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綿綿又疑惑,“可是我老公那會兒不是在開會嗎?”
季總嘖了一聲,“別用你腦袋瓜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了,本來也不聰明!
季綿綿噘嘴,抱著小渺渺,“你舅舅說你了。”
小渺渺盯著小姨的嘴巴,現(xiàn)在的孩子,正是肉嘟嘟好玩的時候。
父母一個,姐弟仨一人臥室一個,還有一個是季家二老臥室里的。
“哥,買重了!奔揪d綿說,“大姐屋里必須用我買的~不要你買的!
景政深見到,“客廳也多放幾個,二樓三樓也都放一個。綿綿活動地方多!
“那餐廳也得放一個,餐廳是她最愛!
季舟橫拆了包裝在看說明書,然后安裝。
季家二老的鬧鐘響了,“趕塊,給小寶熬得蘋果水到時候了!
二老過去,“搖搖,舟橫,綿綿,政深,你們四個都趕緊來,都喝點!
季綿綿一人流鼻血,全家都敲警鐘。
“奶奶,我們能喝蘋果水,我家渺渺咋辦呀?”
傍晚,季母下班回家,看著家里都買好的加濕器,和丈夫?qū)σ曇谎邸?br>
季綿綿喝著第三碗的蘋果水,小嘴吧嗒兩聲,“完了老公,咱爸媽也去批發(fā)加濕器了!
果不其然,后備箱打開,“舟橫政深,你倆去把加濕器搬下來吧!
“爸媽,沒地兒放了,我老公和我哥各買了五個,你倆買了多少?”
季母沒說話。
季飄搖,“媽,你買了十個?”
季母:“……你們臥室多放兩個。”
季綿綿撅著小嘴喝蘋果水,小聲嘟囔,“還真是批發(fā)的了!
誰家要賣加濕器,今天掙季家的錢,都可以提前過年。
“舟橫,你怎么知道綿綿是因為空氣干燥,才流鼻血的?”季母坐過去,“有醫(yī)學(xué)生告訴你?”
季飄搖看著弟弟,景爺視線開始妻子,季綿綿好奇的扭頭,“啥醫(yī)學(xué)生呀哥?”
季總咽了下口水,“扯啥呢,閑的沒事干了,吃不吃飯?你們不餓,我餓了!
季母和丈夫會心對視,抿笑。
“走走,去吃飯了!
到了餐廳,看著角落的加濕器。
夫妻倆沉默了幾秒,第一次全家如此默契的都不提花錢花過的事兒。
云清也抱了個加濕器回去,云家二老看著那個機器研究,“云清,這個怎么弄。扛墒裁吹陌?”
云清想起自己被抓去逛街,挑加濕器的男人,買五‘贈’一,這個一,他丟給自己了,“我不喜歡欠別人的,你陪我挑了,我分一個賞你!
接著又問她,“你爺奶住哪兒?”
送過來,
云清拆開包裝,給了就得用,早用早享受,“爺爺奶奶,這是加濕器,保持空氣濕潤,你們開空調(diào)容易干燥,對身體也不好,這個能讓你們住的更舒服!
二老紛紛擔(dān)心云清亂花錢。
“沒有花錢,抽獎免費送的。走的時候當(dāng)二手賣了!
晚上給爺爺奶奶買的飯,三人吃過飯,云清就回學(xué)校了。
她一直行為清冷,再次回到宿舍卻不想大家都避著她。
衣物都不敢和她靠近,走路也得離遠一點。
云清自然知道是為什么。
她不做解釋,洗漱后,直接上床睡覺。
云清回學(xué)校了,
警方收到消息后,立刻告訴了孫家。
自云清上次失蹤后,曹氏和孫高飛報了警,警察也到學(xué)校調(diào)查。
最后各方通氣,誰找到云清都務(wù)必通知一聲。
現(xiàn)在人回去了。
曹氏立馬要去學(xué)校,孫高飛拉住他,“不能驚動她再搞失蹤,我們喊著龐少爺一起過去。明天在宿舍樓下,讓她再也抬不了頭!”
曹氏咬著牙,“賤蹄子!我們?nèi)フ引嬌贍敗!?br>
翌日天大亮,云清的床鋪上已經(jīng)沒人了。
等了許久沒見到云清出現(xiàn),曹氏上樓去找。
結(jié)果屋門推開,“云清呢?”
同一時間,云清啃了個熱乎乎的包子,吃完喝完,帶著口罩和帽子,去了藝校門口,將一封信放在保安桌子上,給了些報仇,保安拿著去教室中找大一新生孫蓉。
不一會兒,她跟著快遞車,也進入了孫蓉所就讀的大學(xué)。
云清把那對夫妻拉黑,世界都安靜了。
然后她坐在孫蓉的隔壁教室中,靜靜等著孫蓉的表演,還有接下來的好戲。
“。。!”
云清聽到孫蓉的尖叫聲,她嘴角冷勾。
曹氏和孫高飛還在連聲對龐少爺?shù)狼福瑢O高飛被龐少爺在校園里揪著頭發(fā)甩了兩個耳刮子,“玩我是吧?一次不過癮,還兩次,一千萬看來是不想要了!
“不不不,”連聲道歉否認。
這時,曹氏的手機響了,“喂?蓉蓉,媽媽有事,你說什么!”
曹氏的臉色大變,看著丈夫。
孫高飛還對這龐少爺點頭道歉,路過的學(xué)生紛紛回頭看。
曹氏抓著孫高飛,“你給我走,去找蓉蓉,孫高飛,要是蓉蓉說的是真的,我和你沒完!”曹氏尖叫。
不明所以的幾人,孫高飛也想趕緊走,在這個學(xué)校被一群人看著打臉,太丟人了。
然而在云清的學(xué)校丟人還沒丟完,以為到了女兒的學(xué)校能挽尊,沒想到到了女兒的學(xué)校,孫高飛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兒扔向他的照片。
曹氏拿著照片顫抖的手,指著孫高飛怒罵,“是不是真的,到底是不是真的?”
孫高飛一張張看著,他不知道是誰,將自己私生子的信息曝光。
甚至自己每次去和情婦幽會的照片也都拍了下來,十幾年了,他藏得好好的,不知道這些照片是誰在被背后偷偷拍下來的。
孫高飛后脊發(fā)涼,“假的,這是有人污蔑!
云清一直耳朵帶著耳機,一只耳朵聽著外邊的鬧劇,越來越多的人都看了過去。
云清拆了包薯片,自己悠閑愜意的吃了起來。
“孫高飛,假的,這個女人是假的,還是你這個人是假的?你當(dāng)時怎么對我保證的?你說你沒有,可是兒子都這么大了。孫高飛,你當(dāng)我是傻子好糊弄是嗎?”曹氏抓著孫高飛的胳膊,拽著哆嗦,“你出軌了十幾年,你在外邊的兒子都這么大了,你還在騙我。你畜生,你真不是人。”