加油!”
“老公,我愛你~”
“老公,”景政深的專屬啦啦隊已經(jīng)上場了。
贏不贏,先呼喊。
景爺還從未這么張揚過。
但他知道,今日自己注定不能贏得。
為什么?
對面一個親弟弟要在未來老丈人面前表示表示,自己對面也有老丈人,他敢贏嗎?
但在季綿綿的眼中,輸贏不重要,“老公,你最厲害~”
明明這球是季董近的,不知道為啥,贏得這么不爽,“季綿綿,你給我安靜!”
季小綿綿鼓嘴,“哦,爸爸也厲害!
季董臉上稍微好看了點。
打發(fā)讓仨閨女做記分員呢,現(xiàn)在來看,一個是啦啦隊,一個是花癡女,只有一個季飄搖知道來干啥的,默默翻了一頁比分。
還有一個小尾巴,正低頭努力去和小姨搶吃的呢。
喝了一口小姨的飲料,好奇怪的味道呀,小渺渺眉頭一皺,最后直接趴桌子上又去翻騰小姨買來的蛋糕了。
吃的小嘴和身上都是碎屑,小嘴只吃里邊的蛋芯,然后扭動著小身子看著球場上的外公,和小姨一樣在興奮的當(dāng)拉拉隊。
景修竹是個心機男,他和唐董打配合的簡直天衣無縫。
“修竹,”喊一聲,景修竹就開始傳球。
唐董又投中一球。
景修竹背后觀察,直到唐董擅長幾分球,也知道他喜歡怎么打,兩場下來摸得清清楚楚,接下來,就好辦了。
中場休息,
季綿綿立馬跑丈夫身邊,遞水遞毛巾的,她還真的叫了個外賣。
“老公,你好帥呀,你怎么穿POLO衫打球也這么帥呀?”季綿綿抱著丈夫胳膊,一點也不在乎丈夫身上的汗意,她壓根就沒抵抗力嘛。
景政深一開始還想到他讓球輸了,小妻寶會不會遺憾,現(xiàn)在一看,她顯然不關(guān)注結(jié)果。
“想喝什么飲料,我手機在你手里,自己拿著點幾杯。剛才渺渺都把你的飲料嚯嚯了!本罢钫f道。
小渺渺吃的臟兮兮的,又被外公抱在了懷里,拍拍身上的碎屑,“還啃著呢?哈哈”
小渺渺吃了兩口,小手舉著還讓外公吃。
這一下,季董又幸福了。
景修竹渾身熱氣,肩膀上都是汗珠,他走到花心小蘿卜跟前,唐甜臉燙的都不敢和人家對視。
景修竹對她面前打了個響指,“看別人看的那么入迷,自己男朋友,怎么還不好意思了!
“誰,誰說你是我男朋友,前男友!碧铺鹇暦Q。
景修竹:“就算是前男友,你該看的,不也都看過了!
唐甜又想起那晚在公寓里,沖動又放肆的夜晚了……
幸好此刻,左邊大姐和右邊的好姐妹都不在,唐甜的害羞只有自己知道。
帽檐很大,遮住了唐甜的半張臉頰,隱藏了她許多表情。
幾個伙伴都說唐董,“還是甜甜準備充分啊,帶著遮陽帽!
唐董瞇眼想了想,他閨女剛才來時沒戴吧?
反而是……
“老唐,你可以啊,今天大爆發(fā),十個球,你一個人中六個。”景董過去了。
球場上的一群人,沒有了階層等級,聊起來也盡是暢然。
“哪的話,今天還得靠修竹啊。”唐董說道。
一群人都夸贊,唐董和景修竹配合打得好!疤貏e是最后,修竹傳球,那一下子,一群人就老唐接住了!
說起來,還讓人回味不已。
景修竹雙手撐著桌面,在和面前臭這小臉不搭理自己的前女友聊天。
“我屈說你沒有?唐姐不去酒吧消遣了,沒事就來操場上看體校男?”他戲謔的聲音,讓唐甜以為自己偷人似的,明明她倆分手了,自己看別人又沒犯法。
如此想,唐甜也如此說了。
景修竹喃喃一句,“是嗎,唐姐可真薄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