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開口說我做你男朋友可以了,云清,你幾個意思?花準備了,氣球準備了,蛋糕巧克力,我準備了,你季哥我都沒這樣做過!禮物,什么的,你還缺什么,你開口!
云清:“你剛才客廳喊住我的時候,你壓根就沒想讓我拒絕吧?”
季舟橫嘴角這才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她的臥室都給布置了,難道他會給她拒絕的機會嗎?
那個大箱子,云清以為是支架要擺520燈牌的,可當抱起來一看,“六層蛋糕??”
“這是蛋糕塔!奔究偠加幸娮R了。
手腕上的手鐲摘不掉了,蛋糕得吃一口,巧克力得打開,氣球得她收藏,玫瑰花得放床頭,禮物得放在柜子里……男人,她必須得要了。
想拒絕的,可看著季舟橫那一秒轉黑的臉,云清又沒膽子開口。
“別裝了,你心里跟明鏡似的。在亂區(qū)的時候我找你麻煩,那會兒就對你有意思;貋頉]少費功夫讓你主動現(xiàn)身,你就該猜到我什么算盤了!
云清沉默,看著六層蛋糕,還都是玫瑰鑲嵌,她發(fā)愁怎么切。
季舟橫又說:“讓你跳槽你不跳,讓你跟我身邊當小丫鬟,你能猜不出來我意思?”
云清仰頭看著蛋糕,不舍得動手。
“問你話呢!
云清:“哦,不知道!
“你就扯吧,你不知道,你比誰都知道。我都不問你喜不喜歡我了,你臉皮子薄,你差不多知道我對你有意思就行了!
云清看著男人坐在凳子上的得意,該怎么說了?謝謝他照顧自己臉皮。窟是謝謝他說破這張紙?
“你說你好歹也是科研世家走出來的閨女,你怎么就給自己比喻成灰姑娘了?你爸知道了,不得氣死。哦,不對,氣活過來!
云清白了他一眼,“蛋糕怎么切?”
季舟橫斜靠著椅子,“給你買的,你自己決定!
云清很不舍得,她人生第一次脫單,收到的禮物,還有這么精致的蛋糕,她想留個紀念都不好意思留。
季舟橫一下子看破了云清的小心思,他吊著貧樣子,模樣十分欠扁,“給給,我的手機也給你,你拿兩個手機拍照吧!
“這有啥不好意思拍的,給你買的,你不止蛋糕得拍,所有的都得記錄,你季哥也是第一次送人禮物,我也得紀念一下。”
云清瞧著他,“都是綿綿幫你準備的吧?”
“她準備個屁,就會出個小主意還管點用。”
一切都是季舟橫自己動手的。
蛋糕早就看好了,東西也都買全了,云清去洗澡的功夫,他打的電話安排的人加急忙慌的送過來。
屋子里都是他自己布置的,反正女人洗澡時間長,他的時間夠用的很。
準備好后,他還是有些緊張,去了客廳點支煙壓壓他緊張的心跳,這時她出來了。
留了紀念,云清鏟了最上面的蛋糕,分了兩份,“吃吧,吃完趕緊睡,我明天還要上班呢。”
季舟橫平時不愛這些甜品,但自己脫單的蛋糕,還是得嘗一嘗的,“以后這兒也是你的地盤,不許搬出去住。明天我找我媽公布我們關系,后天我?guī)慊丶艺J認人,大后天,”
“不行!”云清緊張。
季舟橫瞬間橫眉,音調拔高,“你還想搬出去住!”
“我說不能告訴程院長!
話音剛落,季舟橫一秒泄氣,“哦這個啊,早晚她得知道!
蛋糕很甜,云清記憶深刻的味道。
“季舟橫,戀愛得談多久?”
季總:“……”
睡前,云清要趕緊跑回臥室靜一靜,季舟橫卻又橫叉拉著她,“脫單了,這日子,你不表示表示?”
云清:“……”她又不知道今天季舟橫發(fā)神經(jīng),她準備什么。
看著男人眼底那不對勁的神色,落在她唇上,他想要什么表示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季舟橫剛靠近一步,云清瞬間嚇得后腿,“我明天給你補禮物!
慌亂的急忙跑回了臥室,屋門“咔噠”一聲反鎖了。
云清嚇得心跳撲通,她手放在心口處,想摁著別跳了。
季舟橫:“跑什么跑,慫死你了。親一口又不會死!
云清咬牙,裝聾子。
季舟橫敲敲門。
“睡了!
季舟橫嫌棄,“以前跟我上手的膽兒也不知道去哪兒了!
他心情不錯的回了自己臥室,季總有手不用,屋門是踹開的,然后躺在床上,他看著天花板,不錯,也沒什么糾結郁悶的,追女朋友,這不還是輕輕松松的事兒。
真是的多簡單了。
季總枕著胳膊,閉眸,嘴角的笑容原來也會克制不住的揚起。
云清蹲在地上,看著那些飄著的氣球,還有一閃閃的星星燈,520的燈牌是那么的晃眼,耀的云清眼疼。
床上的玫瑰花,她抱著卻覺得和自己格格不入。
進口的巧克力,她舍不得打開。
坐在書桌處,她望著室內(nèi)。
然后自己捂嘴笑起來,片刻,想起自己和季舟橫的差距,笑容又被苦澀取代。
可是漸漸地,笑容又爬滿臉頰。
她看著手環(huán),男人親自設計動手做的暗器手鐲。
怎么辦,今晚睡不著了。
……
季綿綿躺在床上,雙臂壓著被子,“不行,還是不放心。”
她爬起來去床頭柜拿手機,結果手被丈夫攥住,“你的注意力該放在我們身上了!
“咱倆咋了?你出軌了?我有外遇了?都沒有,多穩(wěn)定了。有啥琢磨的。”
景政深看著身邊的小軟綿,他眼底的復雜,撞上了小妻寶眼底的清澈單純。
“睡吧!
“我睡不著!
景政深看著小妻寶,“那看來你還是不累!
說罷,他便把人熟練的拽到了自己身下,“誒呀不是,誒唔,老唔~”她是心里裝的事兒睡不著,不是身體不累啊。
雙手被抓住無法動彈,嬌粉余勁剛下,卻又再起。
季綿綿的唇被堵得密不透風,好不容易手能動了,結果身上的大山卻怎么都推不開。
直到后來,她想睡覺,卻睡不成。
景政深深夜看著睡著一幅歲月靜好的小妻寶,他是該慶幸這小腦袋瓜不聰明,還是該緊張這張小臉的魅力值大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