嚇得云清趕緊抱住季綿綿,“你,你不會喝到假酒中毒了吧?”
季綿綿歪頭,“噓,沒有!
她腿又軟了,“醉酒”的親哥看到,他手一把抓起腿軟想躺地上‘成仙’的小妹,拽著她衣袖,給人薅起來,然后抓著丟到景政深懷里,“我們家都白送給你了,你照顧好點。”
景政深摟著妻子,季綿綿抬頭,粉嘟嘟的小臉,“咦,老公,咋是你呀,我真飛過來了?”
景政深估量出小妻寶的量,直接橫抱,“我們回去了!
那一對,自己想法子吧。
反正季舟橫在裝。
車上,
季綿綿被抱在了后排,她從縫隙中湊夠去,身上是清香的酒氣,“噓,老公,我給你講,我沒醉。我是裝的!
“我的小圓肉肉還會裝醉了。”景政深寵溺的開口。
“那是,我裝的可像了。老公,你發(fā)現(xiàn)我醉了嗎?”季綿綿明明小腦袋都沒力氣了,靠著副駕駛的椅子。
“你的演技太好,我沒發(fā)現(xiàn)你在裝醉!
季綿綿開心的笑起來,開著車,她噘嘴湊上去親了口丈夫的臉頰,濕濕軟軟的,觸覺似貓爪心尖,心癢難耐。
景政深喉結(jié)滾動了一下,“乖,坐好,馬上就到家了。”
季綿綿夾在小縫隙中,“老公,”
“哎!
“你愛我不?”
“我愛你!
季綿綿開心的又厥過去親丈夫了,“唔,老公,我要親嘴~”
她鐵定的是醉了,沒醉,她壓根豪放不到這地步。
“乖啊,我車停在路邊給你親。”
夜晚,道路沒什么車輛,前往秋月臺的路上,車輛很少,加上他車上帶了個小醉蛋,車速得平穩(wěn)些,故而一直安全車速。
停在路旁,景政深轉(zhuǎn)身,扣著妻子的小腦袋,對著粉唇咬了一口,季綿綿又被滿足了。
“綿綿,你愛我嗎?”
季綿綿搖頭,“不知道!
景政深:“……”
接著是一陣清脆的鈴鐺笑聲,“嘿嘿,嚇唬你噠,老公,你是我最最最最最最全宇宙無敵愛的人,你是我唔,唔”
季綿綿被親的迷楞起來,“壞啦老公,我喝酒了,你親了我,你就變相的間接喝酒,查酒駕,你要被抓了!
景政深低沉一笑,他家的可愛小綿軟,太可愛了。
揉揉她的小腦袋,“反正都查到了,不如再親一口。”
扣著季綿綿的腦袋再次吻上去。
窗外的雪花正大,地面上覆蓋了一層淺淺的白。
車窗的雨刮搖擺,車內(nèi)相吻的夫妻,沉浸其中。
景政深吞咽的動作,喉結(jié)滾動,帶著無盡誘惑,季綿綿被吻得呼吸微亂,開口便被大舌入侵,掠奪自己的方寸。
季舟橫打開門,看著送自己回家的女人,云清是不想送的。
“我走了!
季舟橫揪著云清的脖領(lǐng)子直接把人拽進(jìn)去,關(guān)上門。
“跑什么呀?”
云清謹(jǐn)慎的看著四周,有點危險。
季舟橫:“危險,怕我睡了你?”
云清:“……”
季舟橫:“自戀個什么勁兒,沒過女人了我,對你下手!
抓著云清去了客廳,“胖少爺怎么回事兒?你去酒吧干什么?”
“什么胖少爺?”
“我妹,救你。”
云清瞬間想起來了,“相親對象。人家不叫胖少爺,叫龐少爺!
季舟橫深呼吸,“你還糾正,進(jìn)度不錯啊!
云清覺得這句話,味兒有點不對。
“季舟橫,你不會喜歡我,吃醋了吧?”
“我吃蛋醋,就你?配嗎?”季舟橫反問。
云清起身,“那既然如此,你安全到家了,我走了!
季舟橫也沒攔,只是云清出門了一會兒,不到一分鐘,又進(jìn)來,“電梯卡呢?”
季舟橫嘴角微勾,修長的雙腿翹在茶幾上,望著一大扇落地窗外飄揚飛舞的雪花,似樂的譜章。
云清也不慣著季舟橫,轉(zhuǎn)身又出去了,不一會兒,云清再次進(jìn)來,“安全通道在那里?”
“云清,你跟著景政深死心塌地,是不是她當(dāng)年幫過你?”
云清沉默,承認(rèn)。
季舟橫回眸,深邃的眸底看著云清處,“我還救過你命呢!
季家姐弟妹三個,長得都是人間極品。
季飄搖似藏山神花,高不可攀,只可仰望的存在。
季綿綿的性格最隨和,生命力最旺盛,像是太陽花,隨便掐一支插在土壤里都能生出別樣的燦爛。有人的生命力是在于拳頭,在于能力,還有的人生命力,在于心底,由內(nèi)向外影響著所有人。她是季家最好接觸的,最讓人親切的。
而季舟橫,一個復(fù)雜的存在。一幅好皮囊沒有好性格。聰明的時候,一群被他吊著當(dāng)猴耍。固執(zhí)的時候,明知不可為卻非要為之。
他是能力出眾的,殺伐果敢又是睿智機絕,但是又很欠兒,幼稚,又有點奇怪。
現(xiàn)在,他不看自己,只是背影對著她,云清就感覺到了他的冷意。
明明他也像季家大姐那樣冷厲的,可他偶爾又像季家小妹一樣沒有距離感,讓人覺得他并不可怕。
可,真的不可怕嗎?
云清最忌諱的就是這種手握有權(quán),身份復(fù)雜,但是又好接觸的人。
觸不到他的底,不知道哪一天就被他一個給秒了。
“我也救過你命!痹魄寰髲姷。
季舟橫放下自己修長的雙腿,起身,轉(zhuǎn)向門口的女人,“你救的毛線,本就受傷的我,在你手里直接成重傷了。”
“那不算,而且你后來大半夜去找過我給你包扎!
“那你不包扎我也能活。”
云清:“……”
“我的恩,我的錢,你說吧,怎么還!
云清又被無賴給賴上了,不知道為什么,不生氣!
這次是云清最生氣的地方。
她坐在自己剛才坐的位置處,“說吧,你想干什么?”
“一女侍二主!
……
“哇,老公,好美呀,你說美不美?”
小醉蛋又鬧人了,親過后,又小手捂著小臉,“老公,我害羞了。”
景政深看著時來變化的小妻子,眼中的笑容越來越濃郁,“害羞了,我老婆的小臉皮變薄了呀!
季綿綿放下手,“原來也薄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