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
季綿綿洗漱過后躺在被窩,捉摸著怎么快速把自己的錢提到賬,景政深在門口被母親拉住,“白天都罵綿綿的事,你為什么不管?”
景爺沒耐心對母親解釋,回到房間,聽到小土豆正在和銀行打電話,咨詢相關(guān)事宜,“對,我現(xiàn)在回國了,錢在國外的賬戶,我怎么才能提出來?”
那邊說的不知道是什么,問一個季綿綿不知道,再問一下,她搖頭,總之這個電話打的她一頭霧水!笆裁囱竭@是!
景政深洗過澡躺在她枕邊,季綿綿都沒說開口問他一下。
九點了,
季綿綿還在琢磨這件事,景政深伸手,拿走她手機關(guān)屏,“明天讓子安給你轉(zhuǎn)生活費,睡覺!
季綿綿側(cè)著小臉,“我不要你的錢~我卡里老多錢了,欠你的我會還給你的!
她爬起身,爬到景政深的身邊,伸手去奪她手機。
景政深故意手伸的老長,季綿綿費勁的再去爬,去拿。
當(dāng)她整個人壓在景政深身上,男人感受到她身上軟乎乎肉鼓鼓的小肥肉時,景政深都沒管住自己,他不知不覺的長臂從背后摟住了季綿綿的腰,把她圈起來,鎖在自己的胸膛,懷中。
季綿綿感受到腰部的溫?zé)幔皖^,一下子撞入男人的眼眸中,四目相對。不知為何,此刻她腦海想起了唐甜白天告訴她的話,景政深其實是……
“你把手機還給我!奔揪d綿收起自己的小胳膊,雙臂蜷握抵在景政深的胸膛。
景政深咽了下口水,“睡覺,明天再查!
季綿綿清晰的感受到腰上男人的胳膊朝下移,到了她胯骨處停下,季綿綿嚇得渾身緊繃著,“哦!
她要轉(zhuǎn)身,奈何腰還被摟著。
景政深松開,季綿綿直接打滾似的躺在了旁邊。
寂靜的臥室,景政深深呼吸的聲音她都聽的清楚。
季綿綿心怦怦亂跳,她眼珠子跟電燈泡似的在眼眶里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,那雙眼眸此刻寫滿了‘睡不著’。
她眼眸一眨一眨,景政深側(cè)臉看了眼她,第一次感受到一個人睫毛濃密卷翹竟然是在昏黃的臥室,她眨眼的時候,睫毛忽閃忽閃自己都能看到睫毛的影子。
“章靜曼今天欺負(fù)你什么了?”
季綿綿身子動了一下,“她沒欺負(fù)成功,但是我欺負(fù)回去了,這算她欺負(fù)我嗎?”
“算!
季綿綿身子動的幅度大了,她側(cè)著身子望著景政深,“她罵甜兒是狗,還說我別以為我嫁入景家就可以高枕無憂,說我不是東西,配不上你。還說我是麻雀,別以為我嫁給你就變成了鳳凰,哦,她還說讓我家破產(chǎn)。”
這次,淡定的景爺都轉(zhuǎn)身,望著小綿綿的臉頰,這是章靜曼說的無腦話?
季綿綿點頭,許是枕頭壓著,把她一側(cè)的小臉壓得鼓鼓的,霎時可愛。晚上,她說話的調(diào)調(diào)也柔柔綿綿的,像個小棉花糖柔軟。
景政深問:“打她沒有?”
季綿綿又點頭,“打了,她罵完我和甜兒,故意吸引四周人的視線看過去,她又裝無辜,還換了個口吻,我們……我氣不過,所以就打她了,我扯她頭發(fā)了!
夜色,景政深說話也溫柔了,季綿綿貪卷,“就你,還單足鼎立,被她推一下就倒了,還去拽她頭發(fā)。”
季綿綿怕景政深找甜兒麻煩,替她頂了這件事。
“你要為她出氣嗎?”季綿綿盯著最可愛的臉,說了最氣人的話。
景政深:“我自己老婆受氣,我還沒出氣,給她出什么氣!
“啊?”季綿綿眨眼。
“唐甜抓的人頭發(fā),你做了什么?”
季綿綿噘嘴,“我抓的。”
景政深直接伸手捏季綿綿的臉頰肉,“嘴里再沒實話,以后也別吃我做的,”
季綿綿皺起小眉頭,她抓了下臉上男人的大手,“好嘛,就甜兒保護我抓了她頭發(fā),我沒動手。”
“下次直接朝她臉扇!
“?”季綿綿不可思議自己的耳朵,她的手還抓著景政深剛掐自己的手。
景政深:“打得過就打,打不過就咬,反正小瘸子你也跑不快。能朝著臉打就對著臉出手,打不了就扯她頭發(fā)。有耳環(huán)就扯她耳朵,沒耳環(huán)就對著眼出擊……”
景政深每說一次,季綿綿精神來一度,越說越來勁兒,最后她一點困意都沒有了。
“記住了嗎?”
季綿綿興奮的點頭,“記住了,我記得可全乎啦~”
“那你復(fù)述一遍!
季綿綿:“……打得過就打,打不過就咬。打臉,扯頭發(fā),揪耳垂,戳眼睛,還有,還有,”
“力量懸殊的人,抱起他一條腿,當(dāng)他站不穩(wěn),放倒他!”
季綿綿的小腦袋跟搗蒜臼一樣開心點頭,“那然后呢?”
景政深盯著她那雙忽閃透亮的眼眸,“然后,給你老公打電話!”
季綿綿抿著小嘴,被景政深一句話,說的她小心臟又撲通撲通的。
“給你打電話,你又能做什么!
“不打個電話,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做什么。”
季綿綿總感覺,這男人是想說今天自己沒給他打電話說章靜曼的事兒呢?
“下次會打電話嗎?”
季綿綿隱隱試探,“那要是章靜曼呢?”她現(xiàn)在都不確定景政深到底和章靜曼什么關(guān)系了。
“女人的事交給女人處理,我能處理她爸!
季綿綿:“……你還是不舍得~”
景政深想起季舟橫對他說的勸告,“小肥肉這個孩子呢,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,從來沒有中間的界定。有些話,你不承認(rèn)就是否認(rèn),你不否認(rèn)就是承認(rèn),只有簡單直白的說出口,讓她直接感受到,有這個安全感,她就會很堅定的相信你。
她最討厭的就是霧中尋燈,最后她一定會放棄尋找,也放棄這片迷霧!
景政深看著微微賭氣的小綿綿,緩緩開口,“章靜曼僅是咱媽的學(xué)生,我和她一共見不超過十次。我的聯(lián)系方式不知道誰給她的,我從未和她互留過。
從未一起吃過飯,從未有過任何關(guān)系,從未私下接觸。比陌生人熟一點的是知道她的名字。
僅此而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